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车。”左野磔看都不看上官琦一眼,薄唇微启的交代泷泽开车。
泷泽从后视镜窥了窥脸色有些暗淡冷清的他,想开口,又不敢多言,只暗叹一声,发动车子往前开。
“磔!”上官琦彼时已下车,眼睁睁的看着左野磔在她面前就这样的过去,来不及多想,拔腿就跟着车子追了过去。
她要知道原因,他为什么一声不吭的就走了?为什么会知道她来h国?为什么让境生去带她离开?为什么现在又再度甩下她?
他不是该在东京吗?现在左野集团不是处于危难关头吗?为什么他还能抽出空余时间来到首尔江北?
她有太多太多的疑问,她有太多的想要得到的答案。
如果不爱她,为什么要给她一种眷恋不已的感觉?如果还那么爱她,为什么又忍心去伤害她?
“磔!磔!!”她疯的似的奔跑出去,可是车子并没有为她停下。
泷泽也不敢把车子停下,boss面容覆着厚厚的一层冰霜,如果现在他胆敢擅作主张停下车来,他可以把自己打包好邮寄y国了。
他悄然掠了眼后照镜里的那个追车而来的女子,轻轻的摇了摇头。
左野磔眼底黑暗无垠,他除了那句开车之外,再没开口说一句话。
他必须尽快离开h国赶往t国。
境生自会安顿那个执意回来的人,只是,他又是为了什么而绕道h国飞t国?
泷泽开的车速再慢,终究是比人奔跑的速度快上数倍,上官琦追着追着,只能眼睁睁的看着车子渐渐远去。
她终于停竭下来,大口大口的喘气,鼻翼酸涩,眼泪直冲眼眶。
他明明看见她了,为什么他不见她?为什么他一看见她,就头也不回的走了?她不明白,不明白自己是哪里做错了。
她越想越难过,越想心里越堵,终禁不住掩嘴而哭。
境生慢慢的把车开了上来,停在她的身边,他没有像往常一样下车,只是把车停在那里,静默的等候着。
上官琦像想到什么似的,蓦的转过身来跑回车边,一把拉开车门坐了上来:“境生,快去追他们,快。”
境生抿抿唇,慢慢的转过眸看她:“抱歉,我不可以。”
“为什么?”上官琦颤栗的问:“为什么不可以?你开车啊,我要找他问个清楚明白!”
“磔少不会见你的!”境生把头转回去,重新发动车子。
连他对她的态度,也比之前冷了许多。
“为什么?为什么要这么对我!他凭什么这么对我?”她不明白她到底做错了什么,为什么连境生都这么对她。
境生忍了忍,终是没能忍住:“你害他在短短的两天的时间内,帐面上蒸发了整整7亿多,你觉得他还会想见你吗?”
“什么7亿?什么我害?”上官琦脑子一懵,有些反应不过来:“境生,你什么意思?”
而境生无论如何也不肯再开口多说一句什么,他是很忠心为主的人,一直站在左野磔的角度去替他着想,帮他打点一切,甚至帮他默默守护着连他自己都不愿搭理的上官琦。
可这次,他都对上官琦有些生气。
无论如何,都是因为她,令左野磔放松了警惕,让程致远有机可乘。
如果左野磔当初没去肯尼亚,程致远开始动手沽空t元时,他完全有办法可以阻止他。
程致远着手准备太久了,私下联合尼尔等几个金融炒家一起大举围攻,左野磔发现时,已经信息迟缓了近一天,他根本没时间来得及应对,整个盘都濒临崩了的状态。
境生坚拒不答,上官琦也没有办法,他把她载回首尔新罗,车子停下时,她问:“他在哪里?”
境生不答。
上官琦拉门下车,没有进酒店,而是转手招了一辆停在首尔新罗门口的计程车。
境生见状快速下车,一把拉回她:“你干什么?”
“我去找他。”
“磔少现在没有时间见你!t国那边乱成一团,人心惶惶,t元被攻破的话,东南亚的金融体系也会全线崩掉,左野集团在东南亚的整个产业体系首当其冲受波及,损失可不止几亿,而是几十亿美元甚至几百亿美元,左野集团很可能就此破产,你还闹!”境生禁不住的恼火。
这么多人的生计,上上下下都在指着左野磔,谁能想到这个战争是由一个红颜祸水引发的。
上官琦恍过神来了:“你说,他是因为去肯尼亚找我,而让致远趁机打击t国市场?”然后,左野集团因为程致远操纵的费尔曼投机基金袭击t元,而导致股价大跌,瞬间蒸发7个亿?
7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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