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可不行,他还没有玩够,这个女人一天不知错,一天不服输他就一天不能安生。
他安暮寒不能安生,谁都别想过得安生!
闹钟嘀铃铃地想起,楚玉迷糊的伸手按掉接着睡,半晌有突然抬起头,急急忙忙的往洗手间跑。
今天可是她上班第一天,昨天查资料差得太晚,以至于累得直接趴在电脑前睡着了。刷牙洗脸楚玉只用了两分钟时间就搞定了,急急忙忙的穿好衣服,连每天循例的豆浆油条都没买,就怕赶不上公交车。
林西语本来就对她很不满,虽然她不归她管辖,可是如果她今天又迟到了肯定会被她抓住把柄,所以要想避祸其身,就必须做到让别人抓不到你的小辫子。
楚玉好不容易跑到公交车站,眼见着自己要坐的6路车要来了,正准备在包里掏零钱呢,忽然一阵尖锐的轮胎与马路摩擦的声音传来,楚玉抬头一看,一辆白色跑车发了疯似的从6路车身边漂到它前面,一个紧急刹车,连带着后面的车都纷纷紧急刹车,顿时刺鸣声一片,楚玉看见熙熙攘攘的6路车上黑压压的人像骨诺牌一样往前倒,顿时惨叫声一片。
所有人的目光顿时集中到肇事者身上,指指点点声音由小渐大。而肇事者却一点也没有身为肇事者样子,面无表情地冲人群里喊:“上车。”
大家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莫名其妙的对谁说呢?
楚玉一步一步往人群后面移,她不认识他,她不认识他,真的不认识他!
安少眼尖的看着那个小女人隐没在人群堆里,顿时气不打一处来,你以为躲着就没事了?有本事你躲到地球以外去?
安少狂躁地按了一下喇叭,粗暴的打开车门,直冲人群里把那个自以为藏得很好的女人拖出来,直接抗走扔进车里。
“啊!抢劫啊!绑架啊!救命啊!”楚玉一边挣扎一边乱叫,希冀地望着站台上的的人们,人们一开始是看好戏,现在却变成了默然,偶有一两个正义凛然良心未泯的人站出来说:“青天白日的,怎么能强抢人家小姑娘。”
安少理都不理人家一下,直接踩油门开车走人,留给那正义之人一车尾的尾气。
楚玉还没有反应过来,车子已经上了高架桥,顿时哭丧着脸道:“安少,你要干什么,难道想要杀人灭口泄愤?”
安少凶面獠牙地看了她一眼,咬着牙道:“你说呢?”
楚玉哪里能说什么,她已经开始悲痛欲绝的想着她还没能夺回自己一切,还有好多好吃的没吃到,她还没有结婚……她的路还有很长,如果就这么被安少给灭口了,一切都将化为泡影。
楚玉看着高架桥外的莽莽大江,想着如果从这里跳下去,会不会有一线生机呢。手刚碰到车门,安少已经发觉了她的意图,一边把车门锁上,一边气急败坏的地冲她吼:“你疯了是不是,想死不成。”
楚玉被他吼得一愣,还不是被他逼得,他还有脸吼她,于是毫不示弱地吼回去:“知道还关门。”
安少一愣,手上一个打滑,这女人什么个意思?宁死不屈不屈怎的?他自问还没有对她做出什么比较恶劣的事情来,她怎么就想到了以死明志呢?
安少还没有想明白,楚玉已经开始哭诉,样子极是委屈:“我虽然不知道到底哪里得罪了你,自从那晚撞上你的车你就开始针对我。律师事件如此,这次也一样。还逼我假装你女朋友,到处给我树敌让我难过。可是这次你不举虽然是我不对,可也是你无礼在先我自保在后,我已经答应负责了,为了找资料眼睛都熬红了,你为什么还要这样对我?为什么?为什么?哇……”
安少不怕女人哭,他自问也见过各种哭,梨花带雨式,矫揉造作式,伤心欲绝式,但是像她这样嚎得撕心裂肺的的还是头一回见。
安少被她哭得心烦又心疼,为什么心疼,他也不知道,估计是车厢里是封闭式的,回音所致,于是安少把窗户打开,果然声音小了点。
楚玉几个为什么,问得安少自我反省。为什么呢?为什么总是喜欢跟她对着干?为什么看她顽强抵抗的样子越看越觉得有趣?为什么对她的信息会莫名其妙的留意?当真是为了儿时的仇怨?
可是那件事情在他脑海中已经只是一个模模糊糊的印象了,他记住的,只是一双如葡萄般水灵灵的大眼睛。
况且他安少从来不记仇,有仇他一般当场就报了!
“你……不要哭了。”安少不会安慰人,他破天荒的说出这番话,却干巴巴的,但在楚玉听来却是凶巴巴的。
“怎么,受了欺负,连哭都不许了吗?”楚玉越哭越觉得委屈,越委屈越多话:“我后妈和妹妹欺负我,交往八年的男朋友甩了我,找工作别人为难我,还...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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