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三年八月三十一日
今天是七月十四鬼节,家家户户都烧纸衣蜡烛鞭炮,烟雾迷漫,纸屑被秋风卷进了窗口房里,炮声吵醒了午觉。
早上睡到九点多想外出也不想出去了,在家看《百年孤独》的开始,想不到这开始就吸引了我,有那些描写的,还有那些人彻夜不眠的失眠,开始很高兴可以做很多没时间做的事情,我也说若人可以晚上不睡觉就好了,可以看许多书,沈也笑过我,我也觉得开心,后来才发现不知怎么打发不疲倦的时间。
九三年九月一日
母亲一早去了大姐家带人煮饭,华华要上学了。只剩下我和父亲在家也有空落。
三号,听着音乐看一本好书是我最快乐不过的时光了,觉得闲适懒散自由是我现在最享受的时光。听着柔和的音乐,看一本感兴趣的书真是说不出的快乐,像神仙似的,什么快乐都不能胜过这种快乐了,就是爱情和那些事。
因为,这快乐是来自内心,从心田里流出来的一种满足宁静柔和温馨感,这种快感决不亚于恋爱和那些短暂的快乐吧?
每一种快乐我都想尝试。
书看累了也会疲倦想睡觉,然后不知不觉就睡着了,过一种恬淡生活真不愿结婚。结婚会很多琐碎事,没有太多的时间来看书,我也知道不可能有一辈子的时间沉浸在书里,也没有那么多喜欢的书够我一生的时间来沉迷?因为之前也看了不少好看的书。
也应该给些时间去享受做妻子母亲的家庭快乐,炒一盘可口好味的菜让爱的人尝尝也是一种快乐。整理一个家虽然是有点累,但看着舒服给人平静安心的温謦的家,你不觉得要在这个世界上好好活它一辈子吗?外面的世界充满了搏杀,你不想在这个避风港好好享受停留多一会吗?有了这种感觉,或许就是从女子走入婚姻成少妇的改变吧。真的希望自己能变得更满足更快乐些,做一个贤妻良母的女人,有一个伟大母爱的心。
昨晚吃饭时还说起付出那么多心血养育一个孩子长大了同样也是令人失望。
其实一直来我也害怕婚姻,担心对方有不良习惯赌博什么的,如果没有爱情就更难了。
九三年九月十一日周六
秋风起兮,早晚也开始清凉,母亲这几天都去摸石螺,我呢,早上睡到九点十点,看看《百年孤独》写写东西。
下午睡醒时二姐和艳芳来了一起去摘菜,二姐叫我教她舞步,说也要去跳舞。晚饭后他们回去不到八点钟我也去了三姐家看电视《摘星的女人》
三姐嫌我不帮她拿什么东西而生气,我说自己正看电视是你的家谁知放在哪里?
去邮局的舞厅跳舞,姐和姐夫又不会跳,我也不会带着三姐跳,只想和会跳舞的人带着跳才能跳出快乐的感觉。
九三年九月十五日
早上下起淅淅小雨,窗外阴天,房内也黑沉沉的。其实七点钟就醒了,但还在睡不想起来,看看书什么的。
九点钟起来看看外面下雨,有点冷意,是秋雨吧?冷冷然的还有些凄凉,当然还有半月就中秋节,现是初秋,初秋的阳光也有些温柔,而今天的雨有些凄凄然,想起深圳这时的雨还是炙热的?这里的冬天那里的气候才是秋天,我也喜欢秋天的落叶,把它贴在本子上然后才煮午饭。
现在的一个月我可以尽情享受这悠闲的一天天,不用赶时间过日子,也不用去打工受气,只做自己想做的事,而以后呢?下去打工又去漂?在这里做卡拉0K人家都看不起,半夜三更还不敢回家,还是尽快找门店做生意,不然介绍男友人家也嫌弃。
九三年九月十八日
又是周末,早上仍去带旎旎,她老摔跤,午睡也回来,说好晚上去跳舞。
晚饭后八点钟去了邮局的舞厅,我和姐唱了两首歌,一首《南屏晚钟》和《爱的奉献》
跳舞时是三步曲的《其实你不懂我的心》没舞伴,然后是四步舞曲,我叫姐夫去叫那个主持节目的男的请我跳舞,我穿着那条玉色的连衣短裙踩不到慢慢快快的舞步,与他聊天,他问我是不是邮局上班的?他还说姐夫很会唱歌。
跳完了一曲,姐说我们很配,像一对恋人似的,说我穿的裙子也蛮好看。
他也走过来坐,但一有舞曲他又去请别人跳舞。我也主动邀请他跳了三步四步舞曲子,然后和姐也跳了一曲,还一人去唱《渴望》
十点钟左右,姐夫见阿包在那边,我还是走了过去与他招呼,也谈了些话,我到现在才知道,沈彬己下了珠海,女友己出来没上班。这一消息颇令我震惊,我一直以为在我漂泊的日子他在五山教书,暑假在家无事可干,那我想见他一面也想罚他见不到我似的,再问清楚些,阿包说他下去帮人做生意了他也不太清楚。
我说:“那也不要单位了?”
“稳定了还要什么单位?”
这让我更震惊似的,不要单位够勇气了,是什么使他这样做的?我吗?他不知道外面的世界有多艰难,现在的我一定不要他这样选择放弃了老师的职位。而之前是我写了一封信说“现在年轻不去拼搏要等到何时?”我这样写不是影响了他的人生选择吗?
我有些不安了,又问:“他结婚了吗?”
阿包说“没有”。
我又颇紧张的说:“那打结婚证没有?”
他笑说:“好傻,打结婚证不是结了婚吗?”
“我是傻。”这么傻的问题只有很在乎对方才这样问的。
阿包说:“你都傻了没有谁更精了。”
我的思绪又回到和沈之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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