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这样不经意间说出来的才是真心话,难怪从前总是对他视而不见呢,他真的长得这么普通不入她的眼?他皮笑肉不笑地道:“要不,你亲自审审他?”
“审什么啊,我哪有那个本事?我旁观就好。”明珠催促宇文初,“殿下快审他。”
敬松默默地低下头去,王妃是嫌日子太好过了吧?这种话心里想想就好了,干嘛这么直白的说出来啊?殿下已经要气疯了,你还这样迫不及待地想听听祝问寒的好声音?
孟先生心里想的都是要紧的大事,当然不会过多的关注这种男女之间的小事。见明珠这样夸赞祝问寒,忍不住也好奇地凑到孔洞上去看,然后诚心诚意地附和明珠的话:“祝问寒的确是个人物。他很敏锐,知道我们在这里偷窥他。殿下,此人是个极为难得的人才,就这样杀了太可惜了,倘若能够招降,就尽量招降吧?殿下若能得到此人,可谓是如虎添翼。”
宇文初云淡风轻地一笑,露出一排雪白整齐、闪着寒光的白牙:“先生所言极是。只是祝问寒这样的人心气极高,难免桀骜不驯,轻易不会屈服。”半垂了睫毛,微抬着下巴,斜斜看向敬松:“敬松,先打一顿杀威棒,给之前被他祸害了的儿郎们出口恶气!”
先打一顿杀威棒……敬松真心想给小心眼的殿下跪了,英王殿下您真的是一心为公,不是因为嫉妒吗?
宇文初语气不善:“你有其他想法?”
“没有。属下这就去办。”敬松觉得祝问寒运气不大好,估计非死不可了。
“杀威棒啊?”明珠看向宇文初:“就不能先让我听听他的声音吗?”
宇文初咬着后槽牙,云淡风轻地道:“你急什么?他疼了,自然会叫,你想听多久都可以听。”
那一样吗?谁被打了惨叫出来都不会太好听吧。明珠看看宇文初,突地抿嘴笑了。她又不傻,这男人发酸喝干醋了,真是的,吃个醋也这样装,就不累吗?她往旁边的椅子上坐下来,招呼魏天德给她泡茶:“那我就等着听,敬松你别打坏了他的脸啊。这么能变的脸打坏了可惜。”
敬松好同情祝问寒,这回殿下铁定要让人专打祝问寒的脸了,一定会打到祝问寒的亲娘都认不出他来的。
魏天德屁颠屁颠跑去泡茶,却被宇文初恶狠狠瞪了他一眼,瞪得他十分之心虚,小媳妇似地拧着衣角道:“王妃,没有热水了呢。这里也没有好茶。”
她不就是夸赞了一下祝问寒吗?就连茶水都喝不上了。明珠叹口气,将手撑着下颌,若无其事地道:“祝问寒这样厉害的人,居然也落到我们殿下手里了,说起来还是差了我们殿下一大截啊。”
宇文初面无表情,假装没听见。当着下属的面,难听话他就不说了,给她留个面子。
明珠才不管他气不气呢,凑过去小声道:“我有个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