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安无事过了几日,这些日子除了吃就是打游戏。
“朝妗,今天晚上别玩太晚。”温珏拿过她手中盛满器材的篮子,手中重量让他差点松手了,但还是稳稳接住,眨眨眼看向她,“怎么没让他们拿?有点重,手好点没有?”
“嗯。”
抬头看他一眼,把器材抱回来:“不重。”
说完,跟拿一副眼镜一样轻松走路带风。
温珏没跟上去,看看自己的手,看看她走路带风进了器材室。
放下器材,点开口袋震动的手机。
吊儿郎当的男音说着:“老板,我要什么时候给您送钥匙?”
“……听不见。”
对面,青年回头踹了一脚那个蹦的正欢的人:“关上。”
“哎哟,老大!疼死了!”扶着屁股关上音乐。
对面背景音突然安静下来:“老板,什么时候给你送钥匙?”
“你等会来研究所接我,地址发你了,我现在忙。”然后没等对方说话挂了电话。
青年看着被挂掉的界面:“老板有点酷啊。”
朝妗将器具一件一件放回原位,放到化学药品时低头,就看见褐色玻璃瓶压着一张纸条。
纸条叠的方方正正,朝妗不在意的继续放回药品,摩挲感受了一下纸质,原封不动放回,离开。
认真揉搓手,洗手同时,照镜子看看今天自己的发型,半扎发,碎发分在两边,大小卷叠加起来真好看啊,就是卷的太麻烦了,家里的铁棍一点都不好用……
这张妖冶的脸配合170的身高,真好看啊。
烘干机烘干手,掏出护手霜。
那张纸过一小时就会消失,真是会玩。
打量镜子里的自己想着,也不知道谁才是猎人呢。
前有猛虎,后有豺狼。
“老板,你在哪?”
“白衬衫,黑裤子。”朝妗一手插兜一手拿着手机。
青年看见老板描述的背影时大为惊叹,那人站的很直背影很好看,又高又瘦,声音也好听。
车开到这人旁边,看见她脸顿时:卧槽什么狗屎运,那天那个在树上的那个人居然是老板???
“诶,老板你好你好,你好漂亮!这是钥匙。”
然后假装没见过,镇定的从口袋里拿出钥匙递给她。
温珏正从研究所出来,刚好看见一个帅气的年轻男孩递给女孩子钥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