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瑁恢复了常态,冷笑一声说道:“小子,休要危言耸听,别以为懂点大唐律法就在这儿瞎咋呼!这小娘皮不是好好的吗,你哪只眼睛见过本公子对她不轨了?”
我靠,还要不要脸了?
郭业被何瑁的强词夺理问得哑口,敢情这厮还想跟他辩论一番强奸未遂到底有罪还是无罪不成?
转头回望,看着贞娘衣衫虽然被扯得褴褛,高耸雪白的****若隐若现,但浑身上下确实没有被何瑁占去清白,没有让这畜生得逞。
但是,就这样算了?
看着贞娘梨花带雨,仿佛天崩地陷,世界末日来临一般,郭业心中恨道,绝对不能放过这个王八蛋。
再想起马元举说过,当年庞飞虎的妹妹被何瑁这个混账强奸推下井才十四岁。
你麻痹,只有十四岁啊,何瑁也下得去手。
貌似当年这个畜生也只有十五岁。
十五岁就敢玩强奸,就敢将一条鲜活的无辜的小姑娘活活害死,这种人不是人渣,是什么?
滚滚怒火心中燃烧,犹如一团烈焰轮番滚过心肝脾肺肾,气血涌上了郭业的脸颊,霎时通红,牙齿咬的咯咯作响。
郭业现在算是明白了,跟这种狗仗人势的富二代,多说无益,纯属浪费口舌。
只有一个方法才能让他深刻铭记,才能让他知道自己是多么的人渣,活在世上纯属浪费粮食。
那便是——拳头!
想罢便做,郭业提步上前,年仅十六岁的身躯堪比程二牛那铁塔身躯,一把拽起何瑁的衣领掐住他的脖子。
呼~
趁着何瑁毫无防备的情况下,郭业掐住了何瑁的脖子,强悍臂膀一发力,径直将这个一直养尊处优的富二代直接顶到了墙壁。
何瑁被郭业掐住脖子,顶在墙上,脚离地面足足一尺有余,不滞虚空提着双足,舔着舌头双眼发白貌似喘不过来气似的。
“咳咳……你,你要,干什么?快,快放下我来,混,混蛋!”
何瑁一边挣扎,一边竭尽全身力气命令郭业放开他。
“放你妹啊!”
郭业懒得理会何瑁的威胁,左手将何瑁顶在墙壁掐在半空,右手握紧成拳,高高挥起,直直对准何瑁那张俊秀的脸蛋,沉声骂道:“你个草菅人命的狗杂种,今天小哥非要替你死去的老子好好揍你一顿。不然怎么对得起庞班头那冤死的小妹。还记得三年前那个被你活活害死的小姑娘吗?何瑁!”
何瑁现在哪里还记得起三年前的破事,只见他额头青筋暴露,双眼翻白,呼哧呼哧喘着粗气,离窒息而亡仅有一线之隔。
郭业看着何瑁这幅**样,心里无限畅快,草你妹的,让你得瑟,让你嚣张,看我整不死你个小杂种。
想必,高高挥起的拳头对准何瑁的鼻梁骨,带起一条漂亮的弧线,狠狠一击,眼瞅着硕大的拳头和何瑁那挺拔的鼻梁骨就要来上一次亲密的接触。
就在这时,突兀从门口传来一阵急切的叫喊声:“郭小哥,拳下留人!”
嘶……
郭业不知道来人是谁,下意识地止住了拳头,离何瑁的鼻梁贴面而止。
但是即便如此,郭业还没有将何瑁放下来,他的拳头也没有松开,还是一副作势要打的架势。
回头看了眼来人,一个富态的中年男子,不过貌似不认识。
不过看眉宇,这人倒是和何瑁有几分相似,难道此人就是何坤?
随即郭业冷声问道:“你就是何坤?”
果不其然,那中年男子点点头,沉声道:“正是,郭小哥怎么会和我侄儿起了争端,赶紧将他放下来,咱们万事好谈。”
郭业摇摇头,哼道:“何员外,你这侄儿作恶多端,天生欠揍,你们何家不管,今天小哥我受点累,替你们管教管教。”
何坤听到郭业这尖酸刻薄的话,差点没气出病来,这什么意思?我何家不管你来管教,你算什么?何家年轻一代什么时候成了你郭业的晚辈了?
何坤听出了话中的味道,不由心中也是窝火,你郭业不过一个小小衙役,我何家是什么身份?何家的人还轮得到你一个小衙役指手画脚吗?
不由恶声道:“郭业,何瑁是我何家的长子长孙,你赶紧将他放下来。今日之事,我答应你,既往不咎。”
我去~~
郭业听完也是一阵不爽,你不追究,小哥还追究呢。
随即硬声回道:“我今天是铁了心要替你们管教管教这个不争气的东西,何员外不用劝外,也不用感激我,我只做我该做之事。”
啊?
何坤被郭业这无赖般的言语呛到了,什么叫不用劝我,不用感激我?
这小子明显说着反话呢。
好,郭业,你这是明摆着要跟我何家做对!
随后,何坤单手怒指郭业,威胁道:“今天你敢动我侄儿一根汗毛,我何家绝对不会放过你,姓郭的小子!”
郭业这时候也是豁出去,死猪不怕开水烫了。
嗯!
鼻中哼出一道声音,左手掐住何瑁脖子的胳膊再次发力,疼得何瑁哇哇直叫。
然后也不去理会何瑁,而是对何坤语气平淡地说道:“何员外,你家这头小畜生丧尽天良,我今天不打他,老天都看不下去啊。”
何坤见着郭业一意孤行,一点面子都不给,双眼顿时赤红,跺脚喊道:“郭业,你敢!”
郭业这次没有回头答话,而是将离何瑁鼻梁仅有一寸距离的拳头再次高高举起,然后再次对准何瑁那挺拔漂亮的鼻梁,哼哼道:
“切,你看我敢不敢?”