覃朵蜷缩在沙发上,目光呆滞的凝着一处,神情恍惚,一颗心空洞麻木到悲哀凉薄。
或许,她该走了,多留一天,对他们彼此来说,都是一种煎熬,他已经在避开她了,这么明显的逐客令,她不该假装看不见。
今天好累,她给权谨邺发了条信息,在家休息一天,明天她再去找权谨邺帮忙,她需要他介绍一家可靠的旅行社,而且导游通俄语的,因为她的中文虽然进步了,但并不精通。
其实那话,蓝斯恒一说完就后悔,可高傲的他,鲜少能拉下脸来道歉,尤其这几天覃朵让他生了许多闷气,他被她伤得体完肤,所以他抿紧了唇,硬气的没说一句软话。
覃朵脸色一白,不敢置信的睁大了眼看他,记忆中,除了刚认识他时,他会说些让她难过的话,可是后来,他再没有说过了,他体贴温柔,对她呵护备至,连半句重话都舍不得跟她说,可他现在竟然说……她在多管闲事?[
“我身体好不好,跟你有关系?”蓝斯恒嗓子舒服了,脸色也冷了下来,语气尖酸的道:“关心你的谨邺哥哥就好了,我的事你少管。”
日复一日,这样的日子,持续到周二,覃朵依旧每天出门约会,她和蓝斯恒之间,每天的交流仅仅只有早晚的几句话,他换下的内库,她依旧主动清洗,但他已经没有了询问她的必要。
……
“嗯,我记下了。”覃朵机械的点头,她扯出一抹生硬的笑,“那个……早餐马上就好了,叔叔洗漱一下就可以吃了。”
这个家,又如同莫斯科的那个家一样,少了一个人,便没有了家的味道。
隔了一天,大清早起来,蓝斯恒手机便响个不停,他麻木的接通,“小恒,生日快乐!”
早餐后,覃朵收拾了碗筷便走了,蓝斯恒坐在沙发上,久久一动不动,像凝固了的雕像……
覃朵坐在餐桌前,呆呆的看着手机,数次想给他打个电话,哪怕只想确定他平安事,可她按下那一串数字后,却论如何也没有勇气拨通,他昨晚的拒绝接听,深刻的伤到了她。
自从他介绍权谨邺给她的那天起,他们就没有好好的在一起呆过了,失去后,他才恍然明白,以前的日子,有她陪在他身边的日子,是多么的充实,多么的开心,而现在弄丢了她的心,他有种生不如死的感觉……
想到这儿,他一把甩开扶着他的妖娆美女,“我自己洗,你走吧,马上离开。”
背过身体的那一瞬,她眼中涌出了滚烫的热泪,顺颊流入口中,咸涩比。
心很痛,但覃朵从选择,心事过重,压得她睡不着,索性下床悄悄的收拾她的行礼,本来也没有多少东西,她简单收拾了卧室的衣服鞋袜,然后将行礼箱放进壁柜里,等她联系了旅行社,直接拎走就好。
闻言,蓝斯恒仿若被人迎头浇了盆凉水,俊脸泛白,“你昨天没出去?今天约会?”
“给我杯水。”蓝斯恒一屁股坐在餐椅上,嗓音干涩沙哑的说道。
周二下午,蓝耀宗出差回来了,依儿子的嘱咐,专门带回了现做的北京烤鸭,命人专门送到了蓝斯恒手中,彼时,已经是下午五点,他将要下班,他抱着试试的心态,给覃朵拨了个电话,她很快接通,语气客气而疏离,“叔叔,有事么?”
说完,她便转身回了厨房。
整整一天,他盼了一天,却没盼来她一个电话,她果然对他的耐心全用光了,跟权谨邺在一起的她,如何还能记得他?
他忽然笑了,丫头在家呢,她约会回来了,不在客厅,就肯定在房间里呢,如果知道他带女人回来,哪怕她不喜欢他了,也会尴尬生气的。
蓝斯恒口齿不清的“唔”了一声,然后就听到了凌乱的脚步声,那两人似往浴室走去了。[
蓝斯恒踉跄的进入浴室,习惯性的扫了眼晾衣架,醉眼朦胧中,似乎看见架子上晾着一件女式胸衣和内库,他心里明白,那是覃朵的,小丫头总是毫不避讳的晾在他眼皮子底下,用她的话说,那就是她人都是他的了,才不在乎羞不羞的……
朵缩呆的这。冲了个凉水澡,冷意压制了爆燥的冲动,他极力克制自己,千万别做出伤害她的事,否则此时,他已冲进她的卧室,由着自己的情绪发泄,他不晓得在理智全之下,他会做出什么事来……
“蓝少……”
覃朵很奇怪,她好像听到那个女人走了,隐约还听...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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