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西子?”她记得她,这个人就是西子,是负责这里的后花园的花草工作的,算是园丁吧?
“嗯,你没事吧?”西子扶起她,看着她摔下来磨破的手心,渗出血了,应该很疼吧,可是,许新沂好象并没有在乎了。
发生什么事了?虽然她管不了这里的事情,但是,至少她认为这个女生很单纯,是一个可以交的朋友,若是对方愿意与好为朋友,她倒也很乐意。
“没事,就是摔着了。”她笑了笑,虽然心里难受,但她知道不是每个人都能说心里话的。
在这里,她是一个人,在安澈的身边,她永远都是一个人。她的东西,都被安澈夺了,不管是亲情,友情,还是同学,梦想,都被他一一的摘取了。
他就是王者,而她只不过是安澈众多奴隶中的一个,或许用不好听的话说,就是床伴。
“过来,我帮你上药。”西子指着不远处的木屋,她长期在后花园中住,所以,安澈为他建了一个木屋,可以随时在这花园里走动,而木屋也成了这个花园的一景色。
“谢谢。”她没有想到这么狼狈的时候,居然被人看到。
但西子明显是没有敌意,至少她给自己的感觉就是比mary她们要好得多了。
这小木屋摆设很简单,就是一床,一桌,还有四张椅子,最后一个角落,还有很多工具,想必也是为种花而备的,很简单但也很简洁。
西子为她上了药,还为她倒了茶水:“来,喝杯茶。”
她喝着热茶,感觉到胸口的闷减了不少,应该是刚才哭泣的时候,把所有的东西都发泄出来了吧。
西子坐在她的对面,看着她,西今天其实是一个西方女子,长得还不错,年纪应该是25岁左右,比她大了一点,倒是像一个大姐姐一样。
“西子,你在这里工作多久了?”她小心的问着。
西子歪头想了一下,应该是在算自己来这里有多久了:“二年零五个月,怎么了?”西子不明白她为什么要问这些。
许新沂摇了摇头,再喝了一口水,其实,爱尔兰的夏天并没有修城热,在这小木屋内,她还是能感觉有点凉意。
“你觉得你们未来的堡主夫人怎么样?”她想知道朱素素在别人心中是怎么样的一种形象,她没有忘记刚才朱素素给予她的感觉。
那种感觉,简直是很放荡不羁,怎么会这样,平时斯文的女人,在安澈的身下,居然变成了那样。
“虚,不要问太多,对你没好处的。”西子左看右望的,深怕这后花园中还有其他人。
许新沂乖乖的闭嘴,不再多问,或许不想给予别人带来麻烦吧,她想朱素素是怎么样的一个人,对她而言也并不重要。
她不明白自己刚才为什么会这么难受,她只知道自己心口好象有什么东西在堵着,好慌好慌,好难受,好乱。
“那我走了。”她起身,今天的天气不错,她想自己也应该去多走走了,这晨的空气其实还是挺不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