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声声的叫唤,与其说是在呼痛,到不如说是在撒娇呢。
安得鲁捏的更上劲,“哟,这就疼啊。你都没尝试到最痛的时候,怎么就呼痛了呢。”
这话,莫名的可怕。
让茱安然全身的汗毛都竖立起来,她小心的看着安得鲁。在他的脸上,笑面如花的,一点也看不出异状。这令她的心略放下些许。
到是一边提药箱子的白依儿,有些疑惑。她有些疑惑,难不成,自己的感觉是错误的?
安得鲁压根儿就不在乎柳小怜母女俩?
要真的不在乎,那茱安然俩人说不定还真的会因为这一次的受伤而得宠呢。一时间,白依儿有些个后悔,早知道她也趋势加入啊。
看着白依儿把药箱子提来,舞清清也在这时候赶紧凑了过去。“安得鲁,还有人家哦,这里,你看看这个地方,也是好疼的呢。人家想你呼呼嘛,来,帮我!”
安得鲁转身看着她后背的划伤,那里被酒瓶子割伤的,柳小怜在当时下手也确实是狠。
这一个,把这女人着实的划了手掌长的口子。因为缠一白纱布,到也看不出深浅。但想来,也会极深的。他和柳小怜交过手,知道那妞是个火暴的脾气。
放开茱安然的下巴,安得鲁的手抚在舞清清的后背。
“哎呀,这么光洁的后背,怎么能受这么深的伤呢?确实是让人受不了啊。让我好心疼呢。怎么办?你们觉得,要怎么处理这件事情才好?”
他笑吟吟的,一幅为难的样子。
茱安然得意的一笑,当场就说出自己的计划。
“那俩个女人,尤其是柳小怜,平时跩的不得了。我看着最恶心了,安得鲁,你要为我们做主啊。”
舞清清赶紧接话,“对啊,尤其是那个叫柳小怜的女人,我们早就看她不顺眼。安得鲁,怎么说,我们也是你的女人,虽然她以前是和你有一段关系。但是,那个女人自己不识相的嘛。这一次她敢对我们敬,这就是对你最大的挑衅啊。安得鲁,你可得为我做主啊。”
“对,做主,一定要做主啊。”茱安然使劲地点头。
扫到一边的白依儿,她冲她使眼神,示意她也插话。不过,白依儿出于谨慎,仍然没说。她感觉,安得鲁今天的表现,太过于反常了。还是有感觉今天他抱着一个背着一个的紧张心情,那可不象是伪装的。到是现在的安得鲁,象是披了一层伪装的皮一样。
“嘿嘿,我不知道。只是觉得吧,今天的事情有点过分了。”白依儿出于谨慎的态度,当场就含糊过去。
安得鲁抬眸淡淡的扫她一眼,抿嘴,没吱声。
手下用力,原本还在为舞清清抚伤的,却突然间加大了力度。
“啊啊啊!安得鲁!”舞清清没想到这骤然之下,会被如此的按压。她痛呼尖叫出携。这一连串的惨呼声,吓的白依儿心惊胆战的。
她可不相信,这连续俩个女人受伤的地方被按压,都是安得鲁失手而成的。
可以肯定,这一切,只怕是安得鲁故意而为的。
有了这一想法,她站在那儿不吱声,只是恭敬地把药箱子打开。再取出要用的药棉之类的。
“呀,真的很受伤啊。唉呀,看看,我这手啊,怎么就这么的不知轻重呢?”安得鲁语气很是惋惜,他不断的摇头。
原本还在气愤他手太重的舞清清一看他这样子,到也不好意思再发火了。
她哼哼着,趴在他腿上,“安得鲁,我感觉又冒血出来了。你再上药的时候,可得小心一点啊。”
一边的茱安然,似乎也察觉到了有什么不对的。
她站在那儿,再也不似之前那样缠着要上来让安得鲁上药。
接过白依儿递到手里的药棉,安得鲁为舞清清上药。解开那一层层的沙布,里面巴掌长的划伤,在白皙的皮肤上到是醒目的很。
站在一边的白依儿倒抽了口凉气,“好吓人啊。”她惊叹出声。
安得鲁则是接过她碘酒,直接就往她伤口抹去。
“嗯哼,安得鲁,轻点儿,这东西上去,好疼啊。”舞清清之所以会缠着安得鲁上药,无非是想博取他的同情,让他多对自己关心一点。
现在虽然感觉安得鲁上药的手法不是太温柔,便也还在她的忍受范围内。是以这哼哧声音,怎么听怎么感觉像情动时的声音一样的。
一边的茱安然听着内心又骚动不已。她也希望得到安得鲁的关爱呀,要是被舞清清这个骚客给弄的专宠,她怎么办?
是以她也不甘示弱,赶紧凑上前要安得鲁擦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