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琦被徐承哲派来的人接去医院,她本来不愿意去,可是徐承哲告诉她,韩宁一定要亲自把耳环还给她。
她想了想,去就去呗,只是为了拿回耳环,只有拿回耳环,他也许,会知道她在哪里。
就算没有办法在一起,只要他打开手机,就能看到她的所在,那他,带着对她与程致远的愤恨,也许会更有力量。
上官琦这两天的心情,都超级不好,简值到了想死不能的地步,程致远没限制她看电视,但是限制她上网,限制她拨打国际长途,别墅四周,布满了他的人。
她就像是生活在一座没有围栏的监狱。
今天,她拿着摇控去高清频道一个台一个台的搜看所有有关这场金融风暴的消息。
从早上开市之后,一个个狂轰滥炸的消息连接砸来,可是就是没有左野磔的任何动静。
他没有入市,以他的性格,他不可能会坐以待毙,可是他没有出手入市,上官琦心惊肉跳的听着财经新闻的报播员在那里直播着这场战役的最新状况,看到t国渐而支撑不住,左野磔依然没有出手。
j国财经新闻也在报道j国最大企业之一的左野集团正面临严竣危机,金融风暴之后,这个亚洲金融巨人很可能就此倒下。
她在那一刻呼吸艰阻,恐惧渗透筋骨,如果左野磔还有余力,如果他没有出事,他不会躲起来眼睁睁的看着程致远一举攻破t元。
他一定会想办法的。
但直到中午收市的时候,他都没有再入市。
成败皆在倾刻,下午是关键。
所有人都会认为,程致远会在今天之内攻破t元,当局会失守,东南亚金融风暴正式狂卷而来。
没有人能够体会得到上官琦此刻的心情,左野磔人失踪了,最关键的战场上没有他的踪影,这意味着,他真的接受了失败的事实。
他弃守t元,也弃守左野集团百年基业,她现在最担心的是他自己一个人躲到不知那个角落,一点点的看着左野集团在他的手中消逝,然后会承受不过来。
她真的很担心他,胸口像是压着万斤巨石,气都要喘不过来。
可她没有任何的办法,她宁愿他恨她,恨她间接的带来了这一切毁灭性的灾难,这样,他才会更有勇力的把自己失去的拿回来。
大婶端了午饭过来,她动都没有动过,大婶担心不已,站在一边劝道:“小姐,你不吃不行,都三天没怎么吃过东西了,你再不吃,身体要支持不下去。”
大婶也是程致远的人,照顾了上官琦一年,上官琦对她并没有什么心结,只是她真的不想吃,她没有一点的胃口。
她只是想回到左野磔的身边,她只是想要看见他平安无事,只要能看到他像从前一样,意气风发的坐在主席位上,言倾天下,要她做什么都可以。
她这么一想,心里又像被一只手揪着似的,疼痛难忍,泪水也不自觉的流了下来。
“小姐,我知道你出了个国回来,韩小姐与程先生就要订婚,这让你很难接受,可我们做女人的,就是这么没办法。尤其像程家这样的豪门大户,你别指着男人会对着你一心一意,程总他父亲都有两个老婆,你忍一忍,就过去了。”
大婶以为上官琦只是忍受不了程致远的花心,却不知道她是在为另一个被逼得走投无路的男人担心。
上官琦没有心理去搭理,她摇摇头后,关了电视转身回房。
大婶看着几天之内,迅速消瘦得不成人形的上官琦,不禁叹息一声。
……
韩宁约的是下午三点半,时间还没到。
上官琦没怎么吃得下东西,头有些眩晕,她躺在床上睡不着,坐也坐不住,走也走不了,心乱如麻。
可能是大婶又告诉徐承哲她没吃东西,徐承哲很快就派了人过来带她去医院。
她睡在床上,大婶来叫她,她极不情愿,可还是强打起精神起了身,她必须拿到耳环,无论左野磔还会不会在意她,她都得拿到耳环。
这是她与他唯一的联系。
那怕他看一眼,恨一眼也好。
只要他肯继续恨,恨之入骨,他就能站得起来。
可是磔,你到底在哪里?
她撑着洗手台,看着镜子上的自己,深深难过。
心一酸,她就对着镜子,难过至极的落泪。
如果他有什么事,她就去死。
……
两点四十分,她从江南别墅出发。
上车之后,她打开了车载电子设备,关注t元大战的最新状况。
程致远调整策略,密集出击,每次抛售的数额,金管局都硬着头皮去接收,有消息称道,当局已动用数百亿的外汇储币,但没想到程致远的持仓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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