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郁结之气!”
端木继继续吩咐道:“老四,今晚……暂且委屈下你去当炮火,让阿傲发泄发泄吧!你放心,只要你帮哥哥们几个挡灾,不会惨到什么地方去,有哥哥们几个,就不会再让你继续今晚500个俯卧撑!”大家于是推搡着极不情愿的那个老四慢慢的靠近走廊。
可是等了好一会儿,走廊静悄悄的,并没有听到任何声音。
就在大家一愣神的功夫:哥儿几个包括端木澈突然发现那个刚刚推搡的出气筒怎么没了,他们几对目光一对,坏了,整齐的环顾着长长的走廊,终于发现那个正缩着肩膀、踮着脚尖逃跑的悄声逃走的老四,他们愣了秒钟一起冲上前去,揪住老四的衣领,集体愤愤大吼道:“你敢跑,不怕我揍你个半死,再留个傲哥半人命,看你还能出来不?”
老四抗议:“你们集体欺负我,每次阿傲生气都把我扔进拳击房当沙包,每次都是他打我的份,每次我都还不上个手。整天被揍个鼻青脸肿不说,每次没有一个月我出不了门,你还说给我找了个美差,让我天天的给你们挨个刷马桶去!我告诉你们,这一次,我不干了,坚决不干!你们爱找谁!你们谁愿当谁当!这一回,我就要人权!反抗到底!”
“你想人权!门都没有!”老三奸诈笑着,三下五除二取下自己的领带就把老四的双臂紧紧的捆住了。如果还想跑,我们让你当两次沙包,傲哥一次;我们哥们一次怎么么样?
老四一看这回傻了眼,连忙喊着“哥哥们,不要把我扔给阿傲啊,真的会出人命的!”老四可怜巴巴乞求着,见他们无动于衷的表情,就知道没用,还是自己靠自己吧,于是他眼睛忽而一交,坏水一冒,“嗨,有个好办法,可以让咱们安全度过这次酸菜风暴!”
两个女人的战争
端木澈等人听了,面面相觑一圈,大家纷纷上前将他团团包围,全部瞪着最大限度的眼珠子看着刚才的那张逃的面孔!
他们却突然爆发出异口同声问道:“快说?”
老四一边拆开着困在他手臂上的领带条,一边眉飞色舞的笑着,他斜媚的拧了下精重的眉毛:“把宋怡然打个大包,直接扔到阿傲的房间里去!怎么样!”
话音刚落,端木澈窃窃私语了好一阵齐声叫道:“这个主意不错!!解铃还须系铃人,导火索一用如水的女人一浇,啥都会解决了,何况即使阿傲真的发火,也不舍得把那个曾经的少夫人打个半死再拖出来,这不是阿傲的风格,所以老四,这个主决可以成交,但从明天开始继续刷你的马桶!”
老四一翻白眼装作晕了过去。
木蔷捂着疼痛不堪的小腹,翘着小嘴走出怡人的时候,满脸不高兴的盯着周穆远。意思是看看你惹得好事啊,你可是受益了,却让我直接当你们的炮灰去了。我恨你,虽然木蔷没有说出来,但,周穆远能感觉得到她的那一股小妇人的怨气。
自知理亏的周穆远只得双手插在裤兜里,很是小心,一点也不敢嚣张的默默跟在她身后。
两人在门口溜了一截儿,周穆远不好意思的找了个借口说:“小蔷你等我下,别动!我马上开车过来!”
说完,在木蔷满是幽怨的疼痛的眼神里,如芒刺在背的周穆远落荒而逃了。
秋天的夜晚,徐风吹来,格外的清凉。而木蔷手提着高跟鞋,穿着拖鞋,耐心站在怡人不远的路边等着周穆远把车开过来,她的一只小手还捂着被梁杰傲砸疼的小腹,令一只手提着高跟鞋。
站在马路边缘地带,她倒是期待着周穆远的车赶紧过来,不然秋天的风确料好凉,如果感冒了又要给大家填麻烦,多不好意思。
路边昏暗的灯光,将她的影子拉得颀长优美!
已是次日的凌晨,怡人会所外外,显得很有些萧索,但还是在怡人的门前广场上停着几辆价值不匪的跑车!看来还真是一个高消费的地方。
正当木蔷双脚踩着那个突起的马路牙子走一条线的模特步时,唰的一声,一辆霸气的法拉利跑车,骤然就停在她身边。
跑车与自己挨得太紧凑了,直接沿着她后背擦过,风衣被吹了起来,如果再往她靠一点点,她铁定被撞翻在地,这个该死的司机。
木蔷愤怒的看着与自己几乎紧贴着身子的红色车子,脊背汩汩冒汗,通身发凉,怔了怔,她才意识到什么叫做凶险,于是悄悄的移动着小步向后不停的退着。
车窗慢慢的打开,借着清亮的路灯,她才看清坐在车厢内,那个侧脸轮廓刚毅棱角分明的俊脸,却是那张对自己痛下折磨与混乱魔王。
莫名其妙的就发现自己有些发晕,木蔷紧接着又打了一个寒颤,咬了咬牙,转身就要以最快的速度逃走。
“上车!该死的女人!”梁杰傲没有丝毫温度的声音,在冰冷的空气里,快速传播,空气瞬间成霜。
木蔷听到梁杰傲的冰冷的语言,反庆过来后,随即拔腿就跑。
“该死女人,真是不识好歹!”梁杰傲见她不仅不乖乖上车,反而见了自己还要逃跑,狠狠的一砸方向盘,推开车门,满脸霸气的钻下车,开展着一场别开生面的狠抓小羊的游戏!
木蔷被他逼到死胡同里,看着他高大健硕的身躯不断逼近,声音发颤地问道:“你……你想要做什么?梁杰傲,你不是已说好对我放手了么,怎么这么不讲信用……”
然而,不容她把话说完,梁杰傲抓过她,就像老鹰抓好小鸡一样,一下叨到手了。轻轻松松就将她一下子抗在肩上。
他的这一举动,吓得木蔷尖叫连连,挥舞着小胳臂小腿挣扎,她大声喊道:“梁杰傲,你要干什么,放我下来……。。呜呜……救命啊!!”
对于木蔷的叫嚷,梁杰傲根本就没当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