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柔。呕!
结果苏皎皎没看清地上的苔藓,滑得一个趔趄。
“唉哟!”
她皱着小脸,僵在那里不敢动了,“脚崴了。”
“王妃快先坐下。”
那琴搬来个小板凳,扶着苏皎皎坐下。
牛淮文已经焦急地单膝跪在苏皎皎脚边,伸手握住她的脚踝,“给我看看。”
那琴眼皮一跳,恨不得一口咬死牛淮文,抢过去也握住苏皎皎的脚踝。
“牛大人,还是我来看吧,你毕竟是男子。”
牛淮文并没有松手,而是暗中用阴恻恻的目光厌恶地扫了那琴一眼。
“在下懂得正骨,还是我来吧。”
“本公主也懂,让我来。你放手!”
“你放手。”
“喂,喂……”
苏皎皎不得不打断对峙的两个人,“是左脚,不是右脚。”
这俩人,争都没争对脚。
那琴和牛淮文同时去抢苏皎皎的左脚,苏皎皎却将脚往裙子底下一缩。
“我觉得骨头应该没事,就是普通的崴了一下,歇歇应该就能好。你们俩都不用看了。”
牛淮文担忧地说,“那王妃不要走路了,我背你回去。”
那琴直接冷笑了,“有本公主在,轮得到你?王妃,我背你回去。”
两个人又开始争抢背人的权力,最终,不得不一起退让一步,“王妃,请您的暗卫将您背回去吧。”
江三现身,连连摆手,“属下可不敢,属下已经让江四迅速去通知王爷了。”
谁敢不经王爷同意,触碰王妃啊!
他又不是笨蛋,他还是想保命的。
话音刚落,江南王已经用轻功落了下来。
“皎皎你怎么样?伤得重不重?”
宋持吓得脸色惨白,心惊胆寒的跪在苏皎皎腿边,轻轻拿着她的脚,小心翼翼捏了捏。
苏皎皎笑着说,“没大事,就是扭了一下。”
宋持将女人打横抱起,临走以前,冷飕飕的目光略过那琴和牛淮文。
那琴噘着嘴,羡慕地鼓着腮帮。
而牛淮文则面无表情,只不过袖子里的手,攥得死死的。
夜深沉。
城外的树林里,牛淮文步履沉沉地走进来,前面立刻冒出来一道身影。
“牛公子,你可想好了?”
牛淮文回想到白天的事情,他想要抱一下喜欢的人,都处处掣肘……还有江南王独占性的抱着她……
心头一凛。
“需要我做什么?”
“明天,江南王将肃整镇北军,你将毒药下到镇北军的餐食里,然后烧了粮草库,我们的人就会趁乱杀了江南王。”
“那我有什么好处?”
“哈哈,江南王一死,镇北军只剩下你统领,届时匈奴会佯装败于你,你将大胜而归,无尚荣耀。至于苏皎皎,她男人都死了,你趁机得到她,她一个女人也只能委身于你了。”
牛淮文眯了眯眼,眼神坚定,“成交。”
而皇宫的偏僻墙角下,裴雨桐和一个人悄悄碰头了。
裴雨桐递给那人一个沉甸甸的包裹,低声说,“事成之后,另一半我会埋在这里。我希望明天就听到那个小崽子身亡的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