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旋摇摇头,“现在我们什么都不做对于付家来说才是最好的,如果我们一旦出手帮付家,那就成了沐家与付家相互勾结了。到时陛下就算不想对付家下杀手,也会因为心中的顾虑而痛下杀手的。说不定还会因此而牵怒于沐家的。与其如此,我们还不如静观其变的看着,陛下不是傻子,更不是昏君,付家有没有做谋逆之事,我相信陛下一定会查清楚的。只要付家没做过,陛下是不会冤枉她们的。付苛也许会受罚,但如果此事她真的不知情的话,我相信陛下对她的惩罚应该也不会太重的。”
沐修覣点点头,但愿如此吧。说实话,她与付苛虽然是一文一武,但两人的性情却是极为相近。她们除了是在朝这官的同僚外,还是难得的知己好友,所以,她是打心里不希望好友出事。
沐旋是似乎看出了她心里的想法,有些语重心长的对她道:“沐宰相,任何时候你都要明白,公私,就应先公后私,万不可本未倒置啊!现在的你,应当先是朝廷的命官,然后才是付苛的好友。如果陛下今天真的命你对付家下手,那你就得毫不犹豫地取下付苛的人头交于圣上。就连对错你都不可以问,更别说是为她喊冤了,明白吗?”
沐修覣一听,脸顿时就白了,过了好一会儿,她才重重的点了一下头,艰难的道:“我明白了。”
看到沐修覣如此痛苦的表情,沐旋心里划过一抹忧虑和不忍,最后叹了一口气安慰道:“你也别太过杞人忧天了,我相信,只要我们忠心耿耿,不起二心,陛下不会对我们做什么的。只是,经此一事,你得约束好你手下的人,让她们做任何事时,都要注意把握好尺度,切不可得意忘形了。”
沐修覣点点头,眼里闪过一抹复杂的神情。自从陛下从赤海回来后,性情就变得高深莫测起来,以前她对于还没称帝的少主,不说了解的十分透彻,但也算了解有七八分。可现在,对于陛下,她根本就捉摸不透。
因为陛下回来后,所做所为,无一不是在告诉自己,陛下是一个多么善良正值的人,她为国事可以几个月不眠不休,也可以为治好一场瘟疫与重病的百姓同吃同住。在领兵打仗时,因为没有粮草,她可以与士兵们一起吃树皮草根。这样的帝王,可能没有人会说她是狠毒的吧。
可今天,陛下却当着所人有的面,不仅把张佚扔进油锅里给活活的炸死,还把张佚的肉撕下来让人吃。这种狠辣之极的手段,又怎么可能会是一个正直善良的人能做得出来的。
沐修覣活了大半辈子,从来不知道,一个竟然可以在善良神圣与狠毒恶魔间随意转换。这一刻,她突然发现,自己不知道该用怎么样的心态去面对这一切了,似乎所有的一切,都已颠覆了她对人性的认识。
这一晚,沐修覣从太师付回来后,就一直在书里坐着,看着外面黑漆漆的天,她不由的在心里想,要是这天一直不亮就好了,因为这样,她就可以不用再去面对那让她心惊胆颤的酷刑了。
其实这一晚,与她有同样想法的还有今天在行刑现场的所有人。可该来的,无论你如何逃避,它还是会来的。
第二天,那让所有人无限恐惧的来恶梦继续按时上演。朝堂上的文武百官,没有一个能逃脱这恶梦的现场,因为陛下有旨,任何人不得以任何理由拒绝参观。除非这人已死。
这旨意一下,就算大臣们再不愿意,也得忍着内心的恐惧来这里观刑。因为不来,就只有死了,就算心里有再大的恐惧,可没有谁会因为恐惧而选择死亡的!
冷月似乎真的是在为众人加深印象,所以,她一天只处置两人。按她为样的处置法,最快也要五天才能处置完。
可大臣才两天就受不了了。因为她们除了要承受巨大的神折磨外,还要受到来自身体上的折磨。这两天,她们不仅没吃过一口饭,就连前几天吃的也全都吐出来了。这种身心双重折磨,几乎让她们全体崩溃了。
到了第三天时,能站着走进大理寺的大臣也就寥寥无几了。其余的全是由自家的家丁或侍卫抬进来的。
可冷月对于这种景象根本就视而不见,行刑照样正常开始。她就像是在看一场好看的表演一样,老神在在的坐在一旁,可她这个样子,看在大臣们眼里,比洪水猛兽更为可怕,与在同在一个空间里,让人感...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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