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自己人渐渐被人禁卫军不怀好意的包围,宋副将埋怨的看了一眼祁连良骏,用眼神表达他的不满:“大人您当初下药的时候,怎么就没想到这些禁卫军会不吃不喝,不中咱们的计呢。..净毒倒些没用个的人,真的害死大家了。”
不忿,
宋副将非常愤愤不满。
当初对祁连良骏计策的期待有多大,他现在的怨念就有多深重。
可是那又怎么样呢,此情此景,抽出这一眼的时间埋怨已是奢侈,之后,该做的事情还是要做的。因为主使靠不住,大家的性命,就看他这个副使了,责任重大。
“哼,砍头不过碗大的疤,老子是军人,能够马革裹尸就是我辈最大的荣耀!”
虽然势单力薄,还带着伤兵,但是他们中元国大陆第一强兵的名头也不是白来的,如果东乾国真的想以力压人,宋副将可不会逆来顺受,定会带着大家杀一个够本,杀两个有赚,一拼到底的。..
在东乾国禁卫军慢慢缩小的包围圈中,中元国剩余的人也以祁连良骏为中心,在宋副将的带领下结成战阵防御。
气氛紧绷,一触即发。
可就算此时,祁连良骏也没有一点担心、紧张的样子,反而又一次打开折扇,让人看着就像把那折扇撕烂搓成灰的呼扇……呼扇……
“皇上……难不成是想挑起和我们中元国的战争?!”轻佻的语调,祁连良骏冷笑着直视皇上问道。
这……算是两国之间彻底撕破脸了?
“奇怪,难道他还有后招?”
见祁连良骏这样的做派,宋副将心中奇怪,但是从他称呼的就能看出来,信任一旦崩溃过一次,就很难恢复从前了,所以他更倾向于当这位主实在虚张声势。
连自己人都这样想,就更不用说外人了。
在祁连良骏说出这么一番没有威慑力的威胁之后,在场剩下的这些聪明人,除了皇上和潘荣桓这两个冰块脸,剩下的打赌烧过一抹不屑、嘲讽的神se。
想来最终,东乾国的事情还是要在中原国内部解决。
只是……
祁连良骏就真的没有其他准备吗?
不知道有没有人注意到,他的手颤抖过,眼神闪烁过,却也只是一瞬间的胆怯,就很快稳定了下来,如果不是有底气,他年纪轻轻何以这么胆识过人?!
“中元国使节比赛失利,恼羞成怒企图刺杀朕,朕处死你理所应当?还是说,你比较喜欢其他的死法?”皇上语带杀机,一双眼睛闪烁着血腥寒光的说道。
夜,还很漫长。
乌云遮月,在这至阴至寒的时刻,如果不多出几抹冤魂,岂不对不起这夜、这月、这血腥味弥漫,隐隐迷惑人杀心大起的凌冽寒风。
而中元国的这些人,无疑就是杀来祭旗、震慑那些蠢蠢yu动之人的最好人选。
“皇上难道就不怕,三日之后,你这满朝文武统统消失,国家大乱吗?”
“什么,那不是迷药而是毒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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