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嗯,你们的心思我等,开始吧!”
第一才子看了晨夕一眼就出口吟道:
七月天山雪,无花只有寒。惊中闻折辱,春色未曾减。
晓战随金鼓,宵眠抱玉鞍。敢将腰下剑,直为斩凰兰?
晨夕听罢愣了愣,这诗似乎有些深意呢,可是在问她敢与天都的女皇争锋?面上微微一笑,沉吟了一会清声朗出:
挽弓当挽强,用箭当用长。射人先射马,擒贼先擒王。
杀人亦有限,列国自有疆。苟能制侵陵,岂在多杀伤。
夏国的几位才子听罢都露出了满意之色,显然,他们都是有目的的作诗,也懂了彼此的意思。
而看客之中不少人听到了诗词之后有些深沉了,两方的意思并不是很隐晦。他们之中的不少人都感觉到了其中的奥妙,看来夏国那边是有意要扶持赤阳公主上位,好让夏皇也能够登上高位。
做一个皇女的正夫并没有什么殊荣,但是,若是涯女国的凤后那身份就不一般了。夏皇也许也中意那个位置呢。
这诗词很快就被人传递到各处去汇报各自的主子了。
接下来赤阳公主和夏国的才子们依旧在较量,不过最终却是以赤阳公主一首磅礴的长诗结束了:
对酒当歌,人生几何?譬如朝露,去日苦多。慨当以慷,忧思难忘。何以解忧?唯有杜康。青青子衿,悠悠我心。但为君故,沉吟至今。
呦呦鹿鸣,食野之苹。我有嘉宾。鼓瑟吹笙。明明如月,何时可掇?越陌度阡,枉用相存。契阔谈讌,心念旧恩。月明星稀,乌鹊南飞,绕树三匝,无枝可依。
山不厌高。水不厌深。周公吐哺,天下归心。
……
最后那一句“周公吐哺。天下归心。”可是深深的震动了许多人,也让许多方人马确定赤阳公主不会是一直甘于曦城一角。
而随后赤阳公主跟夏国的大将军尉迟青岩当众比武,更是让宾客们都目瞪口呆了,虽然一直传闻赤阳公主深藏不露,可是,真正的让大伙如此直观的观战却是第一次。
夏国的尉迟青岩,堪称夏皇手下的第一武将,竟然落败了!
而且,还是不满一百招就败了。
不少懂得门道的人都自觉的退后了一些距离。因为他们猜测赤阳公主的听力范围绝对不低于方圆十里的范围。
“唉,这女人突然这么高调做什么啊?藏拙不知道么!”人群之中的某男无奈的叹口气。
“楚兄此话差了,以前她羽翼未满自然要藏拙,如今嘛,我觉得不需要藏拙了,让世人好好看看她的实力也好。”
坐在一个茶楼观看的两人赫然就是楚国的新太子楚牧然和秦国的新皇秦泰南,两人都在品茗。一边看戏。
“得了吧,你这家伙都成为皇帝了,怎么还有闲情四处闲逛,上次飞宇登基你就出面了,这会怎么还不回去呆着。”
“彼此彼此啊。楚兄弟还不是一样。”
楚牧然撇撇嘴,他才不一样,他是不满意好不好,那女人太狠心了,都肯娶了夏皇,怎么就不能接受他了?
要说谁的感情深,他不觉得自己会比夏皇爱得浅一些……
难道说他也要成为了楚国皇帝之后再选择下嫁,那样她就不会反驳了?
嗯,有可能,为了两国和平的话,娶了一点都不亏。
蓦地,某男心中点燃了一盏明灯,就好像黑暗之中看到了希望,让他一张俊脸都散发出了异样的光彩——
秦泰南看着恶寒了,“喂,喂——楚牧然,你不会是魔障了吧?”
回过神来,楚牧然嘿嘿一笑,“没有,不过是想到了一个好办法而已。”
“怎么觉得不是什么好事呢?”
“哼,反正跟你没有多大关系,你别盯上我们公主就好了。”
噗——
秦泰南口中的茶水喷出来,差点就喷到楚牧然身上,“你们公主?楚牧然,你没发烧吧?宫晨夕何时是你有份的?”
“哼,我可是她的侧夫!”
“拜托,人家早把你休了好不好。”秦泰南觉得这一个个男人都魔障了,干嘛要为了一个女人放弃龙椅啊。
幸好他没有中毒,宫晨夕那女人就是一个特大号毒药啊!一时心有感触,开口叹道:“阊阖天门夜不关,酒星何事谪人间?为君五斗金茎露,媚杀圣星几只龙。”
楚牧然听罢呵呵一笑,丝毫不介意的拍着秦泰南的肩膀吟道:“秦兄,酒不醉人人自醉,千杯饮尽魅香酒。醉卧床前君莫笑,几人能解酒深味??”
切,不跟这些疯子文绉绉了,秦泰南继续品茗看着对面小院的盛况。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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