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系呢?”
郭业笑道:“自然有关系了,高大人,虞祭酒,稍安勿躁!”
说罢,郭业陡然站起身来,拱起双手冲两人盈盈一拜,言语诚挚地说道:“高大人,虞祭酒,小子欲力邀两位德高望重的长辈加盟小子的报社。即日起,聘请高大人您就任《长安周刊》的名誉总编,聘请虞祭酒就任《长安晨报》的名誉总编,还望两位长辈不要推辞。”
“呃……”
高、虞两人见郭业突然来上这么一手,顿时不知所措。
不约而同齐声问道:“这名誉总编又是什么物什?我等是闻所未闻啊!”
郭业赶忙解释道:“这名誉总编就是聘请两位德高望重的长辈在我报社中挂个名,帮忙监督一下报社的运作与经营,还有时常监督下报纸上印刷的内容,看是否有对朝廷不利的言论。”
“就这么简单?”
两人对郭业提出的报纸,绝对是大有兴趣,两眼泛着光芒。
郭业笑道:“可不就这么简单吗?至于两份报纸上的内容撰写,小子就委托两位长辈力邀你们各自的属下客串执笔,他们每一篇文章,小子就会付给他们相应的稿酬润笔费。这是笔杆子赚来的银子,我想这应该来路干净,不予两位长辈的为官处事做人待己的原则起冲突吧?”
原来如此!
高士廉、虞世南两人彼此对视了一眼,心中彼此暗道,原来这小子打得是这个主意啊!
不过郭业的邀请,真心让他们不忍拒绝,因为这的的确确是一份正当的来钱路子,绝对可以贴补家用,用得问心无愧。
特别是老被虞世南奚落皇亲国戚的高士廉,跃跃欲试,心中激荡万分,老夫赚这个执笔写文章的银子,光明正大,看你虞老头还有什么屁话要说。
随即,高士廉率先表态,大手一挥应道:“中!老夫就答应你这个要求,出任你那个《长安周刊》的名誉总编。老夫在此替御史台的同僚,先谢谢你小子的慷慨了!”
郭业耸耸肩,笑道:“高大人无需客气,他们写文章,我付纸笔费,这样很公平。这都是按劳所得,拿得理直气壮,拿的光明正大。孔圣人不是说过吗?书中自有颜如玉,书中自有黄金屋。拿银子来换诸位同仁的文章,我还觉得占了便宜呢!”
郭业这么一顶大高帽戴的,高士廉已经乐得找不到北了,连连点头赞许道:“说得好,按劳所得,拿得理直气壮,拿得光明正大!”
虞世南见着高士廉已经应承下来,自然也不能落人于后,回头传扬说出去,还说他虞世南这个祭酒大人不为下属谋福利呢!
随即,对着郭业表态道:“郭业,既然你如此体恤国子监众位师长,那老夫怎能推辞见外?行,以后《长安晨报》里的文章撰写,老夫就让国子监中的诸位学官负责,也让他们赚点贴补家用的银子。”
郭业又是冲两人盈盈再拜,拍着马屁喊道:“两位长辈为官清廉,一生刚正,真乃谦谦君子,当代名士啊!小子,佩服,佩服呐!”
对于郭业的马匹,两人自当是坦然受之,的确,官场之中如他们这般清廉如水的,已然不多见矣!
这就是他们清骨文人的风霜傲骨,绝对引以为豪!
最后,高士廉问了一句:“小子,你那报社什么时候开业大吉?老夫到时定会题匾相赠!”
虞世南也笑道:“没错,老夫的这手字还上得了台面,届时定会题匾,亲自送来!”
郭业心情甚是愉悦,回道:“约莫还有五六天筹备,一旦筹备妥当,定会第一时间通知两位长辈!”
“好,甚好!”
两人相继点头,表示知晓。
郭业看着天色差不多已经黑乎乎,欲要离去。
虞世南难得大方一把,挽留郭业道:“别急着走啊,你今天帮了我们这么大的忙,说什么也要好好喝上几杯再走不是?我这就差遣下人再去买点肉食与水酒,咱们再叙上一叙!”
高士廉也挽留道:“对头,难得你这位抠门的祭酒大人如此大方,郭小子你不能不赏光啊!”
郭业已然起身,连连推辞道:“还请两位大人恕罪,如今《长安周刊》《长安晨报》都有了名誉总编,小子还需要替《大唐娱乐周刊》找上一位合适的主事人选,是不?”
两人听着郭业这般说,自然不再挽留,毕竟报社开业在即,当然是正事为先。
随即,两人相继起身,欲要相送郭业到院门。
一个堂堂的御史大夫,郭业的上司——高士廉;
一个堂堂的祭酒大人,郭业的校长——虞世南;
居然亲自送郭业到了院门口,郭业在前头一边走着,一边心中暗呼大爽,真他娘的受宠若惊啊!
很快,出了虞世南的小院,离了国子监,前往另外一个地方去寻觅拜访他心中那位合适的人选,负责《大唐娱乐周刊》的总编人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