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龄玲趴在吧台上细细的品味着杯中的龙舌兰,呛口的滋味让她的喉咙和胃部都强烈不适。曲龄玲从没有和过这样的烈酒,这初次的尝试让她很不快,但又不想放弃。曲龄玲想想她真的是个很失败的人。
喜欢余腾修的时候,她还年少无知,天真烂漫地自以为他是个“一见杨过误终生”的男人,而她曲龄玲就是为了这个男人而生的。当幽黎出现了,她的美梦破碎了,却仍不清醒也不愿放弃。
直到她懂得她对余腾修是崇拜的痴迷而不是热烈的爱情,她将余腾修视为了好友的男人,自然而然也不觉得难过和失落。这次飞来文莱,她的原计划是找安以名合作,假扮恩爱回去骗过妈妈然后继续自己的快乐人生。
她想安以名是个大明星,总会满世界的乱飞,那么他和她同在a市的时间也就少之又少,拖个三年五载等自己玩够了再以聚少离多为由说两个人分手了。这本是一个完美无缺的计划,可是她没有想到安以名却白眼对她。
更糟糕的是,她曲龄玲竟然发现她喜欢上了跟在安以名屁股后面瞎转悠,哪怕他不给她好脸色也无所谓。曲龄玲越想越害怕,她不要爱上安以名这个满心满脑都是余幽黎的男人,那她注定会和妈妈一样过得很坎坷。
可是她一个人坐在这里越想头脑越清晰,她好像对安以名有好感了。为了不让这莫名其妙生成的好感加剧直至演变成为爱情,她要立刻挥剑斩情丝离开文莱。
曲龄玲仰脖学着别人豪爽的样子一口饮下那杯龙舌兰酒液,辛辣的口感将她的眼泪逼出来,也自然而然咳嗽不止,脸颊迅速通红,就连耳朵和脖子也跟着一起红了。
曲龄玲知道自己是醉了,然后就那样直直的倒在了地上。曲龄玲艰难地从包包里拿出手机这才发现竟然有几十通未接来电。
曲龄玲回拨了过去,勉强支撑着身体靠在墙壁坐起来。喝醉了的她有些大舌头,“喂,安、安以、名,我、我、我在in、in酒吧,你、你过来……”
安以名挂了电话就立刻穿上外套走了出去,这丫头真是不知天高地厚竟然跑到酒吧去喝酒,也不怕被人给占便宜了。
“那妞儿不错。”两个穿着痞性的男人不怀好意的笑着,露出一口恶心的黄牙。“嘿嘿,陪哥哥玩一会儿。”
曲龄玲微微睁着眼睛,眼神里流露出的醉意让她此刻看上去有几分娇媚。脸颊又是白里透红的,像一只熟透了的苹果,极具诱惑。
“滚!”这两个男人好猥琐,一看就是不正经的流氓一类,穿的衣服都是一个个洞洞,自以为很时尚很潮是个潮男,其实傻得要死。曲龄玲摇晃着脑袋,身体里的不适让她难受不已。
“滚?过会儿看你舍不舍得要我们滚。”穿黄衣服的男人已经把手伸过捏着曲龄玲脸蛋儿,“这皮肤还真光滑,还真是好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