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机。”
池清田眯着眼睛看着面前的女人,一抹鄙夷掠过。象这样的女人,要不是有利用价值,他是话也懒的和她说的。
“陈建红,曾嫁给关培南,现在年三十八岁,如今有一个幼年丧父的儿子关念南。在嫁给关培南之前,一直和柳岑溪、关培南是同事。当年三个人纠结不清,最终关培南因为要帮忙柳岑溪逃走,从而被欧阳子明的人杀死。详细的资料,我还需要再说吗,关太太?”
微笑着眼也没眨就把陈建红的一切报了出来,却惊的陈建红的脸色剧变。
她瞪着面前的男人,“你说,是欧阳子明杀的我丈夫?”这件事情,现在她也糊涂了。
陈俊杰和她说的是调查得来的结果,欧阳子明起到的时候,关培南就死了。然,她一直是怀疑的,因为欧阳子明是极有可能动手杀人。怎么会放过培南。那时候的欧阳子明,多恐怖的一个人,占有于望如此的浓厚。怎么会放过帮助过柳岑溪的男人,在她想来,那一切肯定是欧阳子明做的。现在一经人亲自说出来,她只觉得血液倒流,整个人都凌乱了。
“不错,我得来的资料显示,现场当时就只有欧阳子明的人带着一帮的人去。就算不是他本人杀的,但也算是他的人杀的吧。这个,是不是得归绺在欧阳子明的身上?”
啪的一声,陈建红悲愤的捏碎了手里的杯子,“可恶,实在是太可恶了。想不到俊杰也欺骗我。欧阳子明,我和你没完,你这个卑鄙无耻的小人。”
成功的把陈建红激怒,池清田满意极了。就算这个女人不能对欧阳子明造成大的困惑,但也能让他烦躁一段时间。起码,柳岑溪现在就对这个女人极好,一旦伤了她,也就是伤了柳岑溪。
一想到和柳岑溪同居一个院子的快乐时光,池清田的眼睛微眯了起来。越是和纪子那个变态的女人在一起,他就越是发现,女人也是不同的。
有的女人能让人看着就舒服,而有的女人,就算她做的极好。可有些时候那些毛病,那些缺点,却是怎么也遮掩不去的。
若不是因为家族的原因,池清田早就把纪子给开销了。
有几次夜里梦回时,池清田甚至于梦见了柳岑溪。那种冲动,令他明白,自己有了不应该存的心。
然,就算是知道,他也明白,他是永远不可能得到柳岑溪的。
越是得不到的人,就越是想要。就因为如此,是以池清田对于欧阳子明的恨和嫉,也就莫名的更浓了一些。
嫉恨的多了,也就不想看他过的顺风顺水的。总想为他的生活堵添,让他过的烦躁不安。是以他在得知陈建红这个人后,便想到了要综合的利用起来。
“现在你相信我是诚心的来找你的了吧!”紧盯着她,池田不紧不慢的说。
“相信,不错,我是想搞跨柳岑溪。但是我最想的,却是弄掉她的孩子。当然,如果有必要,我也想生噬了她的肉。”
这话,听的池田的眉都跳了跳。一股厌恶之情油然而生,但他掩饰的极好,把这丝不悦强行的压了下去。
“怀孕了当然是弄去的好,要我配合你么?”
陈建红看着面前的男人,三十岁左右,却显得很是沉稳。那优雅的姿态,还有傲慢的气质,一看便是久居上位的人才能散发出来的。这样一个男人,难帮自己很多的事儿。
她咧开嘴笑了,“好,我们合作,这件事情,我希望越快解决越好。怎么个合作法,你说吧?是下药,还是使阴招?我听说柳岑溪以前被下过药的,现在再下药,只怕不容易了。”
池田点点头,“我知道,下药的方法,我不会再用了。现在我们要用的,是怎么样才能自然的流掉柳岑溪的孩子。最好的是能打击报复欧阳子明,又可以让他们痛不欲生,却不知道是我们下的手。”
陈建红得意的笑了,“这办法,是我也想用的。只是怎么做,得我们来合计了。”
从咖啡屋出,陈建红的眼里全是兴奋。
她回到家里看着还在做作业的儿子,上前,悄悄地坐在他身边。
“儿子,你一定要争气,等到有一天能为妈妈解决负担了,妈妈就能放松了呢。”
关念南最是懂事,他最见不得的就是母亲太过于操劳。
从小到大,他看见过接触过最多的人,也就是陈建红.
在他的印象里,确实只有母亲才是最好的。
“妈,你放心吧,我会好好的念书的。以后长大了,我会把那个害的我爸爸死去的人踩在脚下。”
陈建红满意的笑了,“对,要把他踩在脚下。不止是他一个人,我们还得把他一家人都踩在脚下。”
关念南有些疑惑的看着她,“妈,我怎么觉得,人家只是一个人犯罪了,没必要把一家人都给踩在脚下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