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旷的地下停车场阴森森的,寒冷的风从入口处吹进来,吹过脸庞,泛着生生的痛。
寒意袭来,安七七不由缩了缩脖子,单薄的身体往封厉旬身边靠了靠。
封厉旬伸出手来,将她的小手包裹在自己的大掌之中,掌心传来暖暖的触感,那是封厉旬的温度,莫名的,心口的地方微微有些暖。
“冷吗?”封厉旬仰起头,女人的身体太过单薄,落在眼里,无比的惹人怜。
“不冷。”安七七摇头,四目相对,竟然没有丝毫尴尬,“你还疼吗?”封厉旬的脸色不太好,想必还痛着吧,要不是他替她挡下那一棒,此时,疼的人该是她了呢。
看着安七七的脸,封厉旬心口涌上一股暖意,摇头,轻轻地答道:“不疼。”要知道此刻的封厉旬就像是被幸福浸泡的人,身体的疼算得了什么。
果真,隐入爱情里的人都会变傻。
聪明如封厉旬,依旧变成了傻子。
安七七蹙起眉心,没有说话。
不疼那是假的,可她偏偏又不能反驳。
既然封厉旬说不疼,那就权当他不疼吧。
手持木棒的人渐渐靠拢,圆圈越来越小,小到安七七甚至都能看清楚面前站着男人鼻梁上几颗调皮的雀斑。
思绪微动,不由挺直了背脊,以母鸡护小鸡的姿态将蹲着的封厉旬护在了身后。
如果不能尽快离开这里,她就只能和封厉旬结成联盟。
此时此刻的她,脸上没有一丝慌乱。
封厉旬受伤,要是她再乱了阵脚,那么,她和封厉旬摆明就得任人鱼肉。
不!
她要保护封厉旬。
哪怕,拼尽全力。
“哟,看来,这是一对野鸳鸯呢,都******什么时候了还有闲情逸致在这里眉来眼去!”手持木棒的男人往前迈了一步,与安七七的距离又近了一步。
挣脱封厉旬的手,安七七暗地里捏紧了拳头,做好了随时迎战的准备。
要说赤手空拳单打独斗,安七七还真有信心能将眼前的人给解决掉一部分。
毕竟,这几年在派出所里她可是认真的执行每一次任务的,擒拿格斗,她都还蛮厉害的。
可是,对方摆明是要群攻,凭她一个人的力量,怎么可能赢得了。
心里虽焦急,脸上依旧是一副淡若轻风的神色,“大哥,这话说的可真难听,早上没有刷牙就出门了吧?”一阵冷嘲暗讽,安七七心里舒坦多了。
“你这女人,欠揍!”说着,那男人扬起木棒就朝着安七七细细的腰上打去。
看他动作就知道,他绝对是用尽全力的,要是被这一棒子给打中,怕是不死都得除脱半条命。
封厉旬‘咻’地一下子站了起来,森寒的目光落在扬起木棒的男人脸上,“你敢!”他的声音冷到极致,恍若是从北极飘来的。
男人的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