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他的语气,是冰冷的,如同他给人的感觉,冷冷的,没有任何的温度。
“左野磔?”程致远冷笑着夺过她的话筒,啪的一声重重的挂回电话机上:“他大约会没有时间来救你,他现在应该正处于焦头烂额之中,em收购项目未能如他所愿的速战速度,东南亚又出了这么大的事,如果我继续狙击,他就算是神,也救不回这劣势。”
“致远,我们的事能不能不要扯上他?”上官琦仰着他的眼神带着一些服软的味道。
程致远就是想看到她对他服软,这一切,都在他的预料之内,他伸手抬了她的下巴,往上仰了仰:“你求我?”
上官琦静看着他,半秒之后:“你有韩宁。”
“所以呢?”他的目光似箭,那么犀利,但是,她不怕他,从来都不怕。
“我离开奥兰多之前,是选择了你的,不论是出于什么原因,我当时是选择了你。很可惜,我堵到了你与韩宁光明正大的开房,是你,错过了这个机会。”她大无畏的直凝进他的眸里,一字一句铿锵有力的告诉他:“程致远,你根本不爱我,你如若真的有那么爱我,怎么可能光明正大的把韩宁带到你的床上?”
她知道男人都喜欢偷腥,都是下半身控制上半身的动物,就算优秀如左野磔,他都未必能守得住自己的身体,可人家至少是擦干抹净,不会让一丁半点的流言传到她的耳朵里。
她真的尚算是开明,她看不见听不见,没亲自抓奸在床,她都可以当他没有出轨。
而程致远,却是让她抓了个正着,很好,刚好给了她离开的理由。
“你是在意吗?”程致远的目光闪过了一丝异样。
上官琦淡讥扫开他的手,摇了一下头:“确切的说,是瞬间明白,什么人更适合我,我只是一个平凡的女子,我不需要我的男友给我锦衣玉食,荣华富贵,我只需要他真正的在乎我的感受,我的所需,我的高兴与不高兴。而这,你永远做不到。”
“你凭什么知道我做不到?”程致远冷硬的问。
“那么,我去了肯尼亚的时候,你人在哪里?”
程致远窒了一窒。
“他去了,为此损失了七个亿,而你,得到了你想要的。我在你的心目中,只是一个棋子,或者说是一个彩头,让你引他入局的他的彩头。”
程致远冷笑:“或者不是?或者我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得到你而已?”
上官琦渐渐收敛起笑容:“我从来不知道自己那么值钱,我真希望是,那样,我就可以拿自己来换。”
“换什么?”
“换……一切的平静。”
“我说过,你求我。”他就是要让她回来求他。
“如何求?”她平静的看着他问,她来之前,就已经预料到这样的结果。
只是未曾想到,会在江北别墅遇见那一幕。
她刚刚打电话,只是出于本能的想要打给左野磔,明知道他不可接,但她当时的脑子掠过的,只有这个念头。
电话通了,他也不可能跟她说什么,他现在就认定她回来就是为了程致远。
那么,就是吧,如果她能平息这场风波。
“你的事。”程致远冷漠的掌控了游戏的主动权,也掌控了她。
“告诉我,你狙击东南亚货币市场,是出于投资目的,还是单纯的想要置磔于死地。”
“最好不要让我听到你这么亲密的喊他的名字。”他眯眯眸,再度抬手挽起她耳侧的发,摸了摸她圆润的耳重垂。
“为什么?”她逼问。
“你应该知道,对冲基金的投资策略。”他简略的回答他的问题,东南亚是他弥补j国交易所溃败的损失的区域,他是被左野磔打败的,失去的自然要从他的身上拿回来。
她,只不过是刚好的帮了点小忙而已。
“你这两天,已经赚了不少,够了,收手吧。”
“没有人会嫌钱少。”就算他收了手,其他炒家也不会收手,这么大的一块饼,那些老谋深算的国际大鳄怎么可以光看着不拿?
“你乖乖留在这里,也许,左野磔还能挽回一些损失。”
“你为什么一定要非我不可?”
“不为什么,只是,我得不到的,也绝对不会让给左野磔。”
“程致远!”她深皱着眉。
“你收拾一下,承哲已经去接韩宁离开,我送你回去。”程致远深默看她一眼,转身出门。
“我不会去的!”
“别忘记你说过的,你不想他身败名裂,乖乖的呆在我的身边。”他站定在原地。
“什么意思?”
“风头火势之下飞肯尼亚陪前女友渡假,你觉得消息他在这样的情形下流出,会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