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一清醒过来,就发现这房间里面多了一个人,虽然,这人是你的亲人,可是,这反应也确实是够强烈的了吧。
柳怜花眸色平静的紧盯着她,“柳岑溪,你是三天二头的往这里呆了。”
她只是一大早的醒了,在院子里面打太极拳的。
却无意中听到一位熟悉的医生在说,说岑溪又住院了。
一听说住院,她就往这里跑来,看见的,就是俩人交颈相连的躺在一起呢。
俩人的姿势,要多暧昧,那就得有多暧昧的。
柳怜花突然间就来了气,你说以前柳岑溪的身体得有多好啊,自从和欧阳子明在一起了,怎么就变的三天二头的身体不好了呢?
就因为如此,是以柳怜花决定,兴师问罪了。
看着外婆一脸的疑惑,柳岑溪是真的急眼儿呢,想要用调侃来糊弄过去。
可,柳怜花只是狠狠的瞪着她,“你,一会儿给我闭嘴。”
呃,老太太这一大早的,象是吃了药来的,柳岑溪乖乖的起床。
偏偏,才一动,一边的欧阳子明就伸手一捞,“破女人,你给我好好的睡着。”
他那脑袋瓜,拱啊拱的,明显的在找什么东西。
这丫的,自从和柳岑溪在一起后,没事就爱找她的胸前中间的那地方搁脑袋瓜。
放在中间,香香软软的,感觉,多美好啊。
看着柳怜花紧瞪着的大眼睛,柳岑溪尴尬极了。
丫的,俩人的时候,还没觉得这样的姿势,有多不妥当的。
这会儿有了外婆在一边坐着,这才发现,喵的这事儿,真的……太那啥来着。
“他找什么?”
不解这人睡觉,还一个劲儿的在这儿拱啊拱的干嘛?柳怜花是个好奇宝宝,这会儿倒也当起了善问的人儿。
“啊,外婆,你可以无视他这一行为,你先坐着,我去去就来。”
不管欧阳子明怎么样赖皮,她是不敢再呆在这里了。
虽然,和柳怜花平时真的很会相处。
可,柳岑溪也了解的,一旦柳怜花的脾气坏起来,那就是翻天覆地的。
看着她往洗手间跑了,柳怜花是气不打一处来。
她现在可以确定,孙女儿,不是和欧阳子明有着什么样的情人包养之类的问题。
而是,这俩人,摆明了的是在别扭的谈爱的嘛。
不过,她就是觉得,孙女儿的身体健康,可是第一位的。怎么能就这样让她们折腾下去呢。
不行,怎么着,也得把这俩人拧紧一堆儿去。或者,就是直接分开。
总之,不能让岑溪的身体健康再如此受损下去。
有了这样的打算,柳怜花就这样紧盯着欧阳子明。
想要等到他醒来,似乎,有点难度。
柳怜花郁闷的,在屋里走来走去。
最后看着不远处的一盏凉茶,二话不说,直接端起就往欧阳子明的脸上倒去。
“啊啊啊……”
昨天晚上兴奋的睡不着,这会儿欧阳子明正睡的香沉呢。
却没想到天下凉雨!
“哪个鬼孙子,这么早的就下雨,老子捅破你个破天去。”
眼睛还没睁开呢,这脏话就丢了出来。
柳怜花的眉挑起,一脸的兴味,她紧盯着床上的欧阳子明,一幅看好戏的样子。
“破天了,还需要你去捅它?”
“就因为是破天,老子更是要捅破天,越烂……”
接过这话,欧阳子明突然间觉得怎么就这么的不对劲儿呢?
眼睛倏的就睁开,对上老太太戏谑的眼神后,他转了转眼睛,有点反应不过来。
旋即,就吐出一句让柳怜花吐血的话来,“我说老太太啊,你半夜三更的不睡觉,跑我们小年轻的房里来干嘛啊?这个,万一我们正在进行不河蟹的事儿,老人家你看了,会受到刺激的呀。为了身体着想,我劝你,在年轻人睡觉的时候,不要到处乱跑。”
悄悄的猫在洗手间,耳朵却竖着听屋外动静的柳岑溪,听到这里,当场就把一嘴的水给喷了出来。
丫的,这欧阳子明,和自己调侃柳怜花的语气是一样的也就罢了。脸皮,还厚到了这般地步。
神马叫不河蟹的事儿?神马,叫作,受到刺激……
外婆,会不会气的出气不匀啊?
啊啊,欧阳子明这张臭嘴巴,柳岑溪确定,这男人,一定是前辈子一直没刷牙来着的极品。
“呦,这一点倒是值得考虑一下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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