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说事么。”
“是又怎样,没教养的家伙,难道你不会为你的父母感到蒙羞,又或者说,你父母也许是养猪场的,才生出你这么头脑子有病的猪崽子。”
“我父母不在养猪场。”
“养鹅的养蛤蟆的,谁想知道他们在哪呢。”
“他们在墓里住着,有好些年了。”
“……”
她望了眼刘桦,有些不知所措。
沉默持续了很久很久。
她的唇轻轻颤动着,想说什么,却又好像说不出口,直到他发现刘桦此刻竟还如鹰般用锐利的目光盯着她,她愣了一下,终于是低下了头,忧伤而令人寒心地笑道:“我也是。”
“……”
刘桦竟也不知说什么好了;她刚才竟然笑了,第一次,露出像是笑容的笑容,却比哭还让人忧伤。
他可从未想过她会这般回答,和她一样。
“看来我们还是有些同病相怜的地方,你说对吧,没教养的女人。”
“你……你真是我见过的说话最卑鄙的家伙!”她瞪着刘桦说道。
“彼此彼此,难道不是么。”
“不管怎样,请你出去。”
“你缺乏安全感,用锋利的语言保护自己,但是你内心渴望被爱。”刘桦没有回避她的目光。
“哼,你自己以为能窥视他人的内心,真是无药可救的家伙。”伊丽莎白露出鄙夷的脸色。
“噢,冰冷的女人一向如此。”
“真是够了,天哪……谁来救救我,为什么我要陪这样的疯子这样说!”
“你必定发生过一些让你禁锢内心的事情,它们大多来自童年的阴影……之类的。”
“你真是比表面上还要狂妄自大,自以为掌控一切!”
“你对人说话态度恶劣,没有朋友,因为你对人极其不信任,害怕背叛,所以你要想方设法让所有可能与你做朋友的人尽量远离你。”
“我真是受够了你这样傲慢的家伙……就当你说的没错好了,我说,对不起,刚才是我说话太恶劣,现在行了吧,麻烦你不要来骚扰我。”她的手又开始紧握着一开始刘桦进来时她握着的那把剑,剑柄却早已被她捂得滚烫。
“我也没有朋友,起码在当下。”
“我没有兴趣。”
“我说过,我们还是有些同病相怜的地方。”
“天哪!缠人的家伙。”看到自己的威胁动作并不是很有效,她最终并没有把剑拔出来,而是无奈地放下剑:“好吧,你问吧,你想知道什么,问完赶紧走。”她知道刘桦这态度看起来并不会轻易地离去。
刘桦:“关于昊天,你知道什么。”
听到这个名字,伊丽莎白再次低下了头,“烦人的家伙竟然跟我提起另一个烦人的家伙,真是够倒霉的。”
“你们之前认识吗?我记得传闻中是有过瓜葛的对吧……在会场所发生的事,你也明白的对吧,我只想搞清楚原因,而你,我的铁娘子啊!你是我最后的线索了!”
“我说过,我什么也不知道!”他的脸色依旧冰冷如初,眼神却显得不耐烦:“我已经不止一次说了,这晚上我起码被问了十来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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