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一样是两脚羊活脑?”张媛媛好奇的走过去,在桌子上找了一圈全是熟菜,并没有找到传说中的那个恐怖的人脑子。
“呵呵,姑娘稍后,等会儿就将两脚丫带上来,亲自宰杀!”那美女说这话的时候,眼神中透出一股子恐惧。
“哦,好吧!”张媛媛惦记着这道奇葩菜肴,拿筷子夹了一个鹅油饺儿,尝了半个就没有胃口了。
螭吻和蒲牢却边喝边聊甚是开怀,只是张媛媛在旁边听得没一点兴致,果然男人和女人的兴趣一点都不同。
“客人,你们要的两脚羊来了!”
随着美女的声音传来,这时候两个长相粗蛮的烧汤汉子,抬了一个大铁笼子进来,那笼子里居然真是一个人,一个赤—裸的年轻女人。
张媛媛仔细一看这女人长得还满清秀的,头部卡在笼子顶上的圆环哪里,整个头部被锁在笼子外面,一脸凄苦无助的流着泪,似乎并不知道被抬在这里做什么,并没有挣扎求生。
这时,一个手持刀具袋的男人走了进来,这人一脸的横头,全身煞气环绕,一看就是人命缠身的屠户。
他将刀具摊开在一把椅子上,拿了一个尖儿三角刀走到饭桌前恭敬弯腰道:“小人现在就剥开这两脚羊的头皮,解开她上面的头盖骨,将鲜嫩的脑髓舀到秘制的调料中上桌,客人要趁新鲜吃才好,稍等几分钟凉了,就会腥臭扑鼻,不能下咽。”
“你们!救命啊——救命啊——公子救救我……”那笼中哭的梨花带雨的清秀女子,这会儿终于明白这厨子要干什么了,她吓得拼命呼救起来。
厨子并不让人堵住这女人的嘴,有些寻求刺激的客人会很喜欢这样刺激的喊叫,觉得这能刺激食欲。
“姑娘,救救我——”那女子原本打算求助于饭桌上两个俊美的男人,所以进来的时候她故意哭得柔柔弱弱凄凄惨惨戚,任随一个男人看她这样,都应该生出怜悯之心,她甚至还故意挺高而来丰满的胸部,以求引起两个男人的注意。
只可惜两个男人,只在她被抬进来的时候,淡漠的看了她一眼,便低头喝酒聊天去了,再没有看她。
不得已在性命攸关之下,只得求助于那一直目瞪口呆的看着她的小姑娘,毕竟女孩子的心要比男人要软些。
实际上蒲牢和螭吻在两脚羊这道菜没有上的时候,就已经猜到是这么回事儿了,在魔都人肉餐馆即便是明令禁止,也不会消失灭迹,只不过更加隐晦罢了。
虽然知道,但是小丫头要看他也不愿意扫了她的兴致,便任由她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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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呼啦——”
蓝魂妖焰兴奋的从水中跃了出来,好久没有这样烧得过瘾了,它如同一个调皮的精灵再次回到了张媛媛的手里。
“哼,跟我斗,看烧不死你丫的”张媛媛高兴的伸手爱抚了下手里的狐火,这家伙高兴的跳跃了起来,主人可从来没有对它这么亲呢过,不由得发出高兴的呼呼声,还过于兴奋的跳到倚栏上。
“呼啦——”
这下子整个好好的木制栏杆就碳化了,张媛媛头皮一紧,赶紧将狐火收了起来,看来以后还是不要过于夸奖这家伙,闯起祸来简直眼睛都不眨一下。
“嗖”“嗖”
螭吻和蒲牢果然不愧是兄弟,两个人玩心也大,一左一右的将烧死的水中巨无霸,给提到了岸上。
“呼啦”一下,立刻岸边的人都围了过来看热闹。
要说这魔章也确实大,整个头部即使被烧掉了半拉,也有半个房间大,那触手就更不用说了,十几米长一根,下面最粗的部分竟然有直径半米粗,惹得围观的人啧啧称奇。
以前,附近的人都知道这片水域住着一头水怪,有人说长得像蛇,有的说长得圆圆的,有的说看到黑洞吞噬打渔的小船,原来都是盲人摸象,竟然是这么个东西。
“就是这个东西,呜呜……”一个老妇人嗷哭道:“去年就是这么个东西,把我在这河边钓鱼的老伴活生生的拖到水里吃掉了,就是这个东西……”
“呵呵,别哭了,王二婶,那两位公子杀了这怪物,也算是为你老伴报了仇了”一个邻居劝她道。
“咦,这是魔章,听说这玩意儿的内丹和皮最值钱”
“真的吗?咱们剖开看看”
“不可,这是那两位公子杀死的,理应由人家来处理……”
“滚开,老不死的,关你球事,滚一边去……”
真是有利可图的地方,总能看到几个人渣,这不就有几个贪财的打上魔章尸体的主意。
那几个泼皮也不顾老者的劝说,擅自就拔出刀在魔章的肚子上划拉了起来。
“等等,这是我们的猎物,你们不准动!”螭吻有些不悦起来,毕竟是他的媛儿弄死的怪物,这些人却想来捡便宜,也不问问主人是否同意。
“滚,你说是你的,就是你的啦?上面可刻了你的名字?”一个高个男人站了出来,抖动着嘴边的一颗黑痣不屑的说道。
“就是,就是!”
“想分一杯羹一边去,等我们取了有用的,你再拣点肉回去炖汤吧,哈哈!”
“蠢货……”
另外几个无赖也凑上来附和,这魔章又臭又脏哪里能炖汤,他们是故意恶心螭吻两人。
“呵呵,要刻上字也简单!”蒲牢戏虐的看着这几个不知死活的毛贼,打算整治整治这些个流氓地痞。
“欻欻”
周围的人还没有来得及看清楚蒲牢是怎么出手,就看那几个完全傻掉的泼皮脸上给刻上了“我是无赖”四个字,看起来滑稽异常。
“你在我脸上做了什么?”高个男人感觉脸上微疼,拿手一抹全是血,周围一看同伙脸上刻得字,顿时吓得三魂少了二魂,立刻跪下磕头道:“壮士饶命,小的再也不敢了!再不敢了!”
“小的也不敢了,求壮士饶命!”
“求壮士饶命!”
那几个泼皮虽然凶悍,但都是些升斗小民,自然是欺软怕硬,人家这样的高手,哪是自己能惹得起的,先前杀了这头怪物身手肯定是好的,只怪自己财迷心窍,他们那里敢再对蒲牢两人不理,灰溜溜的跪地求饶。
“滚!”
螭吻最见不得这种欺软怕硬的软蛋,自然一瞪眼将他们轰走了。
不过,那些看热闹的人群中,还是小媳妇大姑娘居多,她们哪里见过这般神勇俊美的男人,一颗芳心都系在二人身上,围在周围死活都不肯走。
有些大胆的甚至折花扔向二人,意思极其明显的挑逗了,只可惜是落花有意流水无情,螭吻哪会注意周围这些庸脂俗粉,拿着刀在那魔章周围转了一圈,在那魔章的腹部选了一块最结实坚韧的白皮,准备拿回去炼制三套护身软甲。
又一刀剖开那魔章的肚子,挑拣出一颗拳头大的内丹,扔给了蒲牢:“五哥,这个内丹给你吧,我现在真魔血脉觉醒了,这玩意儿用不上了,待会儿回去让你弟妹给你炼制一颗增元但,好助你再突破一级。”
“呵呵,那就多谢七弟和弟妹了!”蒲牢自然不推辞,伸手截住那颗内丹,心内十分满意,这魔章修为也不低,差不多也应该有千年吧!
“呵呵,五哥,这话见外了,呵呵,咱们兄弟只有今生没有来世,自当珍惜”螭吻说起这话十分动情。
“呵呵,走,七弟,咱们回楼上继续喝酒。”蒲牢自然也是一样的心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