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贞娘?
奶奶的,这乌龙闹得够大,搞得老子以为嫂夫人惦记勾引我似的。
日,郭业越想着刚才的一幕,小肚里头的那团邪火烧得越是火旺火旺。
“咳咳……”
杨婉慧此时穿戴整齐,妆容端庄地从屏风后头再次走了出来,清咳两声打断了郭业的思绪,问道:“郭御史,在想什么呢?”
这一刻,她好像变得与刚才判若两人,早已不见刚才的那股子慵懒劲儿,至于方才的彷徨不安更是一扫而空。
看着眼前端庄的杨婉慧,郭业心中不由又是一叹,女人,真他娘的百变啊。
一会儿像慵懒秋菊,一会儿又像斗艳牡丹。
再一次,郭业又怔怔望着杨婉慧发起呆来,过了好一阵子,才缓过神儿来,说道:“回嫂夫人的话,没想什么,呵呵,只是心中羡慕着赵兄,一时间愣神了,见谅见谅!”
唰~~
郭业话落,杨婉慧的双颊飞霞,顿时又起了一阵儿红晕。
她又非不懂人事的小姑娘,她是个过来人,当然听得懂郭业这番话的内涵。
心中不由啐骂郭业的不要脸,口花花,语出轻浮。
听着郭业这番轻抚话,她不由又想起之前在木屏风后面说的那些没羞没遮的话。
当时,她错以为屏风外头乃是自己的小妹婉贞,所以才说了一些姐妹间的体己话。
没想到,外头竟然站着一个陌生的男子。
刚才说得那些话,还历历在耳边,越是想着,杨婉慧越是臊得慌。
三两下的功夫,脸颊飞霞布起的薄薄红晕变得更加酡红,心中羞臊不已,她能清晰地感觉到,脸上烧得阵阵火辣辣。
唉~~~
杨婉慧心中不由轻叹,真是冤孽,如此大意搞出这么一件令人羞耻之事。
郭业看着杨婉慧也跟自己一样,突然愣神发起呆来,而且脸色红得出血。
毕竟是赵飞轩的娘子,贞娘的姐姐,他赶紧收敛了心态,不敢乱加调戏了。
于是也学着杨婉慧般清咳两声,惊醒了对方,问道:“嫂夫人,不知你找郭某前来府中,所为何事啊?”
“是?”
杨婉慧显然也被郭业提醒到了,连连点头说道:“对,有事,有大事。”
说罢,踩着莲步缓缓走到房中的那张圆桌边儿上,指了指桌上的几盘东西,说道:“郭御史,妾身有一事相求,这是给您的……”
郭业朝着桌面上的东西看去,摆放着四个长方形的托盘,每个托盘上面盖着红布,看着甚是喜庆。
郭业看罢,不用猜,这木托盘上的东西肯定不是银锭,就是金子。
这玩意,他早已见怪不怪了。
不过他还是装作不懂,问道:“嫂夫人,这是什么东西啊?”
杨婉慧伸向一个托盘,纤纤细手一抖落,唰的一下,掀开了一块红布——
果然,托盘之上码放着一锭又一锭的银子,都是一锭十两重的马鞍状银锭,整个托盘上差不多有二十锭左右。
郭业粗粗算了下,四个托盘的银子,大概其有个八百两左右。
杨婉慧掀开一块红布后,又连着将剩下三个托盘的红布统统掀开,指了指桌上的四个托盘,柔声说道:
“郭御史,我夫君为官清廉,家中没什么积蓄。这些银子都是妾身自个儿攒的私房钱,今天一并给了郭御史。”
昂?
郭业一愣,你的私房钱不给你丈夫,反倒给我?
杨婉慧看着郭业的表情,立马猜出郭业又想歪了,一时无语,不由急急纠正改口道:
“郭御史莫要想歪了,妾身是想拿这笔银子,跟郭御史做一笔买卖。”
买卖?
郭业不解问道:“嫂夫人,你我皆非商贾,有啥买卖可做是?嫂夫人有什么话,大可不必藏着掖着,云里雾里的,咱们还是明着说吧。”
“你找我,到底有啥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