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家会馆是一幢独立建筑的七层小楼。在这种寸土寸金的地方建这样一幢建筑,主人财力可见一斑的同时,也足以彰显其装13和脑袋抽风的程度。
最顶层是陈远衡的私人活动空间。这里他其实并不怎么常来,偶尔喝高了会上来休息一阵儿,却仍旧收拾的干净整齐、一丝不苟。
将安然放到床上的时候,她咳嗽两声不安分地翻了个身,胳膊起半圈儿手刚好拍在了陈远衡脸上。
“啪——”地一声脆响在寂静的房间里颇显突兀。
那一下没什么力气,也不疼,不过却让陈远衡愣了一下。这是第一次有人敢拍他的脸,虽然这个女人是无意识的。然后,脸颊上的刺痒让他的心里忽然滋生出一种怪异的情绪。
“呵……”他轻笑着掐了掐她绯红的颊,“不安分的小东西!”边扯着衬衫的领子边起身去了浴室。
这个澡洗的稍微费了点儿时间,等他出来安然仍旧没有任何要苏醒的迹象。可也睡得不是很踏实。
不知道是酒醉后不舒服,还是梦见了什么不好的东西,她细长的眉头蹙在一起快要拧成了一个结,瘦小的身子总是不安稳的在床上扭蹭着。间或发出两声轻咳。
陈远衡坐在床边看着那张巴掌大的小脸儿端详了一小会儿,用食指小心翼翼将她眉间的疙瘩抚平,便听见她涩哑地哼哼着,“水……我想喝水……”
他急忙起身去接了热水。温度太热,又用钢化玻璃杯折了几个个儿感觉差不多了才半抱起她端近嘴边。
安然是真的渴了,一杯水几口就见了底,中间有两次还差点儿呛着。
陈远衡伸手将空掉的杯子放到床头柜上,目光落上她尤挂着水珠的唇边蓦地深谙……那样的红润欲滴,那样的……引人犯罪。
喉结上下滑动了一下。他俯下身,精准无误地含住了那两瓣诱惑他已久的红唇。
这一吻热烈而绵长。唇齿纠缠间他的无比的享受而满足,甚至一贯冷静的大脑有一瞬的空白出现,而她却因为窒息在他怀中晃动挣扎起来。陈远衡轻笑一声,放开她已经被蹂躏得微肿的双唇,却在一秒利落地翻身将她压在了床上。
安然出门前刚洗过澡,本来是打算睡觉的,没想到闹了这么一出。她宽大的棉质t恤下面只临时穿了件松紧式的抹胸,触手时意外的柔软而富有弹性。
“轰——”的一声,有什么东西在陈远衡脑海中炸开。原本还刻意控制的那把火,终于蹭地熊熊燃烧起来,将他整个人都烤的发热发烫。他粗重地喘息着,再次攫住她甜美的唇瓣,灵活的舍肆意妄为地深入过后,便沿着她线条秀气的下巴一路向下。
唇下那光滑细腻的触感让他几乎崩溃,火热的手掌也在她身上急切的探寻着。
“墨林哥……墨林哥……”一声细弱的呻吟打断了他忘情的亲吻。
陈远衡强壮的身体顿时僵住,直觉着通体冰凉。寒冬腊月里被人兜头浇上一盆冰水,也不过如此。
他直起身子和她拉开一段距离,盯着床上的人,漆黑的眸子里风云变幻。墨林哥……她以为和此刻和她亲吻的是谁?!她以为自己是在谁的床上?!
她这是吃准了自己舍不得一把掐死她?!
是,他的确是有点儿舍不得。可毁掉一个许墨林,还是轻而易举的!
“墨林哥……”又一声呼唤从安然口中溢出。
陈远衡眸中的颜色终于凛冽。
一声冷笑自他的喉间发出,“妖精,看我怎么罚你!”然后在不温柔,以最野蛮直接的方式将她上身的衣物化成碎片。
然后……愣住。
她较弱的身体暴露在他的面前,白皙的皮肤上大片大片的红色疹子,有些触目惊心。
“我难受……墨林哥……我难受……”似乎是冷,她抬起双臂环住自己瑟瑟发抖。
他轻轻拍了下她的脸颊,“安然,安然?”
回答他的是一阵撕心裂肺的咳嗽。他赶紧拍着她的胸口顺气,却发现手下的温度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烫的惊人。
“安然,你怎么了?”他头一次感觉到惊慌。
“我难受……咳咳……好冷……好闷……”
“你坚持一会儿!”他一面打电话叫人去安排医院,一面跳下地翻了件自己的衬衫给她披上,又以最快的速度给自己套衣服。忙活妥当前后也就两三分钟的功夫,她却已经脸色发紫,蜷缩在床上痛苦的气喘。
陈远衡心中一凛,毫不犹豫地将她抱了起来,“我这就带你去医院!”
…… ……
陈远衡一路飞车还没等飚到医院,那边已经提前安排好了一切。他电话里语焉不详,特助怕耽误事,只好直接致电给院长。
年前这家医院在远大赞助下刚修了座大楼。院长自是不敢怠慢财神爷,为保万全,接了电话后便将急诊室,住院处,外带内外妇儿一大堆专家主任都紧急召唤来医院待命。
安然被...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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