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后闻言自然是不信的,“钰儿,你是不是弄错了?绾心怎么可能做出这样的事来?莫不是你为袒护寒侧妃,故意这般说绾心?”
萧锦钰觉得皇奶奶这是老糊涂了,不过当着面也不好说,怕把老人家气病了。
“皇奶奶,您信外人也不信自己的孙子,孙儿何时如此不讲道理,颠倒黑白?即便孙儿不喜绾心也不会不分青红皂白诬陷她。”
萧锦钰语气里满是委屈。
太后怔了怔,想到钰儿的性子,确实不是颠倒黑白的人。
这会看见孙子这么委屈,太后也觉得自己太武断了。
“绾心哀家瞧着不像是你说的那种人,你有证据吗?”
“当然有。”萧锦钰将自己收集来的证据拿给太后看。
“皇奶奶,这就是孙儿查到的证据。”
太后看完证据眼底满是不敢置信,“绾心居然是这种人,枉费哀家这么疼她。心机这么深,还这么恶毒。”
太后气的不轻,其中包括她的面子,居然看走眼了。
为了缓解尴尬,她问:“寒侧妃她如何了?”
萧锦钰道:“寒侧妃昏迷了许久,差点醒不过来,昨日刚醒,虚弱的很,御医说能不能恢复还不知道。”
太后虽然不喜欢寒侧妃,可现在被绾心害成这样,也是非常的生气。
“绾心也太毒了,多派几个御医给寒侧妃瞧瞧,需要什么尽管说。”
萧锦钰,“谢谢皇奶奶关心,孙儿会的。”
萧锦钰回到乾承殿第一时间来到寒侧妃的寝殿,发现她已经醒了。
“阿琰,你什么时候醒来的?有没有感觉哪里不舒服?”
萧锦钰说话间已经来到床边坐下来,担忧的看着她。
寒侧妃是刚醒的,没看见萧锦钰,打算再睡一会,结果就看见他回来了。
“刚醒,有点头晕,想吃饭。”嗓音依旧虚弱的很。
“我这就让人把饭菜端来。”萧锦钰说着就吩咐平儿准备饭菜。
平儿一早就准备了饭菜,就是等着寒侧妃醒来吃,这会热一下就可以吃了。
饭菜端来的时候,萧锦钰想喂她的,结果被嫌弃喂太麻烦,只好作罢。
寒侧妃吃完精神也好了一些,萧锦钰拿着湿手帕替她擦拭着嘴角,动作温柔细腻,生怕弄疼了她。
“要出去晒太阳吗?”
寒侧妃点点头,“好些日没晒太阳了。”
萧锦钰让人把藤椅搬到院子里,铺上厚厚的水貂绒毯子,确定软软的不硌人时,这才打横抱起阿琰将其放在上面。
院子里的阳光温暖和煦,照在身上懒洋洋的,很暖和的。
寒侧妃闭着眼睛享受阳光浴。
萧锦钰寸步不离的守着她。
夜深人静时,萧锦钰突然从睡梦里惊喜,睁开眼睛,借着床头微弱的灯火,看着怀里的人,见她双眼紧闭,没有一点动静。
他手肘撑着身子,伸出手探了探寒侧妃的鼻息,确定她还有呼吸时,这才松了口气。
萧锦钰躺下来闭着眼睛继续睡,发现怀里的人动了一下,他睁开眼睛,就看见阿琰正看着自己。
“怎么了?是不是我把你给吵醒了。”
“不是,我自己醒的。”
寒侧妃比萧锦钰早醒一会,只是一直没有睁开眼睛,察觉到萧锦钰探鼻息的举动,才睁开眼睛的。
其实这样的举动,萧锦钰做过很多次了。
从寒侧妃病重后,他每天晚上都会从梦里惊醒,然后探她的鼻息,确定她还有呼吸才安心下来。
“现在睡不着吗?”萧锦钰问。
寒侧妃点头,“白天睡多了,这会不怎么困。”
“那我陪你聊一会,怎么样?”
“好。”
“阿琰,都怪我,当初怕你吃苦才没带着你,结果给了别人害你的机会,早知道,去哪都把你带着。”
“她若有害人之心,带着也没用,这件事让它过去吧,你不许在自责了。”
这几日听到最多的便是萧锦钰自责,明明不是他的错,他总是觉得错在他身上。
萧锦钰一把搂紧她的身子,将脸埋进她的脖子上,“等你好了,我就不说了。”
寒侧妃低头看着怀里毛茸茸的脑袋,伸手捧起他的脸,回来有些日子了,肤色也白回来了。
盯着那双好看的桃花眼看了好一会,凑过去吻着他的唇。
萧锦钰愣了一下,阿琰病着的这些日子,他没想过这些,是没心思想。
现在被吻着,立马有了那心思。
他温柔的回应着,没敢进一步。
吻了一会,萧锦钰推开她,哑着嗓子道:“你还病着,忍忍吧,等好了再继续。”
寒侧妃只是想安慰一下受惊过度的萧锦钰,结果让他误会了。
“嗯。”
萧锦钰盯着她看了一会,凑到她耳边道:“阿琰,等你好了,我们造宝宝吧。”
寒侧妃沉默一会,点点头。
萧锦钰高兴到不行,“我们的宝贝,肯定和酥酥桃桃一样可爱。”
寒侧妃不置可否。
萧锦钰渐渐忧了睡意。
寒侧妃忽然睁开眼睛问:“你刚才碰我鼻子做什么?”
萧锦钰下意识的回道:“看你有没有呼吸。”
寒侧妃:“·····”
*
凤无忧这几日给欧阳靖远针灸了两次,尝试着改善他的病情。
只是作用都不大,欧阳靖远的身子已经很弱。
“小九,过两日我便回去了。”
“这么快?不多住几日吗?”
像欧阳靖远这样的其实不适合长途跋涉,舟车劳顿。
所以凤无忧有些担忧。
“我在这里住了有些日子了。”欧阳靖远其实也不舍得回去,可他不能一直打扰她。
凤无忧想了想道:“阿远哥哥,再等等,等我再配一个方子,你再走好不好?”
她是怕这一别,日后没机会见了。
这是古代,交通工具除了马据说马车,通信也是靠书信,万一出了什么事,连通知的时间都没有。
欧阳靖远哪里拒绝的了小九?
更何况他本就舍不得。
“好。”
凤无忧翻越医书寻找方子。
欧阳乐鸢一直在找机会接近萧锦言,只是她发现萧锦言是真的很忙,不是在议事厅里议事,就是在御书房批阅奏折。
皇帝自从病了过后,也开始放权了,太子的能力他是看在眼里的,是所有皇子中最强的。
其实,早在萧锦言出生,皇帝就想把他立为太子,只因为他那时还非常年轻,所以一直没行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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