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她啊,我连她长的具体什么样子都不太记得了,谁知道叫什么名字。”景蓝脸上是不加掩饰的嫌弃,都不想谈及这个话题。
“听说她今天的亲事被破坏了?”尤颖小心翼翼的问道。
“恩,自作孽不可活。”景蓝很是大方的点点头,眼睛里是坦荡荡,没有丝毫的回避和羞愧。
“那是谁传的啊,被扭曲成这样子的事情?该不会是……”尤颖看向景蓝,眼睛里带了几分怀疑和打量。
本来以为就算是景蓝干的,也不应该是这样直白的说出来,景蓝丝毫没有做坏事情的觉悟,而是奇怪的看着尤颖,反问道:“除了我,谁还会这样啊?”
尤颖看着景蓝明显疑惑的眼神,实在是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了,这人已经不能来用正常人的想法来揣测了。
“呃,那会不会有点点过火啊。”尤颖问道。
“谁让他们自讨苦吃,费力不讨好。”景蓝丝毫不留情。
“可是,可是会毁掉她的啊。”尤颖虽说不是古代土生土长的人,却也是知道名誉对于女人的重要性。
“随意。”景蓝不耐烦的挥挥手,在桌子上放下一个白玉簪子就推开门走了。
尤颖张张嘴巴,没有挽留,看着桌子上折射着光芒的白玉簪子,慢慢的放在手心端看,晶莹剔透,在手心上冰凉,样式也是小巧可爱,可是,是给谁的。
尤颖合上手心,心里不知道哪个地方暖的软塌塌的,好像有什么不一样了,又好像什么都一样。
景蓝冰冷着脸,走进青楼,招呼也不打,把所有领头的暗卫召集起来,坐在椅子上,什么也不说,就是静静的看着他们半跪在原地。
那几个被紧急召集起来的暗卫都是一头雾水,面面相觑,不知道主子今天是犯了什么毛病,莫名其妙的开始折腾人。
“你,说说今天的情况。”景蓝可算是说话了,打破了屋子里的沉寂,可是今天说的话比之前更加的简短,听的那些人一头雾水。
那个被倒霉的当做是出头鸟一样的暗卫,苦着一张脸,可怜巴巴的问道:“是说今天丞相府二小姐那一茬事情么?”
“自己报告什么任务都不知道,也不知道是不是最近的训练强度太低了,还是你们本身的素质不够了,我这里可不是什么贫民窟,专门养饭桶的。”景蓝重重的把杯子放下,说出来的话一句比一句犀利。
“我,我。”那个男人的脸上更加的黯淡无光,自己出了这么大的霉头,只能硬着头皮继续汇报了:“任务完成了,现在将军府已经退婚了,并且还埋怨丞相府欺骗他们,两边算是闹僵了,可是这次的动静有些大,皇帝那边也开始派人调查了。”
景蓝皱了皱眉头,“按道理讲,两边势力大的闹翻了脸,应该是隔岸观火才是,莫不是现在在怀疑什么,你继续说。”
“其他的都在计划之内,丞相府二小姐现在是闹绝食,要死要活的不嫁给将军的小儿子,现在被退婚,更是颜面扫地了,听说还要以死明志呢。”那个男人说起丞相府二小姐,脸上就是满满的八卦,带着很明显的幸灾乐祸。
“说重点,那么关心她干什么,莫非你要娶她为妻,还是如何。”景兰听得不耐烦,挑了挑眉问道。
“属下不敢。”那个男人打了个哆嗦,还是继续老老实实的汇报情况吧,“如果不出意外,丞相现在是怎么也洗刷不了现在的污点,明天就要去跟皇帝解释这件事情了,根据偷听的内容,应该是让丞相府二小姐出家为尼,保全家族。”
“呵呵,这也倒是符合那只老狐狸的做法,要不是之前的行为太过分,也不会逼他这么紧,至少看在是她的面子上。”景蓝若有所思,想到让他心烦的尤颖,心里更是乱成麻,不知道什么时候,自己的心情也不是像原来那样的随意掌控了。
“属下汇报完了,就是这些事情。”那个男人低下头,暗暗地松了口气,可算是巴巴结结的交上了卷子。
“你呢。”景蓝看向另一个男人,问道。
“呃,欧阳辰那边最近好像是有变动,身边的女子也是最近很奇怪,行为诡异,先是去边疆那边找了那些会巫蛊的女子,然后又回到居住的地方,好几天未曾露面,最近跟踪的时候,还有人在阻挠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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