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厉旬开着车,风一般的往医院赶去。
那个女人不接电话,究竟出什么事儿了?
该死!
该不会是那天围攻他们那群人的同伙对安七七做了什么吧?
越是这样想,封厉旬就越是紧张,越是紧张就越是害怕。
是的,他害怕。
他害怕失去安七七。
除了小时候他被绑架时,妈咪赶来救他那一次,他这是第一次感到害怕。
在闹市区也能将油门儿踩到底一路急驰,放眼整个a市,怕也只有封厉旬敢这般做罢!
身后跟了好几辆警报拉响的警车,封厉旬冷眼看着反光镜,一通电话拨出去,立马统统解决。
冲进安七七病房的时候,封厉旬还直喘着粗气。
从停车场一路跑到病房,不是一般的累。
“安七七。”反手关上门,封厉旬急喘吁吁地叫道。
没有回应。
封厉旬一惊,抬头望向病床。
那里,空空如也。
洁白的床单,洁白的被子整齐的叠在那里,看起来格外的刺眼。
封厉旬吓得不轻,腿一软,差点跌倒在地。
难道,果真应了他的想法?
安七七被人给带走了?
疯一般的扑向病床,床单上隐隐还残留着女人身上淡淡的幽香,脑海里骤然跳过无数有可能发生的画面来,饶是冷静如封厉旬,此时心里也是一片慌乱。
怎么办?
这是封厉旬第一次六神无主,迷茫的找不到方向。
“安七七!你究竟在哪儿?”捏紧的拳头重重地砸在病床上,那里顿时陷下去一小块。
该死的!
最好乞求上天别让我逮住你们,否则,我定会让你们生不如死!
现在要怎么办?
电话。
对,打电话。
抖瑟着从兜里掏出手机,指尖颤抖着,好不容易按下那串早已烂熟于心的号码。
因为怕手机里的信息泄露,因此,一般最亲近的人的电话号码封厉旬都是记在脑海里,而不是存在手机里,因为,他怕,他的手机被盗或是遇到其它什么情况,到时,他最亲近的人就会受到威胁,让人牵着鼻子走,以致会做出迫不得已的决定,这样的结果,他不愿见。
铃声响了很久,电话终于被接通。
“封厉旬,找我有什么事吗?”听到话筒里女人略略有些虚弱的声音,封厉旬腿一软,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还好,这女人没事!
“喂,封厉旬,你怎么了?说话啊!”封厉旬听到女人在那头自言自语的说:“打通电话又不说话,搞什么鬼?蛇精病嘛!”
封厉旬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唇角抽搐着,半晌才缓缓地出声:“安七七,你这女人存心找死是不是?”一声不响就离开,究竟去了哪里?
“封厉旬,我还有事,先挂了。”话筒里安七七的声音隐隐有些浮躁,感觉像是看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