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梦蝶仰起脸,微闭着眼睛,牧白一笑,手指肚摩挲过她的红唇,“小妖精。”低头,却将一吻定在她的脸颊。
褚梦蝶颤抖着睫毛睁开眼睛,她摇头,不可置信的看着一脸宠溺微笑的牧白,“不是这样的,不是这样的……”说着眼角边坠出两个晶莹泪珠,“你终究是变了。”
心中漫过一层层酸楚,手指捏紧牧白的手腕,尖锐的指甲嵌进他的肉里,沁出粉色的血迹,他却只是笑,笑的坦然而温润。人,还是那个温雅谦和的男人,只是这心,却变得如石头一般坚硬冰冷。
“对不起梦蝶,我本以为我真的是爱你爱到疯狂地地步,放不下你,但当暖暖走了之后,我才知道,当初是因为她在,我才一直有恃无恐,我以为她无论如何也会永远站在我身边,只是我实在错的离谱,直到她离开了我才知道,我心尖烙印着的那点朱砂痣,不是你,而是她。”牧白说道,悄然放开褚梦蝶的手。
凌晨三点,大街上的车少之又少,相比白天的车水马龙,晚上的时候,这条繁华的街道显得越发的萧瑟苍凉。
牧宇森带着一身酒气从酒店里出来,没有代驾,他只一个人坐进汽车的驾驶座。这一夜注定难熬,只因,在多年前的这一天,有一个重要的人就在这苍茫的暗夜里消失的无影无踪,再相见时,他见到的朝思暮想的她只成一具冰冷尸体。
“琳琅……”他靠在汽车靠背上,微闭着眼睛,睫毛却微微颤抖,真是到了伤心处,否则男儿有泪不轻弹,两行清泪从眼角滑出,在昏黄幽暗的灯光下,散发着悲凉的气息。
握着方向盘的手一点点收紧,指节泛白,他猛地睁开眼睛,晃了晃头,“我醉了,”他嘴角提起微笑像是自嘲,“不然我的脑海里怎么又回出现她的脸。”
踩下油门,车子飞驰在马路上,车灯后漫天的微尘,萦绕不肯落地,像极了那爱情,飘渺虚幻,噙着薄凉。
如果没有真爱,为何还会痴心妄想,念念不忘?
秦暖躺在床上辗转反侧,床头放着一枚枚红色的手机,她看了又看,终究是忍住没有将电话拨出。已经是凌晨三点多了,她却毫无睡意,只因心里惦念着某人。
“今天是周三,他不来了?”她喃喃自语,她不知为何最近脑海里总是会浮现牧宇森的脸,那个霸道的,阴狠的,诡谲的男人的脸。
明明不喜欢,明明不习惯,明明是唯恐避之不及,却还是会惦念他是否安全。每逢一三五他势必会来,只是今天却没有来,她有些担心……
对,只是担心,她这样告诉自己。
窗子打过一阵灯光,瞬即消失,她登时从床上跳下来,急忙地跑到窗户的位置,拉开窗帘,果然楼下有一辆跑车,借着外面的灯光,她看的分明,那个身材高大的男人正是他。
他终究还是来了,他仰头,二楼某个房间是暗着的。
“这么晚,应该睡了吧?”他喃喃自语,伸手扶额,晃了晃头,“我这是怎么了,难道还期待着她会开灯等我回来不成?”
不知为何,喝了酒之后,他总觉得自己有点不像自己,明明假戏真做,可为何偏偏心中还是会漫过酸楚,只因为她没有等自己……
万家灯火,只希望有那么一盏是属于自己的,在某个房子里,有一个人,能给予他温暖,等他回家。
“家?”他嘴角一扯,笑的邪魅,“这想法还真是有够荒唐。”
家,只要他有钱他可以给自己买百所前所房子,只是他觉得他并不需要家,那种虚伪的充斥着尔虞我诈的罪恶的人群聚居所。
门声响起,秦暖窝在被子里不敢动弹,紧闭着双眼,...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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