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浑身颤抖,气抽了。真想给他二巴掌。
娘的,我什么也没做,他玉少有什么资格调戏我?!
要调戏也应该是……
脑子里突然闪过一个名字,我惊呆了?!
靠,为什么我会潜意识里觉得殷亦桀会有调戏我的权利?!
我是脑子被雷劈了吧?!!
我整个给雷得外焦内嫩,呆在原地,动弹不得。
“jerry……”远远的,一声娇柔的轻呼,把我救醒……
远远的看到殷亦桀走过来。
“你的伤好了吗?”女孩追着殷亦桀跑,路灯一路亮过来,后面又灭掉。
玉壶冰拉着我,往后退了几步。脚下竟然是浇花的小道,虽然窄,一个人通过还可以。入口处刚好被大树和那串绿藤挡住,很隐秘。
我们刚停下来,跟前的灯就亮了,竟然就挂在刚才那棵树上。虽然未必能照到我们,但也危险的很。我不由得看了看玉壶冰,心下惊疑不定。不知道他对此为什么这么熟悉,也不知道他为什么还要搂着我?更不知道,他怎么就知道这条路、这个立足之地?
不过这会儿没时间让我细想,殷亦桀西装革履,腰杆笔直,脚步沉稳,英俊的面孔……冷淡,毫无表情的冷淡。
这幅表情,如果不是事情特别重要;就是他特别不耐烦,很不想搭理。
想起他昨晚的态度,我总觉得十分担心,手心出汗。
后面一个女孩穿着及膝长靴、格子短裙、红色收身毛衫、披着格子披肩。这会赶上殷亦桀,挽着他胳膊,一块儿走过。
我的心咯噔一声,似乎被她的脚后跟踩了一下,嘶嘶的疼。
玉壶冰捏了下我的腰,更疼,我怒!
我腰上本来就没什么肉,被他按住鼻头,还捏,比那一脚疼得多。
玉壶冰伸出手指,放在我嘴上,轻轻划过,又指指前头,路上……
殷亦桀和范姗姗身后,跟了十来个黑西装,派头明显比刚才那几个足。一个个板着死鱼脸,一言不发,装酷。不过怎么看怎么都赶不上我监护人天生的冰冷,段数差的远。
再转回头,范姗姗温婉的问道:“jerry,一会儿见过爸爸,就早点儿回去休息吧。”
殷亦桀点点头,脸色未变。我的心疼,突然的,似乎就不见了。
随着他们走过,后面直到我们跟前的等都灭了,对面竹林中的灯亮起来。两朵蘑菇,熟悉的蘑菇……原来,他们进了莲台,而我,晕乎乎的,真的摸到这里来了。
竹林比较密,但这边暗,那边亮,勉强还能看见几个人影晃过来晃过去,说话就听不清了。
玉壶冰拿出手机,插上耳机,递给我一个,无声的唇语:“不许说话。”
我接过来,塞到耳朵里。脚下随着他的手往前走了几步,来到绿藤后面,可以看得清楚一点。
不知道玉壶冰想做什么,也不知道莲台里殷亦桀想做什么。
不过这么大冷的天儿几个大少爷在这里一定不是玩游戏。
我也只有任由玉壶冰摆布,贴着他站着,扭头看竹林那边……
“jerry,你不要怪我,是爸爸自己……找我的……”范姗姗头靠在殷亦桀肩上,低声说道。
我身子微微一晃。玉壶冰低头看我一眼,搂着我微微转了给角度,侧着头靠在他肩上,感觉稳妥多了。
我抿着嘴,没动,眼睛看着那边,远处……
殷亦桀站得笔挺,犹如一杆标枪、一根支柱,任由范姗姗靠着,没有说话。
在这样的地方,我靠着玉少,而殷亦桀却让范小姐靠着,总觉得别扭和不舒服。
“一会儿不论爸爸说什么,你都不要顶撞他,我会帮你的。”范姗姗似乎很陶醉,声音越来越低,越来越柔,听得我起一身的鸡皮疙瘩,头皮直发麻。
“最近是不是工作压力太大了,就这么几天,你就瘦了这么多。生病在家,舒服都不管你吗?一会儿我就把他开了,重新给你找个管家,好不好?”范姗姗心疼的摸着殷亦桀的脸、下巴、胸、手……抓着他的手,放到自己脸上……
怎么感觉放到我脸上一样,烫得很?
我很怀疑,是我眼光不好,还是夜里光线的问题,殷亦桀有瘦了吗?
他不是一直都这样吗?
舒服是我们家管家,她范小姐凭什么开人家?
靠!
殷亦桀很同意我的观点,非常客气的道:“范小姐,多谢您的好意。我正在恢复中,大概再过几天就会完全康复的。”
“jerry……”范小姐无比哀怨的叫了一声,貌似要哭了。
娘哟,我真想学着那姐大叫一声:“xxx,你装什么装!”
需要辣椒末吗?还是风油精?万金油?芥末?
我在心里默念……
突然,玉壶冰赶忙一手捂着我眼睛、一手按住我的头一块蹲下。背后书包软软撞到什么东西,我一个踉跄,整个重心不稳,人向后翻……
没蹲稳。玉壶冰向后倒仰,一手撑着地,一手还按着我的头。
草极软,二个人又克意的不出声……
我被撞得略微往前,半只脚踩到他脚背上,双手赶紧往下撑的时候,刚好都放在他胸部……
两人吓得大气也不敢出。我本能的连呼吸都屏住,身子一动不动,保持原状。而且也不睁眼。虽然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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