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方季维霸道的宣布了自己的主人权利手,便大手一挥,直接就解开起衣服扣子来。
还以为柳岑溪会羞涩的脸色通红的,但是,让方季维挫败的事情发生了。
柳岑溪只是淡定的抱着手臂站在那儿,一幅看好戏的样子。
好象他这样脱衣服,就跟她在看猴子戏儿一样的。
这女人是怎么构造的?
方季维突然间就有种冲动,这女人究竟是怎么回事,人家一般的女人看着男人脱衣服肯定得尖叫的嘛。
她这到是好,怎么还一幅鉴定品评的样子?
把衣服脱掉了,水也打完了。
护士妹妹在给赤着上身的方季维取针的时候,那眼睛都不知道放在何处。
口水更是差点儿就流在了方季维的床上。
看着护士妹妹逃一样的跑掉,那红的熟透的脸蛋儿,让方季维着实的郁闷了一番。
“过来,替我把裤子也脱了。”
方季维冷冷的命令,其实就是想看着柳岑溪为难尴尬的样子。他还真不相信了,这女人看着男人上身你不慌乱,但是你看着我,不会再这么淡定如常了吧。
但是,这一次他的计谋再一次的失算了。
柳岑溪只是挑了挑眉,大大方方的上前,很听从他话的就动手的解起方季维的裤子来。
只是三二下的,就把他的皮扣给松开。再噼啪一声,往下一拉,外裤就这么被强行的拽拉下去。
她直起腰来,挑眉,嫌弃的看一眼他只着底裤的身体,“大少爷,还需要再脱么?是不是这外裤里裤我都需要再代劳一番?”
方季维的心神还整个的沉浸在这女人怎么会这么的大胆?她的动作看起来怎么这么的熟稔的?
她她,她怎么可以把男人的皮扣玩的这么的顺手。
这一切只能说明一个问题,那就是这个女人以前肯定脱过别的男人的裤子。
该死的,他突然间很生气,非常的生气。是什么样的男人会让这个女人为他脱过裤子的?
啊啊啊,气愤的一扬手揪住柳岑溪的手臂,他咬牙。“说,你以前侍候过谁?你侍候过哪个男人?嗯……”
手突然间加重力道,把柳岑溪的细肉儿掐的有点重了,她微哼出声。
不悦的皱紧了眉冷冷的看着他,“放、手!”
很气愤的责问,却听的方季维愣住,是呢,自己这么在乎干嘛呀?他,他,不过是不平衡罢了。
一想到她这细嫩的身体,居然曾经被别的男人压过。呃,这感觉,怎么这么不舒服的呢。只是不舒服。
对哒,是这样的哦。
他不自在的松开紧捏着柳岑溪的手,“我只是不舒服自己的女仆还会被别的男人压过,我这人有洁癖的,就算是女仆被其它的男人压过,我感觉也是不舒服的。”
柳岑溪阗黑的眸淡扫了他一眼,抿嘴,往一边退去。
“喂,你不是说了要给我脱里裤的吗?怎么,不敢了?”
这话听的柳岑溪的脸再度跳了跳,拳头微微的团起。
这个暴露狂,该死的露阴狂魔。
不过,也就是一瞬间,她就恢复了镇定自若。
回身,挑眉看了看方季维的下面。
那地方男性的根还能看的出大致地轮廓呢,她勾唇灿然一笑,“估计,是只小小鸟……”
小小鸟……被最艳丽的女人嘲讽自己有可能是只小小鸟……方季维冏了。彻底的……气的面若桃李了。
他狠狠的瞪着柳岑溪,“你丫的再说一回。”
柳岑溪不再打算惹火烧身,她上前,蹲下,直接伸手。
嗖的一下,扒光,某人的小小鸟就这么露出来。
其实……也不算小的了。
虽然现在是乖乖的半软不拉几的耸拉在那儿的,可是,从外形上来说,这真的不算是小号的嘛。不过,和欧阳子明的相比,好象,还是要小了一号的。
“也不过是个中小号的嘛,这么牛气的干嘛。赶紧进去吧,别搁这儿晃悠,要不一会儿让更多的人看见,人家会说你只是小小号的了。”
柳岑溪素手一推,直接就把气的脑子都快要爆掉的方季维往洗手里面推去。
在他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再把门砰的一下给撞上。
抬步,又在方季维打开门狂喷的时候,再快速的走出了这间特别的v病房。
“啊啊,柳岑溪你这个魂淡啊,你居然敢说我的是小小鸟,我,我不活了。”
“表哥,哇哦,我好喜欢你的鸟号哦,表哥,安安来看你喽,只是,我没想到你会这么的迫不及待的就想要嘛。表哥……”
看着门口这一个突然间冒出来的……戴着美瞳,烫着假发,再涂着大红的口红,脸上擦着厚厚的红色胭脂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