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衣身知冷暖,饮食舌明酸涩;
幸福感觉各异,无关穷姐富婆。
符彦卿正要挥手下令放箭,符夫人带着几个丫环,冲进门来,将郑恩护在了中间。
母爱是无条件的,不管儿女是丑是俊,是穷是阔,她都一样牵心连肝。
符玉凤失踪的这些日子,符夫人几乎天天泪水不干,刚才听说拐走女儿的郑恩上门,带着贴身的几个丫环,踮着小脚一溜跟头跑了过来。
符夫人跑到院内,躲在门口先瞄郑恩,见郑恩虽说肤色黑一些,但身材魁梧,五官端正,不瞎不瘸,不哑不聋;说话用词虽说粗俗,但吐字清晰,声音洪亮;心中已生了“年纪合适,人也不丑,只是身份低贱,不如认了算了”的想法。待侍卫出手,郑恩一招便推倒一串,符夫人见其武功高强,便更加拿定了主意。
她冲进来让丫头护住郑恩,走向符彦卿附耳说道:“老爷,你看这人虽说黑点,五官也还端正,且武功不低,如今生米已经做成熟饭,不如成全了他们吧!”
“他就是仗着有点拙力,方才敢如此狂妄,我岂能饶他?何况他们在一起才短短几个月时间,就生出许多是非,如此穷酸贱骨头的下流之人,还说什么长远?”符彦卿瞪眼训道。
“你的闺女你还不知道吗?她过惯了富生活,一锭银子只当一枚小钱看,猛然到民间,他们是一个小钱掰几瓣花的,就是孩子不吃的大肥肉他们也是过年才能尝一点儿,还能不磨牙生气吗?说来说去是钱少、身份低,你给她陪几百两银子的嫁妆,再在军中给他安排个像样的职务,他们不就不穷不贱了吗?”符夫人竭力争辩。
符彦卿还要拒绝,夫人抹泪哭道:“你若不答应,他会把女儿交出来吗?他敢来露面,还不是依仗手中捏着孩子一条命吗?你要了他的命,孩子还有活的希望吗?凤儿难活,我还活个什么?我不如先死了算了,省得想起来心里难受!”
符彦卿见夫人泪流满面,也情不自禁触动了护犊之情,只得长叹一声,不再说话。
符夫人见符彦卿默认,挥手让侍卫退后,向郑恩说道:“老爷不吭声,就是同意认了你,还不磕头谢过!”
郑恩迷糊道:“认什么?他想认就认,不想认不认,我又没说和他交朋友!他同意个什么?还让我再给他磕头?”
符夫人见他不明白,忙走上前小声重复道:“傻瓜,老爷不吭声,就是同意认你这个女婿,快点磕头谢过,莫让他生气反悔!”
郑恩还是没明白过来,惊诧叫道:“他认谁当女婿?”
“你呀!”
“你是谁呀?”
“你不就是你吗?”符夫人点着郑恩额头说。
“我?”
“是啊?”
“我当你们女婿,娶了你们那个女儿,还能活吗?”郑恩吓了一跳,大叫起来。
郑恩的意思是符玉凤不会打工,不会种地,还一身贵习惯,坏脾气,在一起不好侍候,难有安稳日子,符夫人却当郑恩不愿娶女儿是因为女儿是“妨人精”的缘故。为了替女儿辩护,他这些天与丫头们翻了不少书,找了不少有关批驳女人妨夫的典故,急忙在脑海中搜索出来往外倒:“傻孩子,你别听人瞎说,那都是骗人的!陈平,你知道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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