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妄自菲薄好吗?”牧宇森瞥了一眼面色冷清的秦暖,“你这样我可是会心疼的。”
秦暖无奈的翻了个白眼,“您做戏能不能别这么明显,我平常坐车是不会晕车的,可是听了你这样说话,我真的快吐了!”
“呵呵……”牧宇森笑笑,却是一脸深沉,秦暖看不出他到底葫芦里在卖什么药。
“停车!”秦暖皱着眉头说道。
“……”牧宇森不语。
“停车!”秦暖有些恼怒,拧着眉毛看着牧宇森。
车子猛地停下,秦暖一个措手不及狠狠地向前倒去,额头磕在前面,转头怒视着牧宇森,那人却是安然无恙,满眼戏谑的看着她。
秦暖指着牧宇森的鼻子,颤抖着手,不知道说什么才好,天知道她现在是多么想要开口骂人,却搜索了满脑子愣是搜索不出一个黑暗的词汇。
只狠狠的对牧宇森骂道:“牧宇森,这个没有眼睛的兔子!”连她自己都不知道到底在骂什么,只不过是想从气势上压倒一方。
牧宇森拧着眉看着秦暖,却看到她嘴唇哆嗦了半天竟是骂出这样一句不算是骂人的话,突然鬼使神差似的伸出手柔柔秦暖的头发,“不是要下车吗?”语气出奇的温柔。
秦暖狐疑的看着反常的牧宇森,却还是忍不住打开车门下了车,将车门狠狠一关,头也不回地向前走去。
车上牧宇森,看了一眼手表,他特意带她兜了个圈子,如果估计没错的话,这个时候好戏正好能上演……
红景天里,到处都是人鬼蛇神一样的物种,、罪恶、迷醉……所有一切消极的东西在这里张扬恣肆。
牧白走进来,皱着眉头在来往的红男绿女里寻找那个熟悉的身影。
角落的一个沙发里,褚梦蝶半裸着想见,颓废的靠在沙发里,身体不安的扭动,极尽诱惑。牧白走上前去,看着那一桌的空酒杯,叹了口气,“梦蝶……”
牧白叫着她的名字,却在手指碰触到她的身体的那一刻,被她身体的温度烫的缩回了手,细细打量,才觉得褚梦蝶脸颊的红不似正常的喝醉酒的脸红,是带着桃色的潮红。
褚梦蝶睁开眼脸,摇摇头,努力地聚焦,“牧白,是你吗?”声音是出乎意料的喑哑,“我……”她无力的转着自己衣服的前襟,“好难受!”
牧白眼眸微眯,看着褚梦蝶眼角带泪,不自觉发出的呻吟之声,暗叫不妙,“梦蝶,走,我带你去医院。”说着便拉起褚梦蝶的手。
当牧白的手触碰到褚梦蝶那一刻,女人直觉的有一汪冷冽的泉水漫过自己滚烫的手背,“嗯……好凉爽。”她忍不住更多的索取,攀附着牧白的手臂,直直地倒在他的怀里。
牧白任由褚梦蝶在自己身上一阵摸索,在众人的眼神以及起哄的口哨声中,他将褚梦蝶打横抱起,直直地走出红景天。
“牧白……我就知道你不会不管我,呵呵……”女子在他怀中娇笑着,一双小手不安分的在他身上胡乱摸索,寻找更凉爽的地方,而男人的身体却是越来越热,几乎要胜过她的。
“梦蝶,你喝醉了。”牧白皱着眉头,这个时候又不能丢下她一个人不管,只得抱着她飞快的走着。
然而,褚梦蝶为了寻找新的清凉的东西居然将目光所在了那一张一合的薄唇上,看着看着,便凑上了嘴唇,覆盖上去。
牧白一惊,下意识的想要躲闪开褚梦蝶的吻,却是被那熟悉的味道再次侵袭,脑子瞬间空白,停下脚步,贪恋地加深了那一记吻,本来蜻蜓点水似的吻转而变成法式...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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