软。
从骨头缝里冒出来的软,满岄连眼皮都不想掀开,但她还是醒了。
天色刚明,楚烬和她的电话就被打爆了。
满岄瘫在床上,楚烬在房间外接电话,但她还是听到了。
稍微换了个姿势,她蛄蛹了下,用被子把头都给盖住。
楚烬接完电话,进来就见她把自己蛄蛹成了一个茧,不禁想笑。
想到昨夜,他呼吸漏了一拍,目色微暗。
是过火了一些。
按理今天该让她好好休息的。
但情况不允许。
楚烬轻手轻脚走过去,从后圈住她,隔着薄被在她脑袋的位置轻轻一吻,软声道:“人都到了,咱们该过去了。”
被子里传来一声含糊的气音儿,满满困意和不爽。
楚烬无奈失笑,有些无奈又无措。
好一会儿,满岄有些哑有些恼的声音才传出来:“渴。”
楚烬起身去给她调了一杯蜂蜜水端了过来,将被子掀开,露出了一颗蓬乱的猫猫头。
楚烬小心翼翼的伺候自家猫猫喝水,喝完水后,满岄咂摸了一下唇,这才睁开眼,那眼神涣散,显然还没全醒。
“我先帮你穿衣服,路上你在车里再睡会儿?”
楚烬揩了揩她的唇。
满岄皱了皱鼻子,又嗯了声,这声后,她倒像是醒了些,目光落在楚烬身上。
男人应是洗了个澡,身上只穿着长裤,头发还有点潮气,赤裸的上半身肌肉线条分明,充满力量的美感。
在他锁骨处,胸膛处有好几处牙印,脖子上还有一处红点。
满岄伸出手,细指在他腹肌上戳了戳,又摸了摸。
楚烬握住她的手,声音沉了下去:“又来精神了?”
满岄剜了他一眼,“扶朕起来,替朕更衣。”
楚烬忍着笑意,伺候自家主子起来。
一只精致猫猫很快被收拾了出来,满岄一身暗红旗袍,披着件黑色披肩,手上戴着黑色蕾丝手套,美艳的要命。
更致命的是她浑身上下那股慵懒劲儿,只是看一眼,就让人酥麻到了骨子里。
开了荤的祸神,魅力无处安放,有些收不住。
楚烬是抱着她出去的。
祈宴等人早就在大门外等着了,见楚烬抱着人出来,满岄在他怀里一个劲打哈欠。
明明这一幕在他们这家里算是常见了,但不知为何,所有人都觉得今儿这两人给人的感觉和过去不一样。
怎么说呢。
就是怪让人面红心跳的,总觉得色气满满。
楚烬把车钥匙丢给祈宴:“你来开车。”
祈宴哦了声。
楚烬看向旁边站着的谢清禾,道:“劳烦谢夫人照看家里的小朋友几日。”
谢清禾点头,“大人放心。”
这一次的行程,显然不方便带上小崽子们的,楚小狐、罗非鱼、小三木都要留下。
后面两崽子还好,主要是楚小狐,奶狐狸还没适应人类社会,也不会化形人语,得找个地儿吃饭。
楚烬抱着满岄上车,小阿池在副驾驶盘着,祈宴开车朝腾蛇发来的地址驶去。
路上,祈宴朝瞄了后视镜几眼,越瞄越看不下去,后排那两个人啥毛病,明明也没说话,满岄就趴在楚烬身上睡觉,但祈冤冤就是看不下去,浑身难受,总觉得自己不该在车里,应该在车底!
他干脆把前排与后排的挡板给升上来了,眼不见为净。
“你干嘛!”奶呼呼的尖叫在旁边响起,小阿池大人不满了!
祈宴睨它,没好气道:“看什么看!你断奶了吗?一天到晚看些少儿不宜的!”
阿池大人:[○??`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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