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随心动,慕容笛抬起晶亮的眼睛,试探着将双手慢慢勾上了列潇云的脖子。
列潇云被他这么一勾,先是一愕,随即眼中似要喷出火来,硬烫的硕物贴住慕容笛的腿根,吐出一口热气,道:“真是天生的妖精……”
慕容笛到底初经此事,列潇云又太过硕大,他咬着牙半天无法适应,额上已布了一层细汗,列潇云吊在半空又兴奋又难受,渐渐地耐性也快磨光,抚摸的手渐渐粗鲁起来。
他周身战栗,却又被没顶的快感霸占了四肢百骸,终于忍不住再次决堤。
用妒心草收服对于夺位有利的武林高手,从最初计划到现在慕容笛从未失手过。照往常慕容笛会以短竹吹几个连音以示得手,但是今天却半点动静也无,邓吉心中一阵阵发毛,慢慢也坐不住了,走出舱门极目远眺。
远远的树丛间隐隐可见人影移动,却因树草茂密且隔得太远,无法分辨,待得人影一路兜兜转转钻出树丛走到岸边准备登船,邓吉眼中蓦然掀起滔天大浪。
列潇云只穿着中衣,质地上好的外袍此刻裹在他怀中的慕容笛身上,而且裹法及其夸张,根本是将人兜头兜脑包了个严严实实,连脸都瞧不见。
如此情状,刚才半个多时辰内发生了何事自是不言自明,邓吉心中怒火冲天,却到底忌惮少主尚在列潇云手上,攥紧着拳头不敢动作。
列潇云提气纵身跃上船来,手中抱着个人也丝毫不见吃力,庄虎青等一干手下早已习惯了自己少帮主的胡作非为,个个绷着脸权当没看见。
列潇云大步走向主舱,经过拼命隐忍的邓吉身边,扯出一个微笑,道:“让邓先生久等了,你们少主果真有诚意得很呐!”
邓吉看着蜷在列潇云怀里的慕容笛,被这一句话火上浇油,胸中“轰”得就炸了,登时也不顾这还在远烈帮大船上更不管面前这人是列潇云,冲上去就欲劈手夺人,谁知方刚冲到面前,那裹成一团的衣袍里忽然伸出一只雪白纤细的手,竖立地拦在自己面前。
光裸的手臂细长匀称,白嫩的肌肤几乎可掐出水来,远烈帮一众粗莽汉子个个眼睛都直了,暗自咽了口口水。
邓吉生生扯住步子,捏着拳头额暴青筋地退了回去。
列潇云哈哈大笑,一边抱着慕容笛钻进主舱,一边吩咐道:“给邓先生收拾间干净屋子,给我好生伺候着!”
远烈帮众人纷纷应是,过来七八个壮汉,将邓吉“请”走了。
列潇云把慕容笛放在舱中的软床上,将袍子扯开一半,忽的一愕。
慕容笛满面水痕,咬着嘴唇正无声落泪,大而亮的眸子一片红肿,大抵是哭得狠了,咬住的双唇不断轻颤,却自始自终没发出一声,难怪列潇云一路上均未察觉。
列潇云偏着头看他哭了半晌,浓眉一挑,道:“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