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吧里的人声嘈杂,一片歌舞升平的迷醉。
接下来是这个酒吧里特有的节目。那些个大亨,都在等着今天的最后一轮的美女出场。
“怎么办?红姨?跑了一个!”一个男人焦急的向一个穿着性感的紧紧包着翘臀的女人说道。
“没用的东西!”女人阴狠的甩了男人一个巴掌。转过身大步的走出去,目光突然聚集在某一处。
男人跟过来,顺着妖娆女人的目光望去,只看到在人群中忙来忙去,累得满头大汗的娇小身影上。
“她,就让她顶替!”女人指着那一个娇小的身影。
“这,不好吧?”男人有些为难的道。
“我们鼎红能做到今天,靠的就是诚信,如今跑了一个女人,你让我怎么交代?拍卖会不到十分钟就开始了,你现在到哪里再给我找一个处?”
“可红姨,你确定她就是处吗?”男人还是有些为难。
女人咬了咬牙,犹豫了一下。总之,她的生意,不容破坏。给客人们说好的是十个处,就一个都不能少。
“是她!就是她了!”
在酒吧里到处送酒忙碌的夏沐禾被叫了过去。
“楚哥,红姨,你们叫我吗?”夏沐禾挥了一下脸上的汗珠,小脸白嫩通红,煞是可爱动人。
“你叫夏沐禾吗?”红姨开口了。
“是,红姨。”
“长得倒挺水灵。”红衣钳住她的下巴,浓墨重彩的眼睛重重的扫在她的脸上。
夏沐禾被她看的极不自然。哆嗦着小脸,“红姨,请问有什么吩咐?”
红衣娇媚的笑了一声,看了旁边的楚哥一眼,“给她二十万!不同意就不要留着她。”
那个叫楚哥的男人,了然的点点头。
一个质地冰冷坚硬的东西顶住了夏沐禾的腰肢。
“快!给她换上衣服!”把夏沐禾带到更衣间,狠狠的丢了过去。
“夏沐禾,这不能怪我,也不能怪红姨。怪就怪你自己倒霉!”男人看着这个娇小瘦弱的女孩,心中不忍的说道。
在每年的七月七日这一天,“鼎红”的老板,红姨就会安排一场,拍卖交易。
是她每年培养的一批女孩,经过挑选,一共十个,但都必须是处女。
每年的今天那些不归家的老板,都会聚集在这里。只是为了尝尝鲜。
夏沐禾只是来这里打工的,不是这里的小姐,也不是今天的拍卖女郎。
站在台上,夏沐禾紧张的腿直哆嗦。她扫视了台下一眼,便看到那个楚哥正一脸阴狠的看着她。时不时的向她摆弄手里的铁东西。
这里的情况,红姨和楚哥的阴狠,她都是知道。
要怪就怪她倒霉。谁让在这个时候重要的时候一个小妹逃跑了呢?
心里是恐惧和冰凉,精致的小脸上苍白的就像是没有生命的瓷娃娃。
主持人对着话筒,嘹亮的声音响起,“我们今天拍卖的规则和以往有所不同,谁出的价高谁就可以任选一个自己喜欢的女郎,共渡一夜**。以此类推,十名美女十次机会,每轮都会少一个美女,大家可不要错过一年一度的拍卖哦,抓紧手中的牌子,不要让自己喜欢的女人被别人抢先一步哦。好,接下来我们开始拍卖。十万起步!”
“十五万!”
“二十万!”
“三十万!”
“三十万一次,三十万两次,”
“一百万!”
“一百万一次,一百万两次,一百万三次!好!成交!28号的先生,现在可以前台牵走自己喜欢的一名女郎,和她共渡一夜**”
夏沐禾看到一个大腹便便的男人流着口水迫不及待的向她们走过来。再看看自己旁边一个个美女。
小心脏“扑扑”的跳动,为自己感到担忧。一边庆幸着刚才牵走的不是自己。
可是迟早不都是会轮到她吗?
细嫩的手指用力扯了扯自己的衣襟,衣领有一点点的暴露,让她很不自在。
一轮又一轮,身边已经被人买走了一半的女人。每一次夏沐禾都是心惊胆战着。
她就像是一不小心摔进猎人挖好的陷阱一般,猎人随时都会出现,她随时都会被活波掉。
她不仅感觉到了羞耻和恐惧,而且还感觉不知哪一处有一道锐利的目光,一直在射向她。
她抬头看了角落里的楚哥,此时旁边已经围坐了两个性感撩人的美女。正在与之打情骂俏。很明显的,那种摄人心魄的目光不是来自于他,她定了定神,或许只是自己的错觉。
“妈!你看,这不就是严辉光要娶进门的女朋友夏沐禾吗?”一个男人邪肆着盯着拍卖台上,窘迫不安的小女人,眼神冷冷的没有任何温度。他看着夏沐禾就像看着一个极度让他恶心的臭虫一般。
“真是,岂有此理!”一个穿着名贵服装的中年妇女捂着胸口,咬牙切齿。指着台上的夏沐禾,“诺!她只是一个从小在我们家做工的仆人,这种女人怎么可能会踏进我们严家成为严少奶奶?警告她,我是绝对不会允许她和老大在一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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