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夏槿:“本来就不是很冷。”
男人细细劝慰:“方才出了汗,要小心被风吹了,容易得风寒。”说完又给她紧了紧披风,把她摘掉的披风帽子给她戴上:“穿好。”
小姑娘到底没再摘下来。
“现在就回了?还有一个时辰呢?”夏槿问道。
沈信点头,走的慢慢悠悠:“嗯,要回家做饭了,吃饭才是最大的事。”
夏槿道:“可还有好多人,好多技术点没掌握,需要我去看看。”
“先吃饭,吃了饭再说,身体最重要,今日好好休息。”以前他不在,看不到也就随她去,如今他在,无论如何不愿意看她这样辛苦。
“……那好吧。”夏槿走的脚步轻快,老板都说休息了,那必须好好休息。
沈信道:“阿槿的酒坊起的很快,简直出乎意料”
夏槿解释:“自己酿酒,现做来不及,零散着买,口味容易混杂,直接收购了两家酿酒的作坊。”
“哦?怎么做到的?”
“当然是到处找啊,四周几个县都找遍了,才找了两家小的愿意,许了高价分红。”夏槿说完,撇他一眼:“要不然公子以为呢?”
沈信也笑:“自然是以为你拿其他秘方跟人家换的。”
“哼!”她停下脚步,狠狠瞪他一眼:“公子的属下不跟你汇报日常吗?天天跟着我,只怕大事小情公子都是知道的,还要问我。”
沈信笑起来,站在她对面低头看她:“我想和阿槿聊一聊,他们说的都好生无趣。”
“哼!”夏槿侧过他,开始往前走,嘟着嘴巴气呼呼:“我说起来,又没有在里面插播笑话。”
沈信跟上来:“阿槿说什么都好听。”
夏槿控诉:“公子越发油嘴滑舌。”
某公子厚脸皮:“嗯,说是小姑娘爱听。”
某姑娘惊奇:“公子除了束发还学了这个?”
“这也很重要的。”
“这有什么好重要?”某姑娘气。
“阿槿别气,我只说给你一个人听。”
“……”
路上正走着,遇到砍柴回来的欧阳老爷子,老爷子每日必要自己砍一次柴,他远远看见夏槿就开始喊:“槿丫头,酒酿好啦?”
“好啦。”
走近了双方见过礼。欧阳老爷子看了一眼沈信手里拎着的酒坛,对沈信道:
“哼!早几天就闻见飘的满村子酒香了,偏偏这丫头说没好,馋的老头子晚上睡不着,……你说说,这有些人一回来,酒就拎出来了,原来是在等人。”
沈信听了笑起来:“那倒是晚辈的不是了,合该早些回来的。”
夏槿气:“是真没好,还在调试,不能把半成品拿出作坊,这是规矩。”
欧阳老爷子把柴火丢给沈信,对着夏槿一拂袖子:“哼!什么规矩不规矩的,跟老头儿这儿讲规矩呢?我讲课你打瞌睡的时候,怎么不说说规矩?”
夏槿:“忙一天了呀,中午不睡,下午崩溃,晚上还得读书,还是和小豆丁坐在一起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