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夕喜欢喝奶茶,而牧宇森却一直以为她只喜欢喝咖啡。
落夕悄然瞄了一眼身旁男人的侧廓,俊逸非凡,对她来说何尝又不是向光一样的存在,让她想要依赖。
只是依赖与追求不同,人们往往喜欢那些可望不可即的人。
牧宇森是落夕追求的,而她,又何尝不是韩子健可望不可即的。
世界就此都显得悲哀,人们不再相爱,她爱他,他爱她,而她却又爱着他,如此错落,浇筑着这人间的悲欢离合。
下班回家时,秦暖一个人走在路上,路过一家奶茶店,她毫不犹疑的走了进去,里面的装潢很好,小清新的感觉,冷气很足,人坐在里面越发觉得清爽。
“叮铃”一声,又有客人推门进来。
秦暖抬起螓首,四目相对,那人在冲她淡淡微笑。
“真巧!”他竟然这样说。
剪裁和合体的西装与这里的格调格格不入,仿佛阳春白雪落入下里巴人手中,反正秦暖就是这么认为的,她不得不承认,这男人是高雅如仙的。
巧你个大头鬼,你不是一直都跟着我呢吗?秦暖心里这样想着,狠狠地剜了一眼牧宇森,却是怒中带着娇嗔,叫人看了一点也恼怒不起来。
有人说,但凡舍不下的都会成为自己生命的一部分。
牧宇森已然成了褚落夕生命的一部分,可是她用整个青春年华守护的但淡泊如水的感情,就真的光华如练,让人沉溺吗?
褚落夕淡淡的笑,因为嗓子沙哑的原因,今天的她显得话特别少,尤带着病中的憔悴苍白,单瘦的让人忍不住想要抱在怀里。
韩子健抬到半空的手臂终究还是在她还未察觉的时候又落寞的放下,眸子里染上一片牵强的笑意,面上却是笑的越发明朗,每每和她在一起的时候,韩子健才觉得自己是饱满的活着的,她就是他命定的露水。
“子健,”她沙哑地叫道。
“嗯?”他笑,好奇的看着她。
落夕从包包里拿出一个小物件,递到韩子健的眼前,“还记得吗?”
韩子健怔住,怎么会不记得,这是三年前她生日的时候,他别出心裁送给她的礼物,专门呢跑了一趟西藏,苦苦跋涉,在大昭寺里求来的平安符。
大师说,若施主一心虔诚,必定可以保全心中所爱之人的周全,而后将一个小小的红色珠串赠与他,而他却在回来之后送给了褚落夕,那是正值她23岁的生日。
三年过去了,那个眉眼恬静的女子如今越发的成熟妩媚,而他耽溺的又何尝只是她明丽的美。
褚落夕与牧宇森订婚那日,他本不想去,拿着一张红艳的请帖,跌落一地的悲伤,最终却是见不得她失望的面孔,只因在订婚前一晚,她亲自打电话对他说:“子健,我希望我的幸福能有你见证。”
他去了,却是去晚了,他方才到场就见证了一场混乱,落夕和牧宇森纷纷落入水中,接着便是人头攒动,后来牧宇森将落夕从水中带出来,两人浑身湿透甚是狼狈,而她却在他怀里笑的明丽生动,可却生生的刺痛了韩子健的眼睛。
落夕将那朱砂色的珠串塞进韩子健的手,说道:“子健,我现有阿森,其实并不需要什么平安符,我想还是给你吧,希望它能保你求得一世美满姻缘,那样我也会替你开心的。”
看着红艳的朱砂色,韩子健却猩红了眸子,将那一小枚平安符捏在手心里,隔得自己只感觉心疼。他一笑,“也好,有阿森在你身边,定能护你一世安好。”
他笑的牵强,她不是看不出,低下眼眉,不敢再看那男人无法掩盖的浓浓的悲伤。
对不起,只因一颗心太小,已经装下一个人了,再装不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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