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饭和晚饭都没吃,孤零零的坐在操场的看台上等着天黑。操场上散步的同学,有谁知道我此时此刻的心情,有谁能体会什么叫万念俱灰。
想找个人倾诉,又不知道从何说起,飞燕温柔的笑容一直浮现在我的眼前,可这笑容不属于我,哪怕一秒都不属于我。
“找你一下午了,怎么在这赏月那”陈亮从看台下窜了上来。我不想说话,我真的没精神说话。
“失恋了?不是生猴子嘛,李飞燕把你抛弃了?”这句话扎了我的心,一下情绪有点失控。
我就像点燃的炮仗,起身和陈亮吼到:“别他妈和我提李飞燕行吗?”
我的怒吼是无力的,因为那根本不是愤怒,而是被拒绝后的心灰意冷,是情感的宣泄。
吼过我马上就后悔了,因为陈亮是我最好的哥们,他和此事无关。可真不想让人再提李飞燕,再提和她有关的事。
我落魄的说道:“算我求你!别提李飞燕了,别提了!”
面对我的失态,陈亮并没说什么,而是理智的说道:“行,不提!那老娘们我早看出不是什么好东西。说正事,你们家河马好几天没来,就没看你关心过。”
说到这,河马是有几天没见人影了。想到这我飞奔回了教室。
“河马去哪了?”我问河马的好友,也是四大美女之一,人称猿猴的袁丽丽。
“前天走了。”
“去哪了?”
“去天津了,她得在那边高考,她们家在那边有房子,她爸早就给她办了那边的户口,这有封信是她让我给你的。”
“怎么现在才告诉我!”我有点气急败坏。
“一天到晚看不见你人影,天天跟着李飞燕跑,哪有空和你说这事。”丽丽嗔怪我道。
我没心情理他们,骑自行车飞奔到工商银行的家属楼。她没亮灯,我在楼下徘徊了很久,鼓起勇气上楼敲门。
敲了半天,没有一点回应。不会全家都去了天津吧?这时我才想起了信。我急忙打开信,上面写到:
大嘴:
见信如面,走的太匆忙没来得及和你,还有同学们一一道别。
没想到三年的时光这么短暂,到走时,才感到不舍。
还天天围着飞燕同学转那?做为你的朋友,说你点什么好。你这么聪明的人,为什么喜欢做废柴。
好好学习,将来还有很多需要你做的事那。别老和亮蛋那个几个公子哥转悠。
我们都还年轻,有很多需要我们去追求的东西,我觉得你行!好了,大道理那我也不太会讲,就这么多。
知道你听不进去,可还是说了。实在想我了,给我打电话。别再叫我河马了,再叫我抽你。
文月
2003年5月20日
我推着自行车走回了家。那个摔酒瓶子的姑娘,忽然变...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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