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军,男,彭巳丁高中比较要好的同学。
他性格耿直,为人讲义气,身高一米七,长得英俊潇洒,高高的鼻梁,又黑又长的眉毛下,镶嵌着一双炯炯有神的大眼睛,鼻子下还留了点胡须。武军比较注重外表,尤其是有女同学在旁边的时候,一想到这里,彭巳丁就忍不住想笑。
但是武军既是彭巳丁在大学最要好的同学,也是他正经八百手把手教的第一个“徒弟”。
在武术和中医界,徒弟、弟子、学生、学员是不一样的。徒弟就像父子,掏心掏肺的教,生怕学不会那种,很亲近;弟子,表示入了门,与徒弟差不多,但比较严肃,没有徒弟那么随和、亲近;学生,跟到老师学习的都可以叫学生,比如重医武协那些跟到彭巳丁练的;学员,一般都是交了钱来学习的,更多的是一种交易。
武军第一次向彭巳丁学武,对彭巳丁诚恳的请求道:
“我以前打架从来没打赢过,我跟你学武,好不好?”
当时彭巳丁看武军滑稽的样子,故意笑着问道:
“那以前打架的结果是怎样的呢?”
武军有点不好意思,喃喃的回答道:
“每次都被别人打得哭溪(四川方言,意思是眼泪像小溪一样,表示哭得厉害)了。”
从此以后,武军就随彭巳丁练武,彭巳丁练,武军就练,两人形影不离。由于武军还比彭巳丁大四岁,两人就如同亲兄弟,从来不分彼此,如此学艺两年。
彭巳丁很珍惜这段同学情、传武谊,武军有时也教彭巳丁穿着打扮,比如怎样在美女面前显示英雄气概,怎样昂首挺胸,怎样装酷?不过彭巳丁在这方面领悟力不高,天赋不够,始终进步不大。但两人感情却是越来越深,而武军练武也着实刻苦,坚持得很好。
但是武军性格比较直爽,对缠闭门的“点穴闭脉、分筋错骨、柔化刚发、后发先制、沾手即跌”的真正内涵却未能很好领会,但偏爱外家硬功。
于是彭巳丁就教其从桩功——铁布衫——金刚手——铁头功练起,在练完铁砂掌接着练金刚手时,仅练20天就能单掌分砖。彭巳丁还记得,当时给武军找的可是一块页岩砖,武军一巴掌就砍断了。
武军还常常在练功休息之余,任人拳打脚踢而侃侃而谈,为此武军常受彭巳丁批评。而象其他缠闭门绝学,2年多来武军只学会缠丝拳第一路,以跌打、沾衣十八跌著称的缠丝掌尚不熟悉,三十六天罡神拿手也只学会一半,不过武军有个优点,就是学会一个动作就能学以致用。
但是由于武军以前打架从来未打赢过,起初对敌不能放胆。为了提升武军信心,彭巳丁常带武军在大街小巷找混混、小偷以练手脚,经过几次“真枪真刀”实战训练,伍军从此胆量大增,武艺精进。
记得有一次,彭巳丁带武军练拳壮胆。他们赶公交车从袁家岗到朝天门,又从朝天门到杨家坪,来回寻找混混、小偷,准备随时行侠仗义、打抱不平。
当他们走到解放碑,看见这里高楼林立,街道外边的公路是车水马龙,步行街熙来攘往的人群,像潮水一样,人山人海,心想这里一定有小偷。于是他俩下了车,东瞅瞅、西瞄瞄。
但是街上的人实在是太多了,看得他俩是眼花缭乱。而武军年龄大了,看一看的,不自觉地看美女去了。结果一个小偷也没找到,反而把自己搞得累累的。
有一次,过路大爷看见他俩东张西望,尤其是武军专向一些美女瞄来瞄去,差点把他俩当成小偷。
看来,这个方法不可行。小偷应该在车上下手的机会大些,两人又上了公交车。不过这次,他俩汲取了教训,再不东瞅瞅、西瞄瞄了,而是用眼睛余光去捕捉,用耳朵去听。
终于在回来的路上,在公交车发现了小偷。
起初彭巳丁、武军二人并没注意,只是听见一个女孩对一个男孩说“拿来”、“还给我”,说得那样轻,几乎是窃窃私语。
女孩长得身材均匀,不胖不瘦,乌黑的头发梳成两条细长的辫子,红润的瓜子脸,圆圆的大眼睛,脸颊上有两个深深的酒窝,本应是活泼可爱的,但此时显得有点忧愁,细声细语的说着。男孩个子长得不高不矮,长方脸,脸的左下角有颗痣,小眼睛,单眼皮,眉毛不粗不淡。他们还以为这是一对恋人在闹别扭呢。
到了重庆出版社对门,单眼皮男孩下车了,并一路疾跑,大眼睛女孩跟着下车。下车后就边追边焦急的大喊:
“抓小偷呀!抓小偷呀!”
彭巳丁醒悟,是小偷,急忙下车问大眼睛女孩。
大眼睛女孩哭丧着脸说:
“那是小偷!”
彭巳丁、武军一听,急忙追赶。
只见彭巳丁施展出缠闭门的“陆地飞行法”功夫,这陆地飞行法可是彭巳丁刻苦练就的独门功夫,得自师叔“夜行刀客”柳明志。陆地飞行法又叫“夜行功”、“千里独行”,拳谚有云“陆地飞行术法通,练成需要八年功,东南西北任我走,快如闪电疾如风”。
其练法是,把铅或铁砂装于布袋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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