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敢报警!走吧!”靳言说完,迅速带着我朝外走去。
靳言带着我去见了一个我很多年未见的人,他是秦洋。18岁那年,我和靳言刚开始认识的时候,他曾经和靳言一起喝过酒,我们见过几次,但后来靳言没有和他没有交集了。
原来,他就是雄鹰的小儿子。后来靳言之所以没有再和他联系,是因为后来靳言父亲不再涉黑,所以和他们便划清了界限。但是早年的那份情谊还在,所以这一次,我们找上了门。
多年不见,秦洋和靳言寒暄了一阵,见我和靳言依然在一起感觉十分稀奇,不过他没有多问,他开着车带着我们来到了h城往西去的一处茶山,那里盛产一种名贵的茶叶,他父亲在那里包下了一座茶山,建起了一座庄园,隐居在那里。如果没有秦洋的引见,即便我们来到了这里,也见不到雄鹰。
情况紧急,秦洋带着我们见到了雄鹰之后,靳言把情况大概说了说。雄鹰当年和靳言父亲还有李敏同一时间认识,后来靳言父亲和雄鹰在各自的领域称王,李敏向靳言父亲谋求一份工作,靳言父亲念及当年的情谊提拔了李敏,没想到如今他恩将仇报。
雄鹰当时听说了这个情况后就摔了茶杯,破口大骂了李敏一顿,然后打电话让李敏请他吃饭,李敏战战兢兢答应了,在h城的荣记设宴。当我和靳言陪同雄鹰一起出现的时候,李敏当时的脸色一片煞白。
后来,根本不用绑架,没等雄鹰问话,李敏就招认了。李敏告诉我们,在几年前,有一个女人找上了他,说想扶持他在h城成就一番自己的事业,但是需要他先把本色集团搞垮。当时那个女人开出来的条件十分诱人,他利欲熏心,于是答应了。
我一下想到了多米的妈妈,那个看起来很不同寻常的黑衣女人。我猜想一定是她,只是,她到底和靳言的父亲有怎样的血海深仇,才会如此处心积虑、不惜一切代价来摧毁本色集团,然后如今又让他儿子摧毁靳言呢?
李敏说自己根本不知道这个女人到底是怎样的目的,只不过她开出来的条件对李敏而言诱惑力十分巨大,所以他答应了那个女人。不过那几年本色集团已经通过不断的调整已经渐渐如日中天,靳言父亲一直待他不薄,他没能找到很合适的下会,所以计划一再搁浅,但是那几年里,他依然按照那个女人的吩咐做了不少事……
当时给靳言父亲打电话的人就是那个女人,但是她究竟对他说了什么,李敏说自己并不知情。那场车祸,也是女人一手策划设计的,李敏应该生怕我们录音,于是把自己撇了个干干净净。
我们都明白事情没有那么简单,李敏何其狡猾,他明白他不告诉我们,他肯定逃不过雄鹰的毒手,但是他也明白雄鹰就算再怎么帮靳言的忙,也会顾及到他如今的身份与地位,不会有太大的动作。所以,他选择性告诉我们这些之后,答应把从前从靳言父亲那里吞并的一小部分资产转给靳言的同时,告诉了我们那个女人在国内的一处住址。
雄鹰私下对靳言说了四个字“见好就收”,如今毕竟时代不同了,对一个人再恨之入骨,也不可能让他在自己眼前灰飞烟灭。眼下李敏已经做出了很大的让步,虽然这对于靳言来说远远不够,但是眼下我们只能妥协。
靳言咬牙同意了李敏的说法,尽管这样,他还是忍不住当着我们的面对李敏一阵拳打脚踢。
因为雄鹰在场,李敏不敢反抗,但是他那阴毒的目光看上去让人感觉无比惧怕。可是当时,靳言已经不管不顾了。新仇旧恨,分外眼红,他把李敏揍得鼻青脸肿,然后从喉咙深处喊出了一个字“滚!”
李敏走后,雄鹰拍了拍靳言的肩膀,叹了口气,然后说:“伯伯能帮的就只有这些了,我已经隐居了,不想再过问这些事情。以后,你有什么事情可以找秦洋帮忙,我轻易不会再出山走动了。”
靳言点了点头:“谢谢秦伯。”
“希望在天有灵,让你父亲能够苏醒过来。你父亲要是在,你也不必受如此大的委屈。那个女人的来历不祥,不过据我所知,你父亲不近女色,应该没有和哪个女人有过纠葛,不知道那个女人怎么会对你父亲如此仇恨。”雄鹰说完,摇了摇头,说自己乏了,秦洋对靳言使了个眼色,然后扶着他父亲出了门。
雄鹰走后,靳言苦笑着看了看我:“老婆,我又一贫如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