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没说完,佟洪举便被章士箴嗜血的眼神惊住了。
章士箴盯着佟洪举,“你儿子做过什么你心里最清楚吧!”
“你!”佟洪举惊诧地瞪着章士箴,章士箴将手中的牛皮纸袋往他面前一摔,“我想查的事,还没有查不到的!方老儿子是谁弄死的,你比我更清楚!”
“你想怎么样?”佟洪举盯着地上的纸袋,眯了一下眼,刚才还一脸慌乱的他,却换了一副大义凛然的慷慨模样。
“你的命!”
“你想得美!”佟洪举傲然地负手而立。章士箴冷冷地笑了,“你要想好你说这句话的后果!”
“你?”佟洪举面上僵了僵。
“不看看?”用脚踢了踢地上的袋子,章士箴嘲讽地说。
“有什么好看的!”佟洪举一别脸。
“也好!”章士箴一挥手,佟洪举口中喊的小姜端着茶盘走了进来。两盒拆开的刮胡刀片,轻薄锋利。
“自便!”章士箴迈步走出了佟洪举的房间。
听着皮鞋声消失在门口,佟洪举闭上了眼睛,伸手拿起了刀片,向自己的手腕割去。
“佟厂长,章工交代,这些您得吞下去!”小姜面色如常,淡漠地说着。
嘴角挂着鲜血,佟洪举颤着手撕开牛皮纸,里面塞的是十多天前的旧报纸。
“章士箴!你狠!”佟洪举瞪着眼睛趴在地上一动不动。姜、邢二人探了探他的鼻息,利索地收拾了一下屋子,汇报去了。
“喝一杯!”电话那边传来得意的笑声。
“我们还没熟到一起喝酒的地步!”章士箴冷漠地说。
“我很好奇,你怎么没把东西交给方老?”
“佟放是无辜的。”章士箴微微抿嘴。
“啊?哈哈哈!章士箴就是章士箴,恩怨分明。好!”
“你还有什么事吗?没事,我就挂了!”章士箴一脸阴沉。
“谢谢!”
听到谢字,章士箴脸上一僵,没有说话直接挂断了电话。
“还没有找到沈寿山吗?”正侍弄花草的李棋,转过身不悦地看着管家。
“没有。”管家一躬身,歉然地说。
“这个沈寿山!”李棋恼火地拽断兰花的叶子。
“嗯……”管家迟疑了一下,小心翼翼地向李棋说道,“太太,您说他会不会把东西藏到他那个保险柜里?”
“什么保险柜?”李棋皱着眉,不耐烦地看着管家。管家躬了躬身,陪着小心说,“就是他在s国银行的保险柜。”
“那里?”李棋讶异地一挑眉。
“他跑了之后,我一直在想,就那一份状纸还有些证据,他犯不着跑。他还有您这个大靠山,就算那几家拿回了自己想要的东西,想动他也不可能!”管家把心里憋了许久了话说了出来。
“其实,他那个人挺能装的!您看过了这么久我们不也才发现他算计了我们。”管家声音轻得不能再轻。
眼见着李棋脸上慢慢褪了血色,管家识趣地闭上了嘴。
“那把钥匙在?”李棋将眉头挑得高高的,鼻息也粗重起来。
“钥匙在章家,账户少奶奶知道,少爷知不知道,这个就不清楚了!”管家谨小慎微地观察着李棋的脸色说。
“这样?”李棋阴冷地盯着管家。
“是。”管家有些颤抖诚惶诚恐地答道。
“那他们拿了那钥匙就什么也没做?”李棋盯着管家的脸。
“没有。什么都没做!”管家规规矩矩地回答。
“他们为什么什么都没做?”李棋依旧挑着眉,目光放在别处。
“这个?大概是怕牵涉太广了吧!毕竟现在的沈氏已经被控制住了。”管家想了一下说。
李棋点了点头。
见她陷入沉思,管家弓着身子准备退出去。
“想办法拿到那钥匙!”李棋发狠地说。
管家哆嗦了一下,忙说了个是,就匆匆退出去了。
李棋很烦心,拿起一颗霍蓉新为她配置的药丸,吞了下去。
霍蓉回来了。她终于稍稍安了心。
从锦川回来,缓了足有一日夏晓雪才恢复了正常。
喂过了孩子,夏晓雪准备到医院去探望宋宁在。从柜子里拿出一件宝蓝色的大衣,夏晓雪放到身上比了比,摇了摇头,又放了回去。
又拿出一件黑白相间的,也觉得不好。
最后选了一件鹅黄的外套配上稍显职业的套裙,勾勒了一下眉眼,夏晓雪便出门去了。
医院下面,顾中林站在不远的地方,观察着从车里出来的夏晓雪。目光一路追随,直到夏晓雪的身影消失在医院门口。
理了理手中的花束礼盒,顾中林也跟着进了医院。
顾中林有些忐忑,他跟宋宁在只是泛泛之交,真正跟宋宁在有交情的是他的妻子郦凡。而他故意选在今天来看宋宁在,还鬼使神差地耍了手段让妻子难以分、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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