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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绝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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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时间过来。”

    “白小姐你客气了。”对面那个三十来岁的男的看着我说。

    我有一只手抱落子风的腰,而那只手拿着酒杯给落子风的杯满上,我把酒举起来,说:“这杯酒是我我慕容白雪自罚的,就当是给大家赔罪的,我先干了。”说完,就仰头把酒一口喝干。

    大家都看着我,谁也没有说什么。

    而我只能厚着脸皮继续说,接着我又倒了一杯:“我再次敬各位一杯,这杯是感谢今天大家对我家阿风的照顾。”我仰头喝下这一杯,再一次把杯满上,“这一辈是向大家请罪的,因为今天实在是感冒……”

    “白小姐这是豪爽。”斜对面一个四十多岁的那人说着,看他那身肥肉,就知道平常不是个省油的灯,“白小姐还真是能喝啊,令我佩服佩服……”

    我还没让他把话说完,因为我知道凭我的阅历是万万不能跟他抗衡的,我只能做的让他无话可说:“您太客气了,今天听见您说的这番话,让我觉得无比荣幸,我慕容白雪为表谢意,请让我们共同举杯。”

    这是我和喝下的第四杯酒,然后我继续把酒杯满上:“我以前就在电视上看过您,对您就很敬佩,今天见都您这是我今生的荣幸的,来,我再次敬您一杯。”

    我一口把这杯酒干了,这一辈大约是将近二两,不大一会,这八两白酒就进了我的肚子,一桌子人看着都都几乎呆住了。

    落子风放在我腰上的手紧了紧,似乎很担心我,好像也在压制着他心中的疼痛,我哪有时间去理会他,接着又继续把自己的杯满上,然后对着对面的男子说:“听见这位长辈刚才对我的夸奖我真是很荣幸,这这点小酒量在您面前就像雕虫小技一样,为了再次感谢您对我的赞赏,请允许我在敬您一杯。”

    我把手里的杯子放到桌子上,然后又继续把杯子满上,举起来,我没说什么,看了一圈,这次没再有人敢为难我。

    马上,我知道,这是酒桌上就是怕我这样不要命的人,此时此刻,大家终于对我不那么排斥了。

    我微笑了一下说:“我真的很抱歉,前几天有点感冒了,跟医生说好了的,今天去医院,做个检查,所以下面就不能在这里陪大家了,所以这一辈我再次跟大家谢罪。”

    我仰头把酒干了。我挽着落子风的胳膊,然后搀带着几分微笑的走出了大厅,离开了他们的视野。

    可是后来听南宫沐雨说,由于我在那饭桌上喝了那么多,所以在商界也有一点小小的轰动。

    只是,这而对我来说没有一点诱惑力。

    走到大厅外,李小胖看见我就对我做了一个敬佩的手势说:“雪哥,不管年代怎样流失,你还是这样凶猛,令我甚是敬佩。”

    我瞟了他一眼,摆出一副很酷的样子说:“快去给我叫辆车来。”

    只有心理明白,此刻的如连神经都麻木了,我强制的克制自己,然后紧紧地靠着落子风的身体,他似乎也坚持不了了,王小胖也牵强的把我们拖到电梯上。

    王小胖此时此刻和不能离开婚礼现场,只能把我跟落子风送到了出租车里面,然后多给了死机一些钱,告诉他一定要照顾好我们俩,他祝福了半天,然后才回的酒店。

    车子刚走,我就受不了胃里面的翻山倒海了,司机一直叮嘱我俩忍一会,可是,我真的忍不住了,我开着窗户就开始吐,而落子风在那面的窗户上吐,要是人不了解的,还以为我们是发生什么事情了呢……

    “哈……呕!”

    这个漆黑的夜晚,我和落子风在这一路上停停吐吐的,整个车里都是我们的呕吐为,可是为什么我的心里还是很开心。

    落子风,你看这是我们生活的代价……

    在那个司机师傅的帮忙下,我给你落子风终于到家了——到达的是他家。

    我在落子风的身上找了好长时间,终于翻到了钥匙,打开门,走上楼,把落子风扶到他的卧室,然后让他躺在床上,接着我也觉得头重脚清的,眼前全是星星,就倒在了地上……

    然后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次日早上,当我睁开眼睛的时候我居然是在床上,盖着暖暖的被子。可还是头痛的厉害,耳边还隐约的有嗡嗡的的声响,也感觉脸热热的。

    我想起来去喝口水,可是刚想起来,感觉脑袋都裂开了,钻心的难受。

    他奶奶的……

    我在心里骂道,正在努力地起来,突然,感觉床头微微动了一下,一双温暖的手放扶着我的后背,将我扶了起来:“你此时此刻还有点发烧。”

    落子风沉重的声音在我耳边响起,我过了很久才突然听明白他刚才说那句话的意思:“哦。”我回到了一声,忍着嗓子的疼痛说,“我说怎么会这么难受。”

    “来,你喝一点水。”

    看这他给我端过来的水,我就很自然的喝了。看来他真是个不折不扣的公子哥,连喂人家水都不会,一会把水洒到被子上,一会把水灌倒我的鼻子里。

    我心想,哎,真不是个伺候人家的料。

    终于我把水喝完了,他拿走水杯,结果看到被子上有好大一片湿了,他似乎有点不好意思了,过了一会说:“一会我跟你去诊所……”刚说完,我手机的铃声就突然响了,我睁着臃肿的眼睛去摸包包里面的手机,拿出来刚看到名字,落子风就把我手机抢过去了。

    “慕容白雪她生病了,所以今天就不去上班了。”他。斩钉截铁的说完,还没等对方说话,他就把电话挂了,之后就卸出手机电池,他盯着我说,“想骂我是吗?可以,不过今天你必须在家休息。”

    我笑了一下,带着公鸭嗓子的声音说:“这好,这也是我希望的。”我双手放在他的脖子上,把头贴在他的胸前撒娇的说,“那我今天休息,所以你得照顾我。”

    我感觉到他的身子僵了一下,可是还是说好。

    而我被他突然这样温柔的回答也愣了一下,连忙说:“我再跟你开玩笑呢,我一个人生活惯了,不就是发个烧吗,一会我自己去诊所打个针就可以了。”

    他根本没理会我后来补充的话,伸过手放在我的脑袋上:“我这就给你去做点饭,吃完早餐,我们一起去诊所。”

    “落子风。”我叫住他,之后小心翼翼的问了句,“落氏此时此刻是不是挺忙的?”

    他刚要走出房间的脚停住了:“嗯,挺忙的,不过也没什么大事,反正我也在这生活的时间也不多了。”他转过身,给我弄了弄被子,声音带着几分试探的问,“估计下个月,也许会更早,我就要去加拿大了,父母也和我一起搬过去,你要不要跟我一起去?”

    即使我此时此刻头痛的厉害,可是我依然听明白了他刚刚说的话,我要是跟他去了加拿大,估计我的后半生就会在那里度过了。

    我叹了一口气,故作轻松的说:“你们还没办护照呢吧,我还是不跟过去了。”

    “哦。”他点了一下头。

    我望着他俊俏的脸,顿时心里难过了起来,然后想也没想的就问他:“你想是不是要跟我分手了?”

    他有些愣住了,过了很久,他才勉强的笑了一下:“别在那胡思乱想了,此时此刻是什么年代了,再说我又不是失踪了,这不是还有手机,互联网这些联络工具呢么?”

    我也只能强挤出一点微笑。

    他去厨房做饭去了,我在床上躺着望着屋顶,落子风那么聪明,怎会不明白,即使一万个电话,也抵不过一个简单的拥抱。

    可是,他都决定要出锅了,我还能怎么办,我不能不顾一切的跟他去加拿大,就如同他也不能为我留下来一样,大家都站在自己的立场,只能默默相望,无能为力。

    头又痛的厉害,不知不觉我又睡着了。

    我也不知道过了多长时间,耳边隐约听见有人在叫我,我想睁开眼睛,可是眼睛就像被胶水粘上了一样,无论我怎么拼命就是睁不开,可是耳边还是听见有人唤我的名字,我想回答他,可是——

    不管了,你就叫吧。

    我心想着,之后就感觉有凉凉的东西从手背再到血液里,然后我又什么都不知道了。

    我突然做了一个奇怪的梦,梦里面,从天上下来很多狐狸,我被他们围了起来,他们有的冲我吼着,有的好像像我扑来,还有的在一边淡淡的看着我。

    我害怕的看着他们,我狂喊着:“都给我滚开,否则就切掉你们的小弟弟!”

    他们并没有被我吼声吓跑,反而凶狠狠的像我逼近。

    我害怕极了,真不想着怎么逃跑,突然,那群狼里面走出来一只大浪,它直直的盯着我,眼睛里带着几分轻视。

    他们为什么用这样的眼神看着我,我想不明白,我的那份好奇迅速的强冽起来,我居然很大胆的像那只大狼走了过去。

    我跟它四目相视着,他带着轻视的眼神看着我,我也用同样的眼神还回去。

    这时,他伸出自己的爪子,带着可怜的眼神瞟了我一下,然后又望了一下我身后的狐狸们,好像在说:我今天救了你,你还不赶快牵着。

    “你。妈的!你以为你很伟大么!你以为我稀罕你救我啊!”我拍了它一下脑袋说,“你任务我是这么好欺负的吗!总有一天我会笑着看着你哭!哭死你!”说完,我就拽大狼的耳朵打他的耳光,正打来劲的时候,突然听见远方在喊:“女子!请停下你的手!”

    停下!停下……停下……

    声音越听越模糊,最后我似乎又回到现实中。

    当我挣开双眼,屋顶的灯光晃的我眼睛都有些睁不开,眼泪就不知不觉的往下流。终于适应了屋顶上的灯光线,我歪了一下脑袋,看见落子风头发有些凌乱的在我旁边看护着,脸上写满了疲惫跟劳累。而那个护士也惊恐的看着我。

    我听见落子风不断地叹息着,站起来,走到床对面的镜子跟前去收拾一下衣服。“那……白,白小姐,我给你在量一下。体温。”

    这时,我才知道,原来我是在诊所的病床上,那个护士有些惶恐的给我量了一下。体温,然后说了一句“此时此刻退烧了”就匆匆忙忙的走出了病房。

    屋子变得静寂起来。落子风照了好半天的镜子又来到我的身边。他看着我,带着不高兴的语气说:“原来你对我的偏见挺大啊。”

    我似乎想到了我做了什么事情,过意不去的低下头,不过心里还是有些窃喜的。

    原来我打了落子风,这可不是一般人敢做的事情。

    我的窃喜被落子风发现了,落子风有点生气的指着我的脑袋吼道:“行啊慕容白雪,你的力气还真不小啊,居然敢这样对你的救命恩人?”

    “你在说什么,恩人?”我诧异的喊了出来,然后咳了一声,不屑的说,“落先生,没有慕容白雪护着你,那么,此时此刻在病床上的应该是你。”

    我只是说着玩的,那里想到他听后居然愣了一下,然后瞪着他那双大眼睛看着我,过了半天他有些严肃的说:“慕容白雪。”这语气里带着我不明白的意味,“一共两次,我都记在心里,总有一天我会还给你的。”

    我看了他一下:“那是必须的。”

    他笑了笑:“怎么,你不喜欢吗?”

    我转动了一下眼珠:“如果有机会……”我的语气边你的坚定了许多,“那就彻彻底底的好好报答!”

    他脸上的表情温柔了许多,他摸了一下我的脑袋,就像摸着情人一样,然后有把手拿了回去。他的嘴唇动了动,好像想说什么,可是,最后什么也没说。

    这时,落子风的电话铃声响了,他到病房外接完电话之后,进屋脸色就难看了许多,我说:“我此时此刻也退烧了,在这里我躺着不舒服,要不你就把我送回家吧,我觉得我还是在家里躺着好受一点。”

    落子风看了我眼,过了一会,无奈的说:“那好吧。”

    从诊所到我家然后去落子风的单位是比较进的。

    落子风把我送回家后,我就上了楼,等我打开门走进阳台往楼下看的时候,他的车早已经没了踪影……

    我在家一呆就是三天,工作那边也误了不少工,等我回公司的时候,我手下带的实习生看见我都要哭了,我连忙抚慰了一下他们的情绪,就立刻投入到了工作。

    当我再次接到落子风的来电时,已经是三月十九号了。

    那天打电话,他只跟我说一句:“明天我去加拿大,下午的飞机。”我明白这其中的意思。

    次日,我艰难的把家请到了,之后推掉的所有的工作给我我带的实习生,然后赶去送那个曾多我说过毛爷爷一句经典的话“不以结婚为目的的谈恋爱都是耍流氓”的男人。

    我在家打扮了很久,穿上我平时最爱穿的衣服和鞋子。

    突然觉得自己像是送去上战场的丈夫一样,心里不是滋味,或许是我把自己想的太惨了,毕竟我们只是恋人,一对恋不起来的人。

    我先去的落子风的家,当我到他家时,他正好拎着东西往出走,看见我,似乎愣了一下,然后笑着说:“白小姐今天真是漂亮,可是为什么你的表情像是在英雄的追悼会上一样?”

    我妩媚的朝他笑了一下:“你说的对,没准这就是最后一次了。”

    我就是这么一个直性子的人,我没和他说多余的废话,直接走到他跟前,手环住他的腰,然后就强吻了下去。

    他似乎愣了一下,不过他也不是新手,很快的就符合起我来,之后,主动权落到了他手,勾引,抚摸,最后作战,缠绵,由于时间的原因,我们不能再缠绵下去了。

    而我的唇上还残留着他的温度,我笑着说:“落子风,我今天唯一没有化妆的就是嘴唇。”

    “我早就尝到了。”他抵头整理字的衣服,淡淡的说着。

    我上前再次拥抱了一下他,然后放手,我转过身往外面走去:“你快点,要不就赶不上飞机了。”

    在去机场的这一路上,我们俩谁也没和谁说话,这条路挺远的,可是我去突起的发现今天很近,我们到了机场,当我看到和他一起去加拿大的人时,我愣住了。

    王焉,就是那个王总监把,那个对落子风有非分之想的。

    她一看见我了,也有点不知所措的样子,不过,仔细想想也对,像落子风这样的人,怎会把自己的女友昭告天下呢。我心里想,也许他们单位的人还不知道落子风有女朋友这件事情吧。

    “你父亲和你母亲呢?”我把手放到他的肩膀上弄了弄一衣服。

    “他们上个星期就去了。”

    接下来我也不晓得说些什么了,低着脑袋,看着我的鞋发呆。听到大厅的广播里再一次的播出这班飞机,而那边李嫣喊着他快点去安检,说在拖时间就来不及了。

    我这才把脑袋抬起,正想跟他说再见,突然,他抱我抱在怀里,很用力,似乎要把我揉进他的骨子里一样,我感受着他的体温,听着他的心跳,突然感觉鼻子酸酸的:“落子风。”我问他,“你是是不是从没喜欢上我?”

    “喜欢。”他回答的斩钉截铁。

    我匆忙的比起眼睛,让眼里那不知名的液体流回去。

    他放开包着我的手,转过身,朝着李嫣的方向走过去,带着几分决绝的样子。

    这里的人不断地从我身边来来回回的走过,他们的脸上有伤心,有难过,有高兴,也有不舍,这是一个离别的地方,每天都不断上演着团圆与离别,可是,很不幸的是,今天我是离别里的一员……

    我努力的呼吸,生怕下一刻就被心里的那份疼痛扎的喘不过气来。

    “落子风!”我朝着他哪大声喊着,然后跑过去。

    他转过头,表情有些惊喜,眼里也带着几分期望。

    我走到落子风的身边,然后把手放在他的左胸部,深呼一口气,之后就在那狠狠的打了一下,他被我打得惊了一下,之后装作很痛的样子摸着心脏的那个位置。

    周围都是‘嘶’的一声。

    我抬起手,努力的让自己镇定的想一个超人:“你在国外最好给我放老实点!如果你敢出轨你就死定了!”说完我就看了一眼李嫣,她似乎察觉到我的用意,然后就连忙的摇着头往后退了几步,试图证明她和落子风之间纯洁的关系。我推开落子风,落子风揉着我的刚才打他的地方,装作很痛的样子,我又带着警告的语气说,“即使你出轨的对象是男人也不可以!”

    “那就行了。”我看着大家对我透过来惊讶的目光,我才察觉到我刚才的失态,我立刻变得温柔的说,“我也没什么可说的了,那先就这样吧。”

    走出机场,我看着天空大大的太阳,用手遮住了眼睛。

    温热的液体流了下来,我骂道:“慕容白雪!看你这没出息的样!”

    可生活仍在继续着。

    落子风也没有跟我说分手之类的话,而我也当然不能主动地跟他失去联系。

    就像落子风所说的,此时此刻世界都是一个村子了,早就过了那个用马来传播信息的年代了。

    人真是个奇怪的动物,他在这里时,即使一个月不联系不见面也不会想念,可是,当你知道对方去了一个遥远的地方,即使每天让自己不停地忙着,可是那份想念却越来越浓。

    我跟落子风就是这样。同在同在同一座城市的时候,总是记不起给对方打电话。可是,当他去加拿大,我还在中国,我们之间隔着一片海,就连时差也不同了,我忙碌时他在睡觉,他忙碌时我在睡觉,可是我们却很自然地每天都打电话。

    可是……

    他也不是个健谈的人,而我更不知跟他应该说什么,每次打电话都是问问今天吃什么,都干了些什么,剩下多半是沉默。

    每次放下电话,我都会反省,我跟落子风面对面的时候明明可以相处的很融洽,可是,为什么在电话里就这样了呢。

    直到有一天,我怀里抱着一堆设计稿纸,狼狈挤下了公交,正好看见酒店门口停了一辆奔驰,开着奔驰车的那个男子走下车,和正在酒店门口一个穿着得体的男子微笑的握着手,直到有一天,我怀里抱着一堆设计稿纸,狼狈的下了公交车,正巧,看见对面的酒店停了一辆保时捷,保时捷上的男子走下车,跟在酒店迎接他的那个穿着得地的男子客气的握了一下手,两人就走了进去,我看下身边的公交站牌,之后又低头看了一下自己。

    这时,我才瞬间明白,原来我跟落子风根本就是两个不同世界的人。

    当我跟落子风不再见面,不再赤。裸裸的在床上缠绵,我们唯一的共同点就是我们都是人,其余的没有什么共同的了,对于像我们这样没有共同点的人,又有什么话题可聊呢?可即使我很明白我跟落子风在一起不合适,我依然没有勇气跟他说出分手,不因为别的,就是舍不得,也舍不得他那天在机场里面跟我说的“喜欢”。

    我想,也许落子风和我想的是一样吧。

    我知道落子风在加拿大也很忙,有的时候我中午给他打电话,加拿大那边大约是凌晨,可是我依然听见他的声音很清醒,偶尔还有翻书的声音。

    有很多次我都想和他说,注意点你的胃,好好照顾身体。可每次当我有勇气说的时候他就把电话挂了。

    那一次,我躺在床上睡不着,给他打电话聊一聊,可是他根本没那个闲工夫,我只能让他把电话放在旁边,我说:“我只是想听听你的声音,就如同你还在我身边一样。我听会就能睡着,然后你再把电话挂了。”

    他只能无奈的说从我,尽管我这样会让他接不到别人给他打来的电话。

    我在这边拿着手机躺在床上听着他的细小的呼吸声,偶尔有笔划过书纸的声音,真的觉得他就躺在我的身边一样。

    我多想说一句,落子风,我想你了,真的很想你。

    可是我最终都没有说出口。

    “咚咚”有人敲门声,我能听见跟他说话的是那个总监李嫣,似乎是在报告着工作的事情,突然想到那天分别时,李嫣被我言语吓得那个表情我就忍不住想笑,可是,当我听见他对落子风说出我想说但是还没说出的话时,我感觉浑身都僵住了。

    “晚饭是不是没吃,工作虽说重要,可是身体是革命的本钱,再说你还有胃病。”她淡淡的说着。

    我这能在这悄悄的把电话挂了,说句心里话,我嫉妒李嫣了,因为她可愿意陪在落子风的身边。

    次日,我没再给落子风打电话,而他也没给我打。

    这是在落子风离开中国的半个月,第一次我们我们没联系对方。

    人就是一个惰性的动物,有些事情开始了就没有收拾的余地,我和落子风从每天好多次电话,变成一天一次,最后变成好几天一次……

    唯一庆幸的是我还有我的工作,让我没有那么时间去花费在落子风的身上,去猜忌什么,去幻想那些不切实际的。

    终于到了四月底,那龙想把那个大单子拿下,晚上请客户去吃饭,然后让我跟小张也过去,我也知道让我们去陪客户,最后,单子终于搞定了,而那老板也喝多了,我让小张纳兰老板回家,小张也放心不下我:“白姐,你喝的也挺多的,我还是先送你回去吧?”

    我摇摇手,指着那龙说:“还是算了吧,你看他醉的不醒人事的样,弄着他我们怎么走啊,正好,我家就在这附近,你放心吧。”

    小张最后犹豫了半天,但还是让我打发走了,我自己一个人往对面的公交站牌那走去,走了一会,就觉得胃里往上返东西,心里面也难受,我拿出手机,也没想他在那边干什么,直接就给他打了电话。

    过了很久,他才接起电话,很小的声音,那边也很静,应该是在开会议吧。

    我把我放在心里想对他说的话,虽然在心里练习了很多次,可是,当听见他的声音,我就什么也说不出来了,变天没有说话,在落子风快要挂断我电话的时候,我说输了四个字:“此时此刻,我喝多了。”

    我听见他在电话那短的叹气声,似乎无奈,似乎可笑。

    我动了动嘴唇,最后说出:“算了,不说了,你就当是神经病给你打的电话吧……”我刚说完这句话,身后就有人用力推了我一下,左手边的包包被那个人用力一拽,我本能的拉住,可是,那是个身材就不是我能抵抗的了的,他把我推到在了地上,磕在身上生疼,我才意识到我该放开我的手。

    我被抢了,我坐在地上,眼看着小偷跑走我却无力追他。路过我身边的人停下脚步,有人问着关心的话语,有人打电话报警,我被他们扶起,感觉到刚才磕在地上,身上的那个地方很痛,我知道这次擦破的就不是很轻的。

    大家问着我这,问着我那得,我站了一会,我问:“你们谁看到我电话了吗?”听到这话,他们走了一半,我不禁笑了一下,笑他们,也笑我自己。

    我颠簸的找着手机,往前面一看,手机在哪,我艰难的走过去,捡起地上的电话,出了手机后面掉了一点漆,其余的都还好。

    我看到手机还亮着,忙放到耳朵边,喂了一声。

    “慕容白雪。”那边落子风的声音带着交焦急。

    我点着头答应着。

    他沉默了一会:“如果刚才你是在吓我的,那我恭喜你,你成功了。”

    心中一阵热血,一种液体涌到我的眼睛上,“我刚才掉坑里面了。”我说,尽量用平稳的语气说,“那是一个很大的坑。”

    “你摔着了吗?”

    “嗯,破了点皮,很疼。”

    我听见他沉重的呼吸,过了好久,他问我:“这可如何是好?”

    “和我说,不怕,没事,你还我还在。”

    “不怕,没事……”他和我轻轻地说着,瞬间,我不争气的眼泪不停的往下流,脸上的妆容都被泪水袭击了,我想,此刻我一点像一个小丑一样,他在嘴里含糊的说,“抱歉,我不在。”

    “落子风。”我努力的克制自己的声音,“没事。”

    那天晚上很乱,首先是警察把我送进诊所包扎了一下,等伤口处理好,又配合警察做下笔录,之后因为家门钥匙也在那个包包里面一起被劫了,所以被迫无奈我给淋雨打了一个电话,后来皇甫子晓开着车和南宫沐雨来接的我。

    当淋雨看见我这幅狼狈的模样,瞬间就恼了:“这帮盗贼最好不要让老娘我抓到,否则我非得把他们阉了!”

    我只好看着她笑了笑。

    她在我身边看来看去的,也不到在看什么,可是眼圈却红了:“你个笨蛋。”

    皇甫子晓也叹气说:“你和我们先去我们那吧,然后后明天我给你找下开锁公司去把门开了,接着再去把丢的证件去补办一下。”

    次日上午我没去上班,跟老板请了假,然后像我带的那几个实习生交代了一下,等把家里的事情弄得差不多了,下午就回公司上班了。

    接近下班时,那老板的秘书肥姐过来给我们每个人发了请帖,她说她下周要结婚了,要我们去和喜酒,然后大家都向她到了喜。

    看到桌子上的那张红色的请帖,脑子里不由闪过那个张脸,那个经常教训我还时不时关心我的男子,心中难免有些难过。

    此刻,如果他在我的面前,我一定会把这请帖丢到他面前,大声骂道:“落子风!你个混蛋!”

    这一天,终于过去了,我终于回到了自己家,泡了一碗面,吃完,就坐在客厅看着电视,看的都是那些娱乐节目,虽然都是很搞笑的,可是我就是笑不起来,觉得脸上的肌肉都像坏死了一样,动也不动。

    这时,手机铃声响起了,我立刻接了起来,电话里传出落子风的问候声。

    我说了几句,看着屋子里空荡荡的,电视里面的人笑的甚欢,也似乎在嘲笑我一样,我突然问了出:“落子风,你觉得我们这样,是不是很累?”

    他在电话那边沉默了一会:“怎么,你感觉累了?”

    我不知道怎么回答,我想说累,可是,我怎么都说不出。

    还没等我说话,那边的电话就挂了。

    我突然觉得此时此刻的我不幸福,一点也不幸福,我不知道我到底在坚持什么,即使坚持到最后没结果会是什么,我都不知道,落子风一句承诺都没留下,就出国了,只说了两个字喜欢,就这两个字就让我在这痴痴的等着。

    没有期限的等待着。

    就像迷失在森林里,看不到尽头,而我也走的筋疲力尽。

    四月底的时候,母亲打来电话问一下我,短短三分钟,就提到八。九次我大表姐都结婚了的事,我知道这是话里有话。

    最后我忍无可忍说了一句:“我跟他分手了。”

    挂断母亲的电话,我就打给落子风:“你可不可以告诉我你什么时候回来,给我一个期限?”

    他沉默了一会:“至少此时此刻我不能。”

    我使劲的吸了一口气说:“那我们就算了吧。”

    你连承诺都不肯给我,没有期限的等待,我等待不起。

    落子风接到电话之后,没有马上回答。而是沉默了很长的时间,接着还是选择了挂断。

    其实但是说出那样的话,并不是真实的想法,只是因为那个时候很气愤,然后一冲动就脱口而出了,在我的心里,并不是真的要跟他断绝关系,从此不联系了。最近,生活很无聊,每天过得就像深闺里的怨妇一样,所以自然而然的我就产生了一种埋怨心理,虽然此时此刻有些后悔,但是当时说完那句话之后,心中竟是出乎意料的轻松。

    那样之后,我也很清楚的跟我自己说:就是这样,慕容白雪,这样做才符合你的性格,做真实的自己就行了。

    就这样,我没有再主动跟他联系,但是在接下来的生活里,我虽然尽力想用工作的忙碌来掩盖这些,每天都工作到很晚,似乎一下子变成了变形金刚。可是每当到了深夜,所有的事情都停下来的时候,我的脑海就会空空的,眼睛就会不由自主的望着手机,思绪一瞬间就不知道飘到了哪里……

    此时的我一般都会是两眼空洞,脑子里面一片空白,死死的盯着那个方方正正的电子产品,不知道自己心里是怎么想的,是希望它突然就响起来,还是继续这样保持着安静,让这个房间就像死一样的安静。

    也许,会像往常一样拿起它,熟悉的按下那一连串数字,然后对着它轻声的说道:对不起!其实当时我真的不是有意的,你也明白我是什么样的人,从来都是说话不经大脑的,我知道你懂得,慕容白雪一直都很喜欢你的……

    不过最后的最后,我还是没有什么行动。

    在这个星期六,那老板的秘书——肥姐要大喜的日子。

    他们的婚礼很普通,就是跟普通人一样的那种,没有南宫沐雨跟皇甫子晓婚礼的那种铺张浪费,没有豪华酒店。他们在一个很平常的酒店里面举行了婚礼,是那种传统的宴会,我被安排跟同事们坐在一块,过了好半天,婚礼终于开始了。只见肥姐的胳膊紧紧地挽着她爸爸,很庄重的走在喜庆的红地毯上面,走到了地毯的尽头,将自己胖胖的手交给同样有点儿胖乎乎的新郎。由于今天是两人新婚的好日子,所以都不免有些紧张,突然之间肥姐不小心一脚将自己长长的婚纱踩住了,差点儿就倒在台上了,多亏旁边的新郎把她接住了,不过也许是因为两个人都太胖了一点,这一下没有扶住,肥姐一紧张,就把自己的爪子往新郎的裤裆上伸去。

    新郎一下子慌了,显得很尴尬,当时就忘记了自己的嘴边还戴着耳麦,很小声的责怪肥姐道:“你手往哪儿抓呢,整天都是这样毛手毛脚,等会儿别把我的裤子抓掉了……”

    听到这句明显被压低的声音以及那搞笑的话语,面部极度僵硬的我“扑哧”一下笑了起来,一瞬间咱们那桌就笑成一片了,不过大家都是开心地笑着,没别的意思。

    肥姐觉得面子上挂不住,有点儿丢脸,抬起头用眼睛狠狠地瞪了旁边新郎一下,看到这种场景,站在一旁的主持人赶紧上前去化解尴尬的气氛。接着只见憨憨的新郎摸了摸自己的后脑勺,很抱歉地对肥姐说道:“刚刚太紧张了,抓了就抓了呗,也没事儿,本来今天很正式的,像刚刚那样拉扯影响不好,不过只要老婆你乐意,随便拉都行了,嘿嘿。”

    下面的观众一听这话,马上就骚动起来了,有人在下面起哄,开始欢呼了,整个会场一下子热闹起来。

    看着台上两个人看着对方甜蜜的笑着,我心里既是祝福又是一种失落,低下头看着手中紧握的手机。

    刚刚本来是一个突然想起的举动,但是就在我看着它的时候,手机的屏幕一下子亮了起来,一闪一闪的,把还在沉思的我吓了一跳。只见上面熟悉的“禽兽”两个字跳进我的眼眸里,在那一瞬间,我就像坐着云霄飞车,刚刚到了最高的点,不过马上就要下去的那一刻。

    我悄悄地拿着手机离开了大厅,出了门找了一个安静的地方,调整好自己的心情,深深地呼了口气,按下了接听键。

    “喂?”

    “慕容白雪。”一声低沉的男音在我的耳边响起,已经很久没有听到这个熟悉的声音了,此时此刻突然一听心中竟会有轻轻的颤动,许久才轻轻地答道。接着就陷入了沉默,我么都没有说话了,也许都不知道要说些什么吧,我心想此时此刻在加拿大应该只是早上一点左右吧,心里一惊,他又像以前那样熬了一整夜……

    “此时此刻在干嘛呢?”又过了许久,他才缓缓的问道。

    “嗯,公司有个同事今天结婚,我刚刚在参加她的婚宴,在酒店里面喝喜酒!”

    “哦,那你一定少喝点啊,知道吗?”

    就这样两个人很平淡的说这话,但是不一会儿,我那颗被调整的平静下来的心就有被弄得跳动起来了。本来我有很多话想说,但是此时此刻也只是动了动嘴唇,这么长时间一来积压在心里的那么多话都恨不得马上说出来,想要给落子风道歉,此时我的心中充斥着各种各样的声音,不过都是要我给他道歉的话,似乎在说着你的什么骄傲都该放下了,说句对不起就行了,亲口跟他说你心里不是像那样想的,跟他说你很喜欢他……

    “那天……”想了半天,我才底气不足的说出这几个字。

    “那天。”落子风在那边重复了一遍我的话,接着说道:“是的,慕容白雪。那天你没有错,说的很对,就连一个小小的承诺我都无法给你,你确实也没有理由再等我了。”

    本来跳得很快的心,在他说完这句话之后,像是漏掉了一拍,似乎想要停止跳动一样,我马上就说到:“你这样说是想要说明什么?”

    “慕容白雪,我想了很多,以前是我太以自我为中心,没有为你考虑。”接下来,他停了片刻,又马上说道“我想我们还是……”

    接下来的话我很清楚,还没等他说完,我就打断了,因为我不想让自己落到这种地步。如果此时此刻他站在我的面前,我说不定早就俩大嘴巴子甩过去了,然后破口大骂他,既然你说你自私,说你给不了我承诺,那为什么不就跟我来个了断,那天在机场为什么要留给我“喜欢”两个字,让我因为它整天还存在着幻想。

    比起放弃,这种对自己的表白不负责任的态度,让我更加痛恨,更加的不能接受。

    终究这些话也只能在自己的心里想想,在电话里面我还是没有勇气说,因为我怕自己说到一半的时候,控制不住,已经泪流满面了。

    越是在感情上面失意时,我越要保持自己的尊严,站在内心的最高点。所以接着我只是没心没肺的轻轻一笑,然后口齿清晰的对落子风说道:“好吧!就这样吧,挺好的,我们都把对方放开,让各自去寻找真爱,希望以后咱们都能幸福,你可以去寻找你的满天繁星了,而我还是这样。”

    “嗯。”之后他闷闷的回了一声,在我印象里面从来都不会认输的落子风在听到我的话之后也没有多说什么,只是留给我简简单单的几个字:“自个儿注意点儿,千万别再喝醉了!”

    之后,他就挂了电话,听着电话那头不停地传来“嘟嘟”作响的声音,我一下子就瘫在了墙上,顺着墙壁滑了下去,坐在地上,狠狠地给自己一巴掌。原来刚刚我自己想的云霄飞车没有那么顺利的沿着它既定的轨道下来,而是在达到它的最高点之后发生意外,脱离了轨道,重重的摔在水泥地上……接着只剩下一堆粉末。

    突然之间,楼梯间发出一声响声,门“嘎吱”一声被推开了,接着就听到一个声音,是那老板在说话:“李经理,这个瓷砖出了问题,其实是发货那边的问题……没有没有,我哪里会推卸责任呢,马上就派人来给您解决这个问题,行,行,谢谢您的理解,请您稍等一会儿。”

    “正好,慕容白雪,你在这儿呢,还记得上次公司接了一个单子吗?那个出了一点儿问题,那边本来要的是金边红底的瓷砖,谁知道发货的那边发过来的是发成了金边蓝底的。此时此刻我想派你帮忙调解一下,安抚下那边的情绪……”

    那老板说完之后,我没有回答,依然低着头,一声不吭的走出了酒店。

    从出酒店开始,我的脑海里面一直都是很杂的,不知道在想些什么,走着走着就来到了落子风以前的房子,那是曾经的回忆,不过此时此刻那已经是别人的家了。我一个人站在小区下面,呆呆的看着那个依然灯火阑珊的房子,从窗户里面可以看到里面很美好,我就那样痴痴的站在那里看着,小区的保安一脸茫然地看着我,说不定以为我有什么企图呢。

    过了很久我才离开,走过那条熟悉的小巷子,从前的场景似乎又重现了,落子风被打的满脸伤痕,衣服也很是狼狈,靠着昏暗的墙壁坐着,抬起头看着我说道:“你真傻呀!”完了,还皱皱自己的眉头。

    我看着他的样子,低下头但其实很幸福的笑笑说:“对啊!我本来就很傻。”

    接下来,我又去我们第一次邂逅的那间酒吧,此时此刻是白天,就把还关着门,没有开张,我只好一个人回家。整个人晕晕乎乎的,在昏暗的路上晃晃悠悠的,往家里走着,谁知道那老板突然一个电话过来了,接起电话,只听她吼道:“慕容白雪,你此时此刻在干嘛呢?刚刚跟你说的事情你没听懂么?快点儿,客户已经开始催了!”

    “让他催吧。”听完他的咆哮,我很淡定的说:“我今天不去。”

    “慕容白雪!你丫今天发什么神经,我没有跟你开玩笑!”

    “上帝跟我说,假如今天慕容白雪不休年假的话,她会惨死在路上。”

    “什么?”电话那头立马传来那老板困惑的语气,然后又是一顿咆哮:“你在开玩笑吗?早不说晚不说,此时此刻紧要关头你跟我说要休假,早说我就找别人去了,你是成心的要气死我吧,我说……”

    那头,那老板还在不停的暴躁着,而我还没等她说完就将电话挂断了,卸掉电池,将手机跟电池都放在手提包里面,继续朝家里走去。

    街上灯红酒绿的,好不热闹,我在一条街道上慢慢地走着,不小心看见旁边的一对小情侣在那里吵着架,只见那个男孩子甩开女孩的手,冷漠地朝另一个方向走去,这是站在一边的女孩也急了,气冲冲的跑过去狠狠地将他往前一推,哭着吼道:“你拽什么拽,你就是看在我喜欢你的份上吗?是的,我就是喜欢你,怎么了?有错吗?呜呜……”

    女孩一个人在那里痛苦,声音很是凄凉,走在前面的男生也只是转过身来看了一眼,没有任何表示,马上就回过身继续走了。

    看着眼前的情侣,我没有动了,就那么呆呆注视着街边哭的稀里哗啦的女孩,突然之间感觉到在这热闹非凡的街头,好像自己的身后也站着这样的一个人,像那个男孩子一样,十分冷漠地离开自己的爱人,头也不回的往另一个方向走去,留我在原地傻愣愣的。

    过了好久,我深深的吸了口气,然后很清醒跟我自己说:其实没什么,这只是人家的事情,我的他已经不在了。此时此刻的落子风在新加坡,他跟我只见隔着大半地球,不只是身体上的距离,心里也这样,刚刚,也就是我们分开之后的第三个月,正式分手了,可笑的是连最后一面都没有,只是在电话里说了分手。

    其实落子风早就不在了,在机场她说喜欢的时候,在那一刻,他就已经不在了……

    此时的我有些儿恍惚了,忽的一下我不知怎的转过头看着眼前,那是一张张陌生的脸,在我的旁边过去,有时会有人碰了我的肩,有时会有人以怪异的眼神看着我,而有时候在我相同方向的人,也会学我转过头去看看,也许他以为我在看些什么奇怪的东西,而往往都什么也看不到。

    这就是现实,他总是那么的清楚,让你没有一丝遐想的空间,光是这路人冷漠的表情就让你无法想象。它似乎在嘲讽我:慕容白雪,别看了,你此时此刻什么都没有了,当时没有抓住,此时此刻你已经没有机会了。

    也许这样的结果对于我们来说才是最完美的吧,我心里想着,即使我跟落子风没有放手,依然对对方不依不饶的抓得紧紧的,那么结果会有所改变吗?每天就通过电话来谈恋爱,两个人没有办法在一起,不能在彼此的身边,不能拥抱对方,互相亲吻对方。尽管此时此刻的互联网很发达,我们可以视屏,可以通过很多方式见到对方,但是距离还是很远,远在千里之外的我依然不明了他的归期,只能傻傻的等着那个遥远的男人。

    难道我应该像古时候的那些贞洁烈女学习,在深闺里默默的等着没有盼头的夫君,有朝一日回来跟自己团聚。

    想到这里,我咧着嘴笑了。其实我慕容白雪一直都是个很现实的女人,那种默默等待的事情我永远也不会学会,那样只会让两个人都徘徊在爱情的边缘,进退两难。与其那样还不如放开一点儿,让双方都潇洒一点,丢掉这些,往前面走去。我深深地呼出一口气,是的,既然已经这样了,我也应该放下了,生活就是这样,不会让你那么如意的,这样才是真实的。落子风,这个男人,最终还是只是慕容白雪生命中的过客。
白领情缘美丽的儿媳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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