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什么到哪一步了?除了出去应酬招待客户,我很少跟桂梅单独见面。”我想,馨雅可能想多了,但是监控拍下的画面的确很难解释。
馨雅是否听进去了我的解释,我不知道。她又是半天沉默后,以同样冷的口气说:“也许大夫是错的,桂梅是对的。你的梦游症压根儿就是假的。”
那意思是说监控记录的我跟桂梅深夜调情才是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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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一一上班,馨雅不着急忙工作,把桂梅拉到我的办公室,把门关上。
“桂梅你能不能说说你上周五晚上去哪儿了?”馨雅语气不重,却有那么一股杀气。
我怕桂梅难堪,艰难地笑着解释:“馨雅的意思是说,你周五半夜去我家门口干什么?”
尽管桂梅的惊讶瞬间就消失了,但还是被我捕捉到了,因为我说话的时候眼睛是盯着她的,我相信也没逃过馨雅的眼睛。
“怎么可能,我半夜去你家门口干嘛,我又没病。”桂梅立即神态坦然镇定。
“难道你需要我把监控录像拿给你看吗?”馨雅当然不相信桂梅说的,毕竟监控录像在那儿摆着。
为了缓和气氛,我只得插几句废话:“录像里显示很清楚,你不仅去了我家门口,并且你还待到凌晨才离开。”
馨雅估计是憋不住了:“你跟他,你们两个晚上在门口做什么了,你难道还要否认吗?”
“你确认那是我吗?大概也有人冒充我吧?我不会也得了梦游症吧?看来我也得去找大夫看看病。”
桂梅的口气听起来吊儿郎当的,还给了我一个鬼魅的眼神。
这不是给馨雅火上浇油吗?
馨雅显然不喜欢桂梅这玩世不恭的态度,说:“你别再撒谎了,俩人半夜在那儿搂搂抱抱,老实承认你们是不是有私情?上次做假证的事我就被你蒙蔽了,这次我看你怎么抵赖。”
“馨雅姐,这个你不能光问我啊,录像我还没看,就算那个人是我,你看清是我主动搂他抱他亲他了?。如果是他试图对我做什么你应该问他吧?”桂梅指了指我,似笑非笑。
我能肯定她是故意打哈哈,也能肯定她确实去了现场,但究竟怎么回事,我也满头雾水。
好像被桂梅抓住了七寸,仔细看监控准确地说确实是我在侵犯桂梅。
馨雅有点气短:“他不是患有梦游症做的事想不起来了吗?”
我想为自己辩护说:你不怀疑我梦游是假的了?
但桂梅扮了个怪相,抢在我前面说:“既然他是梦游了,做什么他都是无意识的,你还计较他跟谁搂抱有意义吗?当务之急还是把他的病治好吧,你说呢,馨雅姐?”
“你不是说他根本就没有梦游症的吗,现在怎么相信了?”
桂梅吐舌头缩脖子,说:“你们都说他是梦游症患者,我也没有办法,随大溜好了。”
馨雅被气得没脾气,似乎又觉得桂梅说的不无道理,嘴唇颤动了半天没有说出话来。
见馨雅不说话,我也不知道说什么好,桂梅做出一副调皮的样子,晃晃了手掌:“没别的事我先走了啊。”
桂梅从我办公室出去了,馨雅还坐在那儿锤头丧气。桂梅帮我洗清了我难免得意,在馨雅面前嘚瑟说:“你看,我跟她没有私情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