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滚!现在就给我滚,再也别让我看见你!”
龙衍天彻底的怒了,甩开手,宁非就跌落在地板上。
龙衍德也吓着了,他知道哥哥向来脾气不好,但很少这样的盛怒,眉宇眸光间别人已经退却了三分,看来这个尹宁非还真是不怕死的把他惹毛了。
宁非利索的站起来,昂起头,下午的阳光残破的打在她脸上,高傲的像个真正落魄的公主。
“我才不稀罕待在这鸟不拉屎的地方!”
说完,转身就走,挥一挥衣袖,不带走一片云彩。
龙衍天额上的脉经处爆着青筋,回身把客厅偌大的花瓶砸了,巨大的声响令龙衍德捏起了衣襟,陶瓷片顿时碎了一地。
龙衍德似乎嗅到了空气里别的味道,尹宁非真是个不怕死的人才,她是第一个敢说龙衍天的豪宅是鸟不拉屎的地方。
宁非才出去不远,就听到传来砸东西的巨响,揉了揉还发酸的下巴,这样的暴君,独裁,**,想着不跑都是傻瓜!她庆幸自己的英明果断。
路着实的长,这不是她第一次这样徒步离开了,为什么每次都是这样的下场,她又不是灰太狼,不过,与上次不同,这一次她就是走到天黑也要走出去这片恶魔的沼泽地,发誓再也不会回来。
正如宁非说的,天果然黑了,她还在行走的路上,可悲的是,前面还是大片的郊田和密林,还没有任何走出去的迹象,虽穿的是当下流行的小坡跟凉鞋,走的时间长了还是磨起水泡来。
宁非干脆脱下鞋拿在手里,太阳刚落山的路面留有余温,走起来也不赖,她早就说过,高跟鞋永远没有帆布鞋来得舒服实在。
暮色渐晚,已经是该掌灯的时间,秋野别墅里还是死气一片,龙衍天坐在大厅中央的沙发上,一动不动,不知所想。
龙衍德看着他这样都好几个小时了,小心的提醒,“哥,要不然开车把她找回来?现在肯定还没走下山呢!”
“不许!”
她不是要走吗?倒要看看她的能耐!
“哥,不是我说,我怎么觉得你......你跟她......你跟以往不一样呢?”
干脆,龙衍德把一直憋在心里的话说出来。
龙衍天心跳小小的乱了一下,从来没有一个女人能左右他理智的思想,因为她,竟屡屡打破,难道他......她不过是个小丫头,怎么可能引起他的兴趣,......可......有时他就是在她面前无法理智起来。
他不敢再想下去,冥冥之中的想法呼之欲出。
龙衍德看他不答,觉得有戏,况且天都黑了,一个女孩子之身荒郊野岭的,于是接着说:“唉!天可黑的真快,也没带钱吧?荒郊野岭的一只粉嫩小白兔遇到大灰狼怎么办?......”
“衍德,你该回家了!”
龙衍德说的话,使得他的心竟慌乱了,他龙衍天说出去的话比泼出去的水还铁,他下了逐客令,不打算让他扰了他的心智。
“那好吧!我是该走了,明天还有课!”
好吧,劝说无果,他还是走吧,起身出了门,说不定路上可以预见她,带她一段呢?
宁非越走,觉得越累越饿,早知道这样中午的牛排就都吃了,脚上的水泡破了又起了,高跟鞋在手里晃荡,山风吹来,愈发的感觉阴冷起来。
远远的有车灯照过来,宁非想着这么晚搭车是不是不安全。
一辆破旧的面包车里,“哥,又冷又饿的,找点钱花啊!”
“等到了市里,找个不关门的门面来一票!”
车灯一闪.。
“哥!快看,前面有个人!”
“还是个女人!”
“看穿着打扮像有钱的,这荒山野岭的干一票!”
给读者的话:
怎么没人留言呢?写的挺没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