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股热切的脑浆直冲脑门,她这样出现在别的男人家里,不觉得有丝毫的不妥吗?同时也为自己突如其来的不理智愤恨自己。随即眼神又变得戾气,也许就靠着这样才能赚取他想要的钱财。
龙衍天是理智的代名词,眼下却做了不理智的事,打破了他二十八年来坚守的理智。
他将她拦腰抱起,等到她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经到了二楼卧室的门口,他抱着她也能利落的关门,把她抵在门板上,这场面宁非有些窘,却丝毫没有惧色。
眼下男人的呼吸粗重紊乱,却是耐极了性子,“想要钱?”
因压抑而低哑的声音如窗外秋风撩过的落叶,撩拨人的心弦。
宁非却听到了关键字眼,“你能给我钱?”
提到钱,宁非的眼底是望眼欲穿的渴望。
龙衍天眼底掠过一丝失望,也有些许安慰,就知道是这样,只要给钱,看起来的神秘不同也不过如此。
“答应做我的情妇,有花不完的钱。”
最终,龙衍天还是轻蔑的说出来。
“情妇”两个字,在宁非的脑袋里打了个圈,最终确定下定义来,怒火中烧。怪不得现在这个男人看来就像是发情的公猫,心下了然,把她当什么人了!
与男人保持着目光平视,脚下用力,向男人的脚趾踩去。
龙衍天显然没料到她会这样,脚上吃痛,手上的力道松懈,宁非抬起手来,一记耳光还没甩出去被截在半空,抬眼对上凌厉的眸子,愤恨的说:“我只挣我该得的钱,什么情妇?你还是另择人选吧!看你这情况,自动送上门来的也不少吧?”
龙衍天微微吃惊,手上就传来不小的力道,宁非已经把握在他手里的胳膊挣脱出来,负气离开。
听着一连串蹬蹬下楼的急切声音,龙衍天微微隆起眉头,穿成这样,想去哪里?
立在大厅的柏森,看到一团白色的小身影奔出去,还没来得及反应,如风的黑色身影已经追出去,追小女生,这太不是他们龙少的风格。
龙衍天拉住宁非的手一个回旋,宁非就回身撞进一个结实的怀抱,撞得宁非眼冒金星。
额头上方阴郁的脸已经出声,“穿成这样,要去哪?”
“去哪也不会沦为别人的情妇!”宁非回魂。
龙衍天冷笑,低头就一览无余宽大t恤下的无限春光,喉头上下翻动的紧了紧,果然如他所想,没有穿内-衣。
眸光深了几许,“我敢保证的是,还没等到下山,你就会沦为被奸杀的尸体。”
“......”
生气归生气,不能拿自己的生命安全开玩笑,自己这副装扮,确实令人遐想。
龙衍天张开风衣外套,把瘦弱冰冷的身体裹进去,他不得不承认,他动了小小的私心,不想让除他以外的任何人觊觎这副身体。大衣下,她竟然瘦的咯人。
面对突如其来的动作,宁非竟无力抗争,隔着薄薄的衣料,触着热的发烫的皮肤,烫的宁非皱眉,绯红染上了肌肤。
龙衍天已经揽了她往来时的别墅去,宁非不甘示弱的嚷嚷,“这不代表我愿意做你的情妇,我是本分的女孩,我只拿劳动挣得酬劳。”
龙衍天本就在忍耐,怀里的人却还不老实的动来动去,实在没有多余的心情听她抗议,“现在,你最好给我安分一点!”
来自头顶的威胁,听出某种压制的宣泄,不小心触着男人身下坚硬的某物,顿时语塞,识相的安静下来。
男人果然是靠下半身思考的动物,前一秒还在生日会上跟别的女人激吻,现在就对另一个女人产生性志,自己还是小心为妙。
柏森目送抓回某战利品的龙少,上了二楼卧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