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三年十月二日
街上仍很多人,十点多出来逛街,三姐去收莲藕不在家,我只好一人出去拿存的钱,买了本《特区丽人争风流》一个人逛街也有自由自在的快乐。
晚上去舞厅时顺便看三姐他们去东莞没,说晚上十一点钟去。
在街上遇见吴文兰,她也没事干,和她一起的女孩也下过南海在餐厅部又辛苦又没钱住的又不好才回来在搞电脑复印那里上班,还说起婚姻,那女孩说在下面找个大老板,在这就要找行政单位的要么不找也算了。
聊到十点钟也就没有去邮局舞厅跳舞回来,因为穿着那件白衬衫心热烘烘的拉着外甥女艳芳陪我跳舞,感觉还是温柔得可爱,有一股恋爱般的甜蜜,想象拥着就是他,是多么的柔情蜜意的温情呢?沉浸在这柔情中像跌入了沈的怀里温柔可爱,这感觉很久没有过了,还是穿得漂亮些就会想起恋爱的感觉也是这柔情的感觉,我心里知道是沈给了我这感觉,可以说我是爱上了他吗?可是为什么总是生气多过快乐呢?是不是太在乎?我想去找他一次,不去总有失落感,尽管在小城里有工作男友,我都隐隐的失落,这或是贪心了?因为一直想与他在一起,如果不尝试永远都没结束似的,象情缘未了。
九三年十月三日周日
和艳芳两人睡到十一点多,有一丝丝的温情,暖痴痴的好舒服,起来,看着秋天的阳光很适意很享受。
秋阳不冷不热令人又想去郊游,去大自然踩着嗦嗦的落叶,很写意很浪漫,秋天的阳光是多么惬意。
午饭后又写了信给同学书凤,然后还抄了自己写的散文《兰叶青青》但愿能发表吧。
傍晚时二姐来了,她告诉我约好明晚那人见面,我担心与他成了又失去往下面走的机会,在家又没工作,但我还是愿意见面的,只要能成,下去干几个月又可以回来了。还没抄完,二姐又在衣柜翻衣服弄得乱七八槽,我又有些疲倦看着书又想睡觉,暮色浓时,又有些秋天的凉意了。
夜里继续抄写,写得有些吃力,又写些日记,看那本书,一些是大学生也在舞厅端盘子被人骗的惨故事都有。
九三年十月四日晴
天气仍是很好,有阳光的暖意,九点多醒来看一会儿书十点钟才出去还月饼架和板车,拉得生气,又穿得斯文觉好没面子的心理,但想不失面子又怎么有钱,死要面子不要活了吗?
去阿君那聊了她家里人的事,后又去韩燕家里,她妹妹说也想下珠海打工,说去卡拉ok干小费还多过工资干几年不用干了,那里的风景很美比深圳好多了。我问起了五山的同学王红她说她调去了顺德叔公介绍的男友。
人人都往下面走了,自己也想再下去闯一闯才回来开店做生意。
下午又和韩去医院找她哥哥说用激光点痣,我也想去隆鼻梁,两人去找医生,医生叫她明天来,给我一个美容院的名片。又一起上街去买鞋袜裤子衣服,说我们还算好朋友又一见如故。
回去二姐他们己在吃饭了,我己决定十三号下去。姐说介绍的那人己回去韶关探亲了,要十一号才回。
大姐说在这里做生意又不好干不如在下面打工找个男友回来,其实姐姐们说你都是为你好,不要人家说你一句你顶几句,说她老公的侄女彩霞下去一个月也没找到事干的回来了,现在难找事干。
晚上写完日记又续看那本书。
九三年十月五日晴
天气仍是好天气,赖在床上看那本《特区丽人争风流》我很喜欢看,因为里面记载着许多南下的打工妹,一些遭遇也和自己在深圳打工时一样,很幸运的是少数,她们多是工作顺利爱情婚姻又不如意。
在哪儿选择我都好烦,不知怎么选择也烦。
秋风“怦怦”地拍窗,哗哗的吹来,秋意越来越浓了。
九三年十月六日
早晨的阳光射进房来时,我还庸懒的赖在床上不愿起来,心里的失落有些深了,不可以不去打工呀。他若不理我再整古我呢?在家时,一定要想到在外的艰难,不能象在家一样的舒适安全,一定要想到一些意想不到的事,不是一切都顺利。
真不想在这个世上,要对一些人去作无谓的牵挂,像我这样的人,虽然是吃不得苦,但却怎么甘心在年轻时就不工作了呢?有时觉得找不到事干,真有些绝望的滋味。
虽然选择是有两条,但还是有别无选择的感觉,我还能选择什么呢?每一个选择都有它的失落,人人都往下面走了,我也只好往下发展,等待与那人的见面也是多一条路吧?
每到下午秋风四起,我在写些散文,烦恼时想到还有旅游的梦没有实现又不烦又想活了。对于死这个问题,发觉自己有逃遁,想到死是什么也没有了那活着又想要些什么?
晚上看电视《大饭店》男女主人的相爱故事又看看书,有些寄托,他们都生龙活虎的去拼搏,自己为何没有勇气?又去翻看在深圳打工的日记,觉得那时活得有很大压力很累。
想去投奔谁?真的找不到理由呵,拿找工作为借口,谁不怕负担你?这个时候真的没有人可以投靠。
下去打工了就不想打道回府,家虽然是避风的港湾,歇息够了,又要一种新生活的滋润,一种被人知道有我的存在我会甘寂寞吗?我连等到过年后去打工也等不及了,到了过年才去更加烦恼,...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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