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事,这不是伤。”夕颜觉得当着陌生人的面说自己的私事,有些不妥。可是不说,眼前的家伙根本就完全不懂避讳。自己可真的是精疲力尽了。夕颜一咬牙,“我来月事了……你找个女子进来便是。”
月事是什么?寒烈虽然不解,却识相地不再多问夕颜。她的表情告诉自己,要是自己再问的话,她会失控的。
寒烈看了眼夕颜,终究是转身走向房门。
见寒烈配合,夕颜却忍不住提醒。“穿上衣服……”他这样出去,太不低调了,不像他的风格。
夕颜的语气因为虚弱而带有的不同以往的温柔。
这算关心么?寒烈顿住脚步。扭头看向依旧靠坐在地铺上的夕颜。
夕颜就寝时并未脱衣,此时应该可以说是衣冠端正。发丝微乱,未施粉黛的脸红彤彤的。瞳孔的颜色已经开始改变了,手捂腹部,呼吸有些急促,唇色苍白。相比第一次见到她的时候,她更消瘦了。
除了更加虚弱以外,她至少还没有其他不适反应。难道说,她所谓的“月事”和毒发有关吗?
“怎么了吗?”夕颜见寒烈有些愣愣地呆在原地。回想着自己有没有说错话。好像没有吧?
寒烈摇头,不再看夕颜。穿好斗篷,打开房门走了出去。
不多时,房门便被打开了。
夕颜眯着眼打量了下来人,是个身穿布衣的妇人。虽然青州城武林人士不少,但是不代表没有平民。看妇人一副老实沧桑的模样,不像是习武之人。
“姑娘不方便吧?我是来帮忙的。”将手里的东西举了举,妇女勉强地笑笑,面上还有难掩的惊慌。
也不知道寒烈是用什么法子将人请过来的,看样子被吓得不轻。夕颜点头,冲着妇人和善地笑:“麻烦大婶了。”
夕颜的态度让妇人如释重负。要不是刚才那男子太过莫名其妙又煞气十足的,她也不会被弄的胆战心惊。她只是个打杂的而已。
因得这是自己的私事,夕颜并未让妇人接手,费了一些功夫才将自己收拾妥当。
“姑娘身上的玉佩很是精致啊!”妇人看见夕颜敞开的衣领内,挂着一块玉佩。看成色,定然不是凡品。
身上的衣服和之前的一模一样,夕颜问了才知道是寒烈准备的。按照寒烈的审美,应该说他根本没有审美。所以他会选择一成不变的,也确实正常。
摸了摸脖子里的玉佩。这还是苏柒澈那时候给自己的,后来苏青禾让自己戴着,自己也就听话地戴着了。一直未曾注意,今日倒露了出来。
“哪里,只是普通的玉佩罢了。”
见女子不愿多说,妇人也不再多问。
此刻,妇人见夕颜满脸病容还睡在地上,不免奇怪又担心。“姑娘怎么睡在地上?现在天气可还寒凉呢!赶紧去床上吧!”难道是和那黑子男子吵架了?
夕颜也觉得自己这样,被别人看见会有些奇怪,也就顺应了下来。让妇人将自己扶到床上。
“你身上好香啊。”夕颜嗅了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