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计划早已经布置好了。
“孟州节度使,王灿等待你送上投名状。”
王灿喃喃自语。
接下来的时日,王灿每天按部就班的巡查营地。
每天晚上睡觉前,也会吩咐亲卫检查一遍军械,确保军械齐全。
如此几天的功夫,孟州军营内的气氛逐渐紧张起来。
甚至有些士兵都不愿意训练了。
王灿知道这是暴风雨来临前的宁静。
这种宁静持续了三四天的时间。
王灿依旧是如常,该吃饭吃饭,该休息休息。
曹琰却不愿意久待,毕竟自己的前辈叶孤城还在等自己,他打算找机会去解忧城。但是这一天中午吃过饭后,曹琰准备告辞时,却被王灿阻拦了下来。
曹琰诧异道:“孟州节度使有事吗?”
王灿微笑道:“丞相请留步,你虽说要去南诏国,却不是现在。”
“嗯?”
曹琰眉头微蹙,问道:“这话何意?”
“我想丞相现在被南疆和吐蕃人袭扰,所以末将可以派人保护丞相。”
此话的威胁意思很明显,曹琰微微摇头,在大武竟然有人敢这样威胁他。
真是不知死活。
王灿却是不管,又道:“丞相莫急,先坐下。”
曹琰看了眼左右,发现周围的士兵,都低垂着脑袋,没有任何的动作。
曹琰略微迟疑后,走了下来,在椅子上坐下,等着王灿的解释。
王灿笑了笑,正色道:“我们现在的敌人是南诏国、吐蕃、鲜卑三方面。除掉吐蕃外,南诏国的攻击,暂时影响不了大局。”
“但是南诏国却有粮草供应,可以源源不断的运往吐蕃,从而牵制吐蕃人。”
“一旦我们灭掉了南诏国,南诏国的粮草消耗殆尽,南诏国不可能长期支撑两国的战斗,必败无疑。”
“南诏国是南蛮之地。”
“这里的民风彪悍,凶猛残忍。即使我们剿灭了南诏国,也不代表我们能平安无事。”
“所以现阶段,还是以抵挡吐蕃人为主。”
王灿的眼神中透露着一丝无法言喻的锐利,仿佛一柄利剑刺向曹琰心头。曹琰感受到了这股压迫力,心中不禁生出一丝悸动,他知道,眼前的这位孟州节度使并非简单之辈。
“只要能灭了南诏国,吐蕃就成了丧家之犬,我们要收拾起来易如反掌。”
王灿的声音传入曹琰耳中,言语间充满了自信和决断。
曹琰沉默片刻,抬起头来,目光坚定地与王灿对视。
“这的确是一次机会。”
他的声音低沉而沉着,似乎在思索着某种可能性。
王灿微微一笑,这个曹琰并非没有智慧,能够看清局势,但他却不知道,王灿早已在这场棋局中布下了隐秘的陷阱。
“丞相,你可曾考虑清楚了?”王灿的声音如同清泉流淌,平静而有力。
曹琰的眉头渐渐舒展开来,他深吸一口气,目光坚定地望向王灿。
“我们要打破南诏国的粮草运输,才能真正削弱他们的实力。但是这并非易事,南诏国的地形险要,士兵凶悍,我们需要精心筹划才能成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