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爱玲的一句话“雨声潺潺,像住在溪边。宁愿天天下雨,以为你是因为下雨不来”。
“天啊,这个女人太可怕了,她到底想要干什么?”我看了信的内容,不禁感叹道。
多米把我手中的信抢了过去,看了两眼便扔了,从小接受西方文化的他在理解这种咬文嚼字的句子上没有太大天赋,看完后摇了摇头说:“不懂。”
“我们在那里遇见的人不是刑风,而是秦洋。”我说。
“秦洋?”靳言听到秦洋的名字时格外吃惊,“完全没想到。”
“我也是,而且看样子秦洋已经有些喜欢她了,不然不会那么在意她。”我说。
“是吗?这么说来,这个女人的确……有点让人匪夷所思了。”靳言喃喃地说道。
我们把在陶梦然办公室里的情况详细地说了一遍,靳言听完后,悻悻地说道:“即便是我们肯定了是她,也不能确定她就是陶思然。陶思然这个假身份虽然在我们公司的财务上动了手脚,但是公司的任何机密文件和财务款项她都没有动过,我们就算现在追究起来,无凭无据也无法定罪。更何况,那个女人既然心机这么深沉,那么她在来我们公司之前,一定想好了万全的对策,现在还牵涉到了秦洋,这件事有点悬,以后你们还是不能这么冒冒失失就去找她。”
“我也是这么想,不过至少确定了想排挤我们的人就是她。靳言,今天赵秦汉查这边查的怎么样了?”我不由得问道。
“票据我们没有办法对得上,得想办法把那些票据补上,现在我已经让人偷偷刻印我们各个供应商的私章,在一些无关紧要的票据上作假,但是重要款项的票据,还是得找供应商看看他们能不能为我们补上,咱们供应商都是海外的,这又涉及到时间和金钱……最好的办法,还是能够用什么办法逼陶梦然把票据拿回来,但最怕的是她已经毁掉了。”靳言皱着眉头说道。
“我来对付她吧,我试试对她催眠看看,晚上我就去。”多米连忙说道。
“不,我已经给你定了机票,你晚上直飞美国,现在比这个更重要的事情是争取到那家公司代理权,另外供应商的票据急需补回,你要去加强一下和我们每位重要供应商的关系,不要被那个女人乱了阵脚,我们必须做两手准备……”靳言说。
“好吧,那这个女人怎么对付?”多米问道。
“这么多年被小书禁锢着,我想,我是时候出山了。”靳言微微一笑,从办公室桌上站起来,抖了抖衣领,看着我说:“我记得我当年,对付女人最有一套了,对吧?”
“靳言!”我听他这么一说,顿时神色一紧,“你要做什么?我不准你去勾搭别的女人!”
“我们这么多年了,你还不相信我的定力吗?”靳言定定地说道。
多米一副看好戏的样子,笑着说:“你两这么多年了,是时候痒一痒了。”
“痒你妹!”我愤愤地骂了多米一句。
“哈哈哈……”多米一顿狂笑,随后说,“舍不得孩子套不住狼!小书,做女人,有舍才有得!我看好你!”
“去你妹的!”我气得踹了他一脚。
他敏捷地躲开了,对着我们做了个鬼脸,“哥要回美国了,你们该吵架的吵架,该出轨的出轨,哥自己一个人快活去了!”
“你等等!”靳言突然叫住了多米,随后说,“机票买了两张,你带着小书一起去!”
“什么?!”我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我怔怔地望着靳言,“靳言,你什么意思?!”
“最近赵秦汉老往我们公司跑,我不能让他天天看见你,那样他又该惦记了。还有,我记得你对我说过,你说你从没有出过国,这一次,让多米带着你转转。另外,你也熟悉一下我们公司在美国的供应商,你和他们通了那么多次电话,一次都没有去拜访过,也不太合适。多米,我老婆就交给你了!”靳言话锋一转,突然对多米说道。
“哈哈,你难道不怕我兔子偏吃窝边草?”多米依然打趣。
“敢吃你就试试看!”靳言凶巴巴地吼道。
“我不去美国!”我摇了摇头,一脸泄气地瘫坐在沙发上。
“小书,不要孩子脾气。这段时间,我要好好解决一个贱人,我不想让你心里产生阴影。”靳言说道。
我愣愣地看着他,我说:“你为什么突然就做了这样的决定?你是不是有什么事情瞒着我?还是你已经对我腻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